秦喜寶神疏遠道:“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你讓我怎麼管?”
秦老婆子不滿道:“你都能把你娘和那兩個野種養著,怎麼就不能管管你的親兄長親弟弟?”
秦喜寶神冷了下來,譏誚道:“秦豪也是野種?”
秦老婆子惱怒道:“秦豪是你爹的親生兒子!”
秦喜寶清晰地告訴:“他們也是我娘的親生兒子。”
秦老婆子氣地指著,“你可是你爹養大的!你是秦家的閨,是我的孫!”
秦喜寶淡淡道:“我是怎麼在秦家長大的,您老人家沒忘吧?何況我這盆水早就潑出去了!”
秦老婆子的怒火在腔里燃燒起來,直接耍賴似的往地上一躺,“我不管你嫁沒嫁,你兄長和弟弟都要去縣里讀書,以后這些束脩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否則我今天就不走了!你養著你娘,養著那兩個野種!你也得養你!養你兄長和弟弟!”
秦老婆子越說越氣憤:“你出嫁的時候家里可是給了你6兩銀子的嫁妝!
那可是我給你的,你要是忘恩負義,自己發了財不顧親人,
我就天天去你作坊門口鬧!去你鋪子門口鬧!
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你秦喜寶是個忘恩負義忤逆不孝的白眼狼!
你再看還有沒有人買你這種人做的吃食!”
秦老婆子這時候是忘了當初6兩銀子是怎麼被著拿出來的。
秦喜寶目冷靜地看著,“是秦桂桂讓你這麼說的吧?”
對曾經一無所有的秦喜寶來說,好名聲不能當飯吃,壞名聲卻是護符。
但對現在的秦喜寶來說,好名聲能讓更被人信任,走得更遠。
秦老婆子沒將秦桂桂放在眼里,也不會替瞞,“是又怎麼樣?”
秦喜寶語氣淡淡道:“你想要銀子,家里都有現的,何必低頭問我一個出嫁的孫要?
我是可以給你一點,但你看看你現在這樣,作為一個長輩,不丟人現眼嗎?
你完全可以堂堂正正地從你孫上拿一筆錢!”
秦老婆子立即爬了起來,手道:“你給我多?”
能站著要錢,也不想躺著要!
秦喜寶給了一兩銀子,“就當是我孝順您老人家的。”
秦老婆子嫌棄道:“你這是打發要飯的?”
秦喜寶眼底一冷,“我這個孫出嫁了,只能給你孝順銀子,但你不還有個孫沒有出嫁嗎?”
秦老婆子嫌棄道:“有個死刑犯娘,自己還在牢里待過,名聲壞得都不能再壞了,嫁都嫁不出去!”
秦老婆子將鎮上鋪子賣了之后,也找了婆,要將秦桂桂嫁出去,換點彩禮回來。
但秦桂桂這種名聲壞了的姑娘,只能給窮鬼或傻子當媳婦,但凡正常點的人家都不會要!
前者沒錢當彩禮,后者的話,眼下倒是有一個替傻子來說親的。
但是秦桂桂死都不愿意,所以才拱火讓秦老婆子到秦喜寶這兒來死纏爛打要銀子。
秦喜寶勾笑了,“我倒是知道有一家合適的,你若是答應,不說多,幾十兩銀子的彩禮應該可以拿到。”
秦老婆子不相信,“就?還幾十兩的彩禮?論斤賣都賣不到這個價!”
秦喜寶提點道:“鎮上陳記胭脂鋪老板的小兒子對秦桂桂有意。”
秦老婆子面上一喜,但很快又皺起了眉頭,“他喜歡有什麼用?他爹娘能讓他娶秦桂桂這種人進門?”
秦喜寶淡淡地笑了,“娶?我說的是納。”
秦老婆子有些遲疑,“要是給人做妾,往后大林小豪要是中了秀才,豈不是臉面無?”
秦喜寶諷刺道:“是秦家人嗎?是爹的親生兒嗎?跟秦林有什麼關系?”
再說……前世直到死,秦林都沒中生,更別說中秀才了!
秦老婆子頓時就明白過來了,讓秦桂桂改姓,他們老秦家可沒有做妾的孫,秦桂桂本來就不姓秦。
秦桂桂給出主意來找秦喜寶撒潑要錢。
秦喜寶就給了1兩銀子打發,轉頭又給出主意,把秦桂桂給賣了做妾!
秦家攏共就兩丫頭,一個比一個心黑!
秦喜寶見還不走,眼底約有了幾分不耐,“你還有什麼事?”
秦老婆子不滿道:“我可是你親,我到你家來,你連頓飯都不打算給我吃?”
秦喜寶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要是留下吃飯,就把銀子還我。”
秦老婆子哪舍得把銀子再逃出來,這才罵罵咧咧地走了。
不多久,秦桂桂就沖到了秦喜寶的面前,語氣強烈地質問道:“是你教唆讓我去做妾?”
秦喜寶挑眉反問道:“是你挑唆來跟我死纏爛打來要錢?”
秦桂桂惱怒道:“你發達了拉扯娘家本來就是應該的!而且是自己要來的,跟我有什麼關系?”
秦喜寶嘲弄的勾笑開,“讓你給人做妾,是你自己名聲爛了嫁不出去,跟我有什麼關系?”
秦桂桂的聲音中滴著,恨恨地說道:“秦喜寶!你現在要什麼有什麼,而我什麼都沒有了!
你為什麼還不滿足?你為什麼還要跟我過不去?
欺負我好玩嗎?欺辱我好玩嗎?你非要死我是不是?”
秦喜寶揚了揚眉,角往上彎,嘲弄的意味又來了,“你上趕子犯賤,我當然會全你。”
秦桂桂憤至極,揚手就要打過去!
秦喜寶抓住了的手腕,湊到的耳邊道:“是你讓傅書衡不要在親前告訴我真相吧?
是你找借口讓傅書衡對我好一點,讓我對這門親事誤會加深吧?
是你想看我的笑話,想看我自作多希破滅的樣子吧?
也是你告訴我娘,說我喜歡傅書衡的吧?”
這些都是前世跟秦桂桂吵架時,秦桂桂親口告訴的。
秦桂桂咬牙關,拚命吸氣,睜大了眼睛,氣得眼睛里冒火,卻答不出話來。
“你不是秦喜寶!你到底是什麼東西?”秦桂桂心中無數次地浮現這個念頭!
這些事秦喜寶都不可能知道!
秦喜寶也不應該這麼麗,這麼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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