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鏗鏘有力,都把吳佩琦給喊迷糊了。
兄弟們走後,許朔就問吳佩琦還有沒有其它事需要自己幫忙。
“沒了,不然你去幫阿姨擺攤吧。就在學校裏,你順著那條路一直往前走就能看見了。”
馬上就要到飯點了,再讓許朔回去也不合適,還不如讓許朔去幫王香蓮忙,等會兒再跟們一起回家吃飯。
許朔不假思索應好,轉就走。
見趙立軍沒有走的意思,吳佩琦好奇問他:“你不走麽?”
“你呢?”
“我想留下來想點事,等會再回去。”
“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說完,趙立軍就要轉。
吳佩琦立馬喊住他,“……其實,其實也不會打擾,我是想在開業前印點宣傳單,拿去舞蹈團那邊發發。但是宣傳單怎麽設計排版,寫什麽容,暫時還沒想好。”
趙立軍遲疑:“我幫你想想?”
“求之不得!”
……
許朔走出一段距離,這才發現自己給趙立軍留下了和吳佩琦獨的空間,登時恨不得馬上折回去。
可想想自己都出來了,回去還得找個借口,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去到王香蓮那邊,他立馬揚起笑臉,說來幫忙。
王香蓮樂得合不攏,直誇他懂事。
誇完才想起來問:“你佩琦姐們呢?”
“在店裏呢。”
“還沒忙完吶?”
“忙完了,佩琦姐喊我來給你幫忙,至於立軍哥……我不知道他為什麽不過來。”
聞言,王香蓮不在意地‘嗐’了一聲,加上來了客人,就沒再繼續往下說。
心想幾個月後他們就要搬到另外一座城市去了,到時候立軍要想再見佩琦可不容易。
所以現在兩人能多相一陣是一陣。
也不知道立軍跟佩琦說了沒有,弄得現在謹言慎行的,生怕說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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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立軍和吳佩琦很快就商量好了傳單的板麵。
最後的樣圖由趙立軍執筆,他畫在了自己隨帶的筆記本上。
吳佩琦則是站在他後,微微俯看著他落筆,並時不時提醒一下。
樣圖完後,趙立軍說:“你要多份?我去幫你印,我參加社團活時,負責過這方麵的工作。”
聽他這麽說,吳佩琦便不客氣直說:“要個一百份吧。我準備發一部分,再一部分。”
“好。”
“要多錢?晚上我再拿給你。”
“不著急,等印完了我再跟你說。”
兩人忙著忙著就忘了時間。
許朔那邊幫王香蓮賣著鹵味,眼看就要賣完了,也不見倆人過來,著急地三番幾次長了脖子看。
等賣完了最後一點,他著急地跟王香蓮說:“他們倆怎麽還不來?不然我去看看……”
“不用!你跟幹媽先回去吧,告訴幹媽你想吃什麽,幹媽給你做。”
許朔向來不會拒絕長輩,隻能按下自己想去破壞趙立軍吳佩琦獨的心。
他老老實實跟著王香蓮回家,然後又是幫忙收拾裝鹵味的托盤,又是幫忙打下手……
雖然他也不覺得累,但總覺有些不習慣。
有吳佩琦在場,他做這些事都很自在,現在隻有他和王香蓮,他覺自己的神經無法放鬆。
繃著神經幫著王香蓮做完飯後,趙立軍和吳佩琦這才回到家。
兩人進家門的時候還有說有笑,看著對方,更讓許朔覺得吃味,看向吳佩琦的眼神也不添了幾分幽怨。
趙立軍最先看到許朔的眼神,在心中勾,然後提起關於傳單的話題,將吳佩琦的注意力完完全全吸引了過去,本沒能注意到許朔。
許朔氣得默默咬牙。
晚飯席間,他特地找話題問吳佩琦:“佩琦姐你明天打算做什麽?”
“去買設備,準備開業。”
“我陪你去吧!明天我借輛自行車,帶著你去。”
趙立軍剛要開口,吳佩琦就點頭,“好啊。”
於是,他張開的又默默閉上。
第二天,趙立軍去幫吳佩琦印了傳單。
許朔騎著自行車,帶吳佩琦去了好多地方,中午兩人也沒回去吃飯,直到下午,買回來滿滿幾大兜的東西。
幫上了吳佩琦的忙,許朔很有就。
當晚他又問吳佩琦翌日打算做什麽。
吳佩琦說打算去發傳單,他立馬自告勇要幫忙。
這一次吳佩琦沒有馬上答應,想了想後說:“這樣吧,我去發,你幫我行不行?”
雖然不能和吳佩琦在一起,但能幫忙吳佩琦的忙,所以許朔立馬點頭答應。
吳佩琦想了幾個必的場所,講給了許朔聽,剩下的讓許朔自由發揮。
相信以許朔的腦袋,肯定能選擇合適的場所。
翌日,快到中午時,拿上裝著傳單布袋子出了門,想著在舞蹈隊午休時發一陣傳單。
步行往舞蹈隊的方向走去。
在還有將近五十米遠時,看見舞蹈隊門口好像有什麽靜。
瞇著眼加快腳步後,很快看清舞蹈隊門口的‘靜’是什麽。
竟然是一個孩子舉著白底黑字的牌子,跪在舞蹈隊門口!
走近一看,那牌子上寫滿了麻麻的字。
吳佩琦一目十行看完,心中駭然。
這就是故意設計傷害徐夢月,致徐夢月腳骨折,無緣演出的那個孩!
牌子上寫的就是這孩‘作惡’的全過程。
路人咂咂歎:“作孽呦~做這樣的黑心事,在這裏跪,完全是便宜了。”
“也不能這麽說,是做錯了沒錯,可這樣大庭廣眾地下跪,還舉著這麽個牌子,實在是太過分了!人家可是個舞蹈演員嘞!”
吳佩琦聽到這話,當即冷笑反駁:“被害得傷的那個孩不是舞蹈演員?那個無辜的孩腳骨折了,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回到舞臺,葬送的是職業生涯。好好地跪在這裏,您還為委屈開了?”
為下跪孩抱不平的那人被這麽一通質問,變了臉,沒敢再言語。
旁人好言道:“小姑娘你也不要生氣,主要是這姑娘都在這裏跪了三天了,所以人看得有些不忍心。”
都跪第三天了?
吳佩琦詫異看向跪在門口的孩。
隻見那孩表木然,確實不像是第一天跪在這裏的樣子。
雖然剛剛替徐夢月抱不平了,但實際上也覺得這個報複的方式很絕。
不知為什麽,第一反應覺得這是徐飛昂的‘傑作’。
因為覺得徐夢月和徐意雲都不像是能這樣做的人。
就在這時,舞蹈團裏頭陸續有人走出來了。
吳佩琦霎時收心,掏出布袋子裏的傳單,發給走出來的人。
那下跪孩的影響,從舞蹈團裏出來的孩子們對的傳單興許不大,多是三三兩兩頭接耳,說著隻有彼此能聽見的悄悄話。
這悄悄話說的是什麽,不用多想。
吳佩琦看見那下跪孩的臉上有了變化,眼神裏屈辱藏都藏不住。
想來那孩以前八是領舞的地位,現在被簇擁自己的伴舞這麽盯著看,當麵議論,肯定無法忍。
可誰讓為了一己私,去傷了人呢?
吳佩琦很狂就收回目,繼續發著傳單。
為了讓傳單的效果更好,加上了吆喝,將開業的時間地點喊了出來。
這樣效果確實好了不,有幾個之前找做過甲的孩子表現得很欣喜,並說到時候一定會去捧場。
不過二十來分鍾,吳佩琦就將手裏的傳單發了半數。
剩下的打算拿去找徐夢月,告訴徐夢月的同時,在那片富人區也悄塞上幾張傳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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