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喜寶想看熱鬧,但傅母躲房里不出來
當秦喜寶想走的時候,傅父打算帶著他們去傅母的房里。
傅玨擰著眉頭,一把拽住了秦喜寶,微微朝搖了搖頭。
秦喜寶立即道:“公公!我先去上個茅房!”
秦喜寶讓傅玨跟一塊過去。
傅玨聽到了傅父的心聲,“爹說待會會讓你給娘磕頭拜年,還什麼認錯磕頭,如果你不答應,就要代替我休了媳婦。”
秦喜寶哼了一聲,“還真是想得!”
傅玨拉著的手:“媳婦,我們回家吧?”
秦喜寶說道:“他們想算計我們,我們即便回去,他們也會追到我們家去,躲是躲不掉的。”
傅玨擔心地看著,“過年開心,不想媳婦不開心!”
秦喜寶心里一片,牽著他的大手,“我沒有不開心,你就是我的開心果,再不開心的事,看到你,我也會變得開心起來。”
傅玨雙眼蹭的一下亮了起來,將手放到了自己的口,“媳婦也是我的開心果,我只要看到媳婦,這里也會很開心很開心!”
傅玨的笑容像一抹,落在秦喜寶心間最的地方,照亮了闌珊的一方。
傅父不合時宜地來打斷他們,“你們上完茅房了?”
秦喜寶心頗好,連傅父的丑臉也沒影響到的心。
傅父將兩人帶到了房間。
傅母應該是有所準備了,靠在床上等著秦喜寶他們過來。
“你們倆既然已經來了,就給你們娘磕個頭拜個年!”傅父直接說道。
傅父盯著秦喜寶,只要拒絕,他就能找到由頭新賬舊賬一起算,代替傅玨休了!
過年期間,他們做長輩得讓晚輩磕個頭可算不上過分!
傅父眼中閃過一抹冷笑,雙方現在只維持著面子,他不相信秦喜寶現在還會心甘愿地給傅母磕頭。
傅母邊噙著幸災樂禍的笑意。
一旦傅玨把秦喜寶給休了,秦喜寶賺回來的那些銀子,那些生意,就全部都是他們傅家的了!
秦喜寶勾起,對傅玨說道:“你跟著我學,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傅玨著,乖順地點了點頭。
秦喜寶跪了下去,傅玨也跪了下去。
兩人沖著床上的傅母,磕了第一個頭,“婆婆新年好!”
傅玨也跟著來了一句一模一樣的,“婆婆新年好!”
傅母翻了一個白眼,傻子就是傻子!
傅父有些失,秦喜寶居然沒有按照他想的來做。
秦喜寶再次磕了頭,磕的結結實實,并且一連磕了四次頭。
傅玨也是如此,跟著秦喜寶結結實實地磕了四次頭。
傅父和傅母臉都綠了!
按照當地風俗,自家長輩就磕三個頭,不能多,也不能。
如果是給別人家拜年,那就只需要磕一個。
所以拜年磕頭有句俗語“磕三不磕四”,只有在給去世了的人磕頭才磕四個。
拜年給在世的長輩磕四個頭,這是犯了非常嚴重的忌諱,等同于詛咒長輩早些死了!
“秦喜寶!你這大過年的在詛咒我?你是恨不得我早產的時候就被你害死了吧?”傅母鐵青著臉,生氣地罵道。
秦喜寶語氣委屈,不滿道:“婆婆!你這話說從何而來,我好好給您磕頭拜年,您沒給個紅包也就罷了,反而還把我給臭罵一頓!這大過年的,您要是實在不待見我,我立即馬上就走!”
傅玨很生氣地板著臉,數落道:“娘就知道欺負媳婦,不磕頭罵,磕頭也罵!”
傅母大過年的被詛咒了死人,還被這兩個渾蛋教訓,氣得手都哆嗦起來,“你們兩個不孝的東西!你們是不是非要氣死我才罷休?”
傅父厲聲道:“原來我還當你愿意磕頭,是知道錯了,愿意跟你婆婆認錯,沒想到你是抱著這樣一份惡毒的心思!
我們傅家沒有你這樣忤逆不孝又心思惡毒詛咒長輩的兒媳!”
傅玨急了,生氣地反駁道:“我媳婦是好人!”
傅玨在傅父眼里只是一個傻子,他說的話在傅父面前沒有毫存在。
傅父完全無視了傅玨的話,“我今天就代子休妻!以后你秦喜寶就不再是我傅家的兒媳,不再是傅玨的妻子!”
秦喜寶沉下了臉,目冰冷地著他,“這世上只有傅玨能休我,其他任何人的休書,我都不會認!”
傅父怒聲道:“傅玨是個傻子,他是被你糊弄!他若是正常人,早就把你這種不知廉恥拋頭面做生意的人給休了!”
傅玨著急地說道:“不休!我不休妻!媳婦是我媳婦!我不休妻!”
秦喜寶安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別擔心,你和家里已經分家,他們管不了你。”
傅父神篤定道:“即便分了家,我也是他的養父,他是個傻子,沒有自理能力,我這個當父親的,有權利幫他做任何決定!”
秦喜寶目著譏誚,“休了我的目的是什麼,你們心知肚明。”
傅父下心中的惱,從懷里拿出一張早已經準備好的休書,現在就差傅玨的一個手印了。
“傅玨!過來!”傅父命令道。
傅父背起雙手躲到了秦喜寶的背后。
傅父緩和了一下臉,哄騙道:“傅玨!你過來按個手印,只要按了這個手印,你以后還是爹娘的好兒子,爹還會再給你娶個聽話的媳婦回來侍候你。”
傅父以為一個傻子,說幾句好話哄騙一下就能把人哄過來。
傅玨卻連過去都不過去,把自己的兩只手使勁地藏起來。
傅父對一個傻子可沒有耐心,大步上前,強行拖著傅玨去按手印。
秦喜寶惱火不已,拉開兩人,將傅父朝著傅母猛地一推!
傅父踉蹌幾步還是沒站穩,直接摔倒了傅母的上。
傅母對著突如其來的‘二賴子’,手比腦子的快,反手就是一掌打過去了!
傅父被打懵了!
原本朝著秦喜寶而去的怒火,間接的被挑得更高!
傅母打完就傻眼了!
居然打了傅父一掌!
“你在干什麼?”傅父臉漲紅,臉黑得猶如烏云頂。
傅母的手腕被傅父死死地攥住了。
傅母吃痛的白了臉,“我……我……”
傅母解釋不出來,總不能告訴他,他在眼里頂著的是二賴子的臉吧?
即便真的愿意說出來,但傅父能相信這種荒謬的話?
傅父眼底暗翻涌,努力控制住當場扇死的沖,“再有下一次!你從哪里來,就滾到哪里去!”
傅母嚇得一,忙點點頭。
傅父下怒火,打算先解決眼前的事,繼續讓傅玨按手印。
但一轉頭才發現,房里除了他們夫妻兩,已經沒有其他的人影。
傅父氣得咬牙切齒!
“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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