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喜兒將自己的荷包握在手里,滿目懷疑的盯著男人:“荷包是你的?”
說完還將荷包在手里掂了掂。
荷包里本就鼓鼓囊囊塞滿了銀子,此時被一晃,便發出銀錢相撞的悅耳聲音。
男人一聽,便知荷包里有不銀錢,當即貪婪一笑:“那當然,快還給我!”
楊喜兒卻將荷包藏在后,笑道:“既然是你的,那你說說荷包里的銀錢數額?先說好,你可不要騙我。”
男人豈會知曉金額。
可他又迫不及待想要拿到銀子,于是臉一沉,恐嚇道:“本來就是大爺我的荷包,不小心落在門口罷了,快還給我,不然老子揍你!”
他邊說邊在楊喜兒面前揚了揚拳頭。
“兇什麼兇,這荷包里的銀錢我剛才數過,只要你說對數額,我立馬還給你。”楊喜兒面對威脅,毫不懼。
男子惱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手來搶。
然而,他還沒到荷包,便渾猛的一搐,直直栽倒在地,發出一聲悶響。
楊喜兒看了眼藏在袖子里高電擊棒,心道商家果然不騙人,這玩意兒果然是個好東西。
院子里的人也聽到了外面的靜,高聲問道:“老大,你咋了?”
無人應他。
楊喜兒過地上的男人,抬進了院門。
剛繞過影壁,就和另一碩男人撞了個正著。
此人沒聽到兄弟的回應,便跑出來查看況,結果卻看到大大咧咧走進門的楊喜兒。
“你是何人?”男人眸一沉,滿眼不善。
楊喜兒不做回答,上前一步,趁著男人沒反應過來,舉起了手中的電擊棒,將人電了個仰倒。
碩男人被電擊棒一電,直接躺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不彈。
一下放倒兩人,楊喜兒忍不住吹了個口哨,放心大膽地進了院子。
此刻,冷如冰窖的堂屋,一個穿著華貴,模樣看起來十分年輕貌的子,被人反剪著雙手,綁在了柱子上。
的衫已經被扯開不,出了里的紅肚兜。
子里被人堵了一團破布,面上致的妝容的被淚水沖花,又因為太冷臉被凍得發青,看起來十分狼狽。
見到楊喜兒,子滿眼驚恐不已,瘋狂的搖著頭,嚨里發出“嗚嗚”聲。
“別怕,我是來救你的。”楊喜兒放緩了語氣,快步走向子。
見子還在掙扎,楊喜兒溫聲勸道:“我把布團給你摘下,你別喊哈,我真是來救你的。”
說完抬手扯下了子口中的破布。
“快跑!”子朝嘶聲吼道。
楊喜兒一驚,瞬間反應過來,這姑娘方才并非見到而害怕,而是在提醒這屋里還藏著其他人。
“在你后!”子嚇得破了音。
楊喜兒想也不想舉著電擊棒往后一捅。
“嘭”的一聲悶響自后響起。
很好,又放倒一個。
楊喜兒這才轉環顧四周:“可還有別人?”
這話自然是在問后的子。
然而半晌沒得到回應。
楊喜兒疑回頭,見子正滿眼驚訝的瞪著,眼中寫滿了難以置信。
哭笑不得:“別多想,我恰好會些功夫罷了。”
滿屋轉悠了一圈,見再無旁人,這才將電擊棒藏進空間,上前為子解開了繩子。
子終于回過神,一把抓住楊喜兒的手就開始痛哭起來:“多謝姐姐的救命之恩。”
子的手好似冰塊兩塊寒冰,楊喜兒被冰得一哆嗦,忍不住想推開,但到底還是沒有這麼做。
“別哭了,快將裳穿好,我帶你去報。”楊喜兒幫子攏了攏衫。
子點點頭,可還是不敢撒開楊喜兒的手。
楊喜兒無奈嘆了口氣,安道:“別怕,他們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沒人再敢傷害你了。”
說著還狠狠踢了一腳地上的男人,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子見狀,這才回自己的手,哆哆嗦嗦整理起衫。
片刻后,楊喜兒牽著子來到了衙門。
勞捕快一見是楊大紅人,立刻屁顛屁顛上前,笑得一臉狗:“楊老板,今日來縣衙所為何事?可有我能代勞的?”
楊喜兒指了指旁的子:“這姑娘被三個流氓綁架了,我路過時將救了出來,勞煩勞捕快帶人去葫蘆巷抓人吧。”
“豈有此理!”勞捕快憤憤道,“天化日下竟敢強搶民,看我不了他們的皮,兄弟們,走!”
他一聲令下,帶著兩個同僚便往葫蘆巷沖去。
馬師爺聽到衙門外的靜,也出來查看況,見到楊喜兒,笑著拱手:“楊老板,許久不見。”
楊喜兒連忙上前見禮,將子的遭遇講給了馬師爺聽。
馬師爺趕將兩人帶進了衙門。
許是到了縣衙,子總算到了安全,這才愿意松開楊喜兒的手。
楊喜兒松了松快要僵住的手指,打算先行告辭。
接下來有衙門出面,子不再需要的幫助。
離開時,恰好聽到馬師爺在詢問子的住址。
只是子的神還有些恍惚,馬師爺問了好幾遍,子也未開口作答。
楊喜兒嘆了口氣,遭遇今日這樣的驚嚇,也不知這姑娘要多久才能緩過來。
剛一踏出衙門,悉的機械音又一次在腦海中響起。
【恭喜宿主功救活一人,獲得0.1積分。】
楊喜兒一愣,原來又無意間救下了一條命。
不過,想來也是。
今日這子要是沒有遇見,要麼被凍死、要麼被折磨死、要麼,事后因為承不了心理力,自殺而死。
想到子因為自己的救助從而改變了命運,楊喜兒心下格外高興。
步伐輕快的朝著鋪子走去。
此時,也懶得計較系統摳門小氣勁兒。
雖然救人花了1積分,但好歹還回了0.1積分。
知足。
到了鋪子,楊喜兒給全家老小一人買了一件上好料子做的冬。
又去其他鋪子買了其他雜七雜八的小零碎。
一通買買買下來,了心,卻空了荷包。
楊喜兒這才心滿意足地回了網紅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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