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朔恨不得衝上去分開兩人!
不過趙立軍和吳佩琦很快就鬆開了彼此,沒給他行的機會。
吳佩琦撥了撥額前的劉海,低聲向趙立軍道了謝。
趙立軍同樣不自在地回應過後,想到吳佩琦還有客人要招待,就借故走了。
趙立軍一走,許朔也衝老狗他們揮揮手,示意他們撤退。
於是,幾人又齊刷刷喊了一聲:“琦姐,祝您生意興隆,小弟們就先不打擾您做生意了。”
吳佩琦:“……”其實不喜歡這樣的陣仗。
幾個小夥走後,王香蓮也說自己得趕去菜市場買東西,要回家了。
許朔原先不打算走,最後還是被王香蓮拉去做苦力了。
送走他們,店裏就剩下了徐夢月和趙珍秀。
這倒也是開了張。
吳佩琦在作臺後坐下,滿臉喜氣地問徐夢月打算做什麽樣式的指甲。
徐夢月不答,一臉八卦反問:“剛剛那個高高帥帥的男孩,是你男朋友麽?”
吳佩琦被問得怔住。
“不是嘛?”徐夢月的眼睛越來越亮,整個子也倚上了作臺,“要不是的話,你能介紹我們認識嘛?我喜歡他的,上次在醫院見你,我就一眼看到他了。現在又見了,證明我們有緣分。”
“……”有個屁的緣分!
吳佩琦心道,能再見,完全是因為的關係!
‘趙立軍是哥哥’的說法頓時被否了去。
忍不住道:“暫時還不是,不過我也喜歡他的,如果他對我也有好的話,興許我們以後會在一起。”
“啊……”徐夢月不掩失,“那我隻能祝福你們了。”
失落不過一秒,就又回到滿臉期待的狀態,“不過他要是對你沒好的話,你能介紹我們認識麽?我也可以介紹優秀的男孩給你認識,就像我飛昂哥那樣的。”
吳佩琦:“……”
拉倒吧,就算是孤獨終老,也不願意跟徐飛昂那種格的人在一起過日子,更別說是步婚姻、走進家庭了。
不過當著徐夢月,特別是趙珍秀的麵,當然不能表現出對徐飛昂的嫌棄來。
微笑著,拿了幾瓶指甲油出來,不留痕跡地將話題扯回了甲上。
跟徐夢月商定好的款式後,就開始了作,一邊跟徐夢月打磨指甲,一邊介紹自己開拓的、容方麵的新業務。
有了趙立軍做的療燈,吳佩琦的速度快了不。
就在快完工時,幾個孩手握傳單,遲疑地走進了店裏。
“呀,夢月你也在呢。”來的是舞蹈團的孩子。
幾人看到徐夢月,立馬沒了張,臉上也揚起了笑容。
徐夢月卻是反應淡淡,隻‘嗯’了一聲。
幾個姑娘有些尷尬,但也沒甩臉。
吳佩琦適時出聲招呼,打破了尷尬。
最先開口跟徐夢月打招呼的那孩揚了揚手裏的傳單,問說:“老板,你這傳單上寫著開業前三天有優惠,是麽?”
“是的,一律打七折。這是價目表,你們可以先看看,想想等會做什麽樣式的指甲。”
實在是預算不足,不然吳佩琦肯定要將大致的風格款式全部做個樣品出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隻能寫張文字描述的價位表。
那幾個孩在靠牆的一排長椅上坐下,看起了價位表。
吳佩琦很快也完了剩下的工作。
許是被突然出現的同事影響了心,徐夢月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也沒說什麽,付過錢就跟嫂子趙珍秀走了。
等兩人走遠,一孩立馬在吳佩琦麵前坐下,神八卦地說:“哎老板~徐夢月是不是特別多事啊?有錢人家的小姐,肯定不太好對付。”
吳佩琦笑笑沒說話。
那孩自顧撇又說:“家裏都要破產了,還這麽高傲呢。害傷的又不是我們,給我們甩什麽臉。”
“哎!老板你那天去發傳單了,應該看見了吧,那個跪在我們舞蹈團門口的孩。就是設計讓徐夢月傷的。那人跪了足足三天!而且不止,我們舞蹈團的團長、副團長都被牽連了,寫了好幾份檢討報告呢……”
吳佩琦微笑著打斷的話:“我們先說說要做的款式吧。”
……
一行來了三個孩,最後都做了指甲。
期間,也有好幾個慕名而來的孩進了店,但是一看見店裏坐著等候的人,們就說等人了再來,然後走了。
忙到中午,吳佩琦一共也就做了五單生意,但仍是累得腰酸背疼。
趙立軍來找時,正雙手叉扣著脖子,同時往後仰頭。
“累了?”趙立軍問。
“嗯,坐了一上午,也低著頭一上午了,不累才怪。”說著,又換了其它放鬆肩頸的姿勢。
趙立軍看著,鬼使神差開口說:“不然我幫你按按……就像上次我騎三車回來,你幫我放鬆那樣。”
“求之不得!”
吳佩琦沒有忸怩,馬上從作臺後走出來,搬了凳子,背對著坐在了趙立軍的麵前。
今天穿的是那件類似雪紡料子的襯衫,仔細看時,好像若若現。
下穿的包更是因為坐著的姿勢,往上跑了點,出來一小截大。
趙立軍看著,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下手。
“這裏,這裏就行了。”全然不知後況的吳佩琦了自己的脖子,示意位置道,“你不用怕我疼,盡管用力。”
鬆開手後,趙立軍輕輕籲出一口氣,出了手。
趙立軍怕疼,還是沒敢一開始就使勁,而是逐漸加重力氣。
了一段時間脖子後,他的手又搭上了吳佩琦瘦削的肩,同樣是循序漸進地加重力氣。
吳佩琦舒服得渾放鬆,都忘了時間。
等外頭來往的學生多了,嘈雜的聲音傳到耳裏,這才猛然意識過來,趙立軍是來找回家吃飯的。
竟然把人家留下給自己按了!
連忙道:“可以了可以了,我們趕回家吃飯吧。”
走在回家路上,吳佩琦隻覺神清氣爽。
忽然想起徐夢月問自己的話,不側目看向趙立軍。
朱丹丹那樣優秀的姑娘他都不喜歡,他會喜歡哪種類型的?
這麽想著,就這麽問了。
問得趙立軍麵緋紅。
吳佩琦覺自己的問題可能有點難為人了,就說:“不想回答也沒事的,我也就隨口一問,你別張。”WwWx520xs.com
結果話剛說完,趙立軍就回答說:“堅強、勇敢、機智的。”
“這麽籠統?沒有的要求麽?比如高、臉型,或者是長發、短發?”
趙立軍看著,眸暗了暗。
心想是不是知道了什麽,所以特地這樣問了試探自己。
其實他不怕表心意,隻是擔心會給吳佩琦帶來困擾。
既然話說到了這,那他不如直接承認自己喜歡的就是。
“短……”
“哎!”許朔一嗓子打斷了趙立軍的話。
他叉著腰站著十來米外,大聲喊:“你們倆在那說什麽呢,趕回家吃飯吧!站到日頭底下說話,你們也不嫌熱。”
“哦!馬上來。”吳佩琦說著就抬腳朝許朔走。
話被打斷的趙立軍看著的背影,無聲歎氣,心道隻能趁下次機會合適了。
……
開了店,吳佩琦便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吃完飯還能在家裏午睡一會,得趕趕回學校去,不然有生意上門都不知道。
王香蓮看著窗外毒辣的日頭,心疼說:“要是一兩天這樣就算了,天天這樣的話,哪裏扛得住啊!”
“沒事,等過段時間生意穩定了,我就招個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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