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冰的本來就長,還那麼白皙,這個季節,里面自然也不會穿什麼太厚的,站在床上還直跳,這個角度抬頭看上去,簡直是······沒法形容!
“小死丫頭,你嚇唬我!”
寧冰是連帶怕的,俏臉漲得通紅:“會嚇死姐姐的,哪有你這麼鬧的?”
寧冰想要去追俞詩文,可是這個狀態,平時不可能讓別人看到的,葉澤······雖然覺不太一樣,那也不能這樣隨便看啊?
“冰冰姐姐,對不起!”
俞詩文都笑得不行了,小兒倒是會說:“我也沒想到你真怕啊?你辦公室里,哪來的蛇?”
“你們倆一個勁兒說,我能不想嗎?”
寧冰連忙坐了下來,又把掉下來的外抓起來,急忙掩蓋著,瞪了葉澤一眼:“你還抬頭看,找死呢?轉過去!”
“行了,你穿上吧!”
葉澤都看好了,也剛剛回過神兒來,笑著說道:“我給你換兩樣藥,否則真的要出事兒,你記好了,是敗醬草和蘆,也是嚼碎了,敷在傷口上,幾天就完全好了。”
“那你也轉過去!”
寧冰實在是不好意思:“我要穿上了,你······你們可真是的,弄得······這樣了,什麼樣子?小死丫頭,也不知道你幫誰來的?”
俞詩文也沒在意,并沒覺得怎麼樣,就是嘻嘻直笑:“膽兒也太小了,對了,冰冰姐姐,你看我的手表,好不好,一萬多買來的,能看出來是手機嗎?”
“沒空看你!”
寧冰實在是尷尬,覺得今天更吃虧了,穿著這麼一個小東西,被葉澤從下面看了個清楚,也死了!
“這個可好了!”
俞詩文不提剛才的事兒了,自顧擺弄著手表:“你看這麼大的表盤、表針,能切換過去,一點兒都看不出來是手機,我可喜歡了!”
“行了,小澤,你也轉過來吧!”
寧冰無奈地說道:“我那邊還有案子,你們倆先回去,今天也不早了,改天請你們倆吃飯啊!”
“記住兩味藥了嗎?”
葉澤擔心忘了,再次問道:“是什麼?”
“是敗什麼了?”
寧冰心里的很,只是想著吃虧了,真沒記住:“我還真忘了!”
“你別不當回事兒!”
葉澤這次很認真地說道:“是敗醬草和蘆,你記下來,回家就要買,可別出了事兒,五步蛇不是鬧的,有的還留下后癥呢!”
寧冰這才連忙記下來,和倆人一起出來。
眼看要下樓的時候,還掐住俞詩文的小臉兒,使勁兒擰了一下,又瞪了葉澤一眼。
俞詩文也不在意,拉著葉澤就往下跑。
葉澤這時候才想起來案子的事兒,倒不是擔心鄭斌的兄弟,而是邵潤的案子,連忙問道:“冰冰,邵潤的案子,怎麼樣了?”
“鄭延俠他們真沒代出來,好像是有所顧忌一樣,死活不說。”
寧冰這才說道:“我們想在邵飛宇上下功夫呢,有了結果,姐就告訴你們倆了!”
葉澤點了點頭,這才和俞詩下了樓。
要說鄭延俠他們有所顧忌,不敢說,可能就是怕邵潤吧?
葉澤覺得,寧冰們的策略還是對的,邵飛宇這小子不是角,一旦知道自己不行了,最終有立功表現,或許能保住命的話,他沒準會說出來。
邵潤這個家伙,確實不太好斗,后面也許還有趙氏集團給他出謀劃策。
不過這段時間,他和自己斗法也沒占到什麼便宜,甚至可以說節節敗退,今天又吃了大虧,這個家伙一定更要瘋了,自己這兩天小心些吧!
俞詩文上了車就嘻嘻笑起來,一邊開車一邊說,一會兒說冰冰姐姐白的,也好看,一會兒又說膽子小,那下把冰冰姐姐嚇得不行,很快就把車子開到藍玉小區。
“你這兒啊?”
俞詩文看著樓上問道:“幾樓呀?”
“二樓!”
葉澤隨口說道:“我把也接來了,兩天福,這個大平臺,曬太正好。”
“哦,也來了。”
俞詩文立即說道:“那我上去看看吧!”
“今天······太晚了吧?”
葉澤想起來家里或許還有一個人呢,被俞詩文看到也不好解釋,想了想才說道:“可能都休息了,改天吧,行嗎?”搜讀電子書
“行!”
俞詩文也沒多想:“正好我也沒帶禮來,看到我,一定喜歡,是不是?”
“嗯,那是一定的!”
葉澤順口說道:“誰看了文文不喜歡啊?還是大師!”
俞詩文更高興了,嘻嘻笑了起來,揮著小手,和葉澤告辭,開車回了家。
說實話,看到,確實會喜歡的,誰也看不出來是這麼一個調皮的小家伙兒。
自己最初在醫院看到的時候,還以為是個非常端莊、嫻靜的孩子,那麼漂亮,華哲民都走不步了,還要借檢查機會,那什麼呢!
當時如果華哲民知道怎麼回事兒,估計也不敢惹。
心里這麼想著,一路回到家。
葉澤還特地看了一下,鞋架上多了一雙運鞋,就知道溫若嵐沒走。
溫若嵐說今天走的,回去考慮一下,不知道為什麼還沒走?
葉澤也沒敢出聲,換了鞋,直接回到自己的臥室,也沒開燈,就躺了下來。
覺沒過一會兒呢,門就被推開了,進來一個非常大的影,看起來也不像是,還把葉澤嚇了一跳:“誰??”
“是我啊!”
溫若嵐的聲音傳來,好像還嘻嘻笑了一下:“澤哥,你怎麼才回來?”
“你怎麼······弄了這樣?”
葉澤借著外面的壁燈微弱亮,這才看清楚,溫若嵐是披著一個毯過來的:“這麼晚了,還不休息,你沒回去啊?開燈!”
雖然亮不是太亮,葉澤還是看清楚了,溫若嵐上面圍著一個毯,下面好像什麼都沒穿,雙修長,腳上套著拖鞋,就這麼走了進來,徑直來到床邊。
葉澤的心更是怦怦直跳,這小要干什麼?
昨天走了之后,自己還曾經想過,如果自己當時就······摟住,一定會有什麼反應的,或許就地倒在床上。
可能人在黑暗之中,想的東西也比較曖昧、齷蹉,葉澤不知不覺的想到這里,心里更忐忑起來。
其實,這就是人了。
葉澤明知道自己不會這麼做的,也能控制住,就是忍不住往下面想,也或許是溫若嵐的子太有力了。
那次在的臥室之中,還是大白天,和溫若水一起進去,都讓葉澤看得心里直跳,何況是這種狀況,自己上······也穿的很,自然而然的就有了些想法,這不是齷蹉吧?
溫若嵐走到床邊,徑直上來了。
但不是直接鉆進來,或者是躺在葉澤邊,而是披著毯盤膝坐了下來。
葉澤剛剛是閉著眼睛的,此時已經適應了線,從磨砂玻璃上過來的亮,讓葉澤能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溫若嵐盤膝坐著,上面圍著毯,下面隨便盤著,一雙那麼好看,腳丫也那麼白皙,足弓還很深,腳指甲也沒染,一切都那麼干凈、好。
葉澤正看著,就覺溫若嵐往里面挪了一下,膝蓋在自己上,還有點兒不是地方,渾都是一震,連忙往里面挪了一下。
“你干什麼啊?”
葉澤自己都心虛:“還上來了,怎麼不開燈啊?”
“噓!”
溫若嵐小聲說道:“你別大聲,被聽到不好,我沒敢開燈,就是怕知道!”
葉澤更是心里跳個不停,這小要干什麼?還怕知道,難道是······真是來那什麼的?
此時,葉澤覺得,如果溫若嵐把毯掀掉,里面什麼都沒有,直接躺在一旁,那結果······可真不好說了!
忐忑、焦慮、擔心,甚至還有一期待,一起涌上心頭,葉澤心里也七八糟的,人都說有些事兒不是人干的,其實,人就是人!
人抵不住太大的,不是人還干不出來呢!
“被聽到,還以為咱們······怎麼樣呢!”
溫若嵐輕聲說道:“我今天想得差不多了,幾乎想明白了!”
“哦!”
葉澤此時才放了心,也略微有些失的覺:“那你怎麼還住在我家?”
葉澤自己都不知道那種失的覺來自于何,難道說,自己也不敢做,還期待溫若嵐毯下面什麼都沒有,撲上來推拒一番,之后······也不敢,那有什麼意思啊?
期待的是那種覺?
或許在推拒的同時,占些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