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老子不弄死他。”周義咬牙切齒的道:“這小子,沒想到啊,當初是個慫包,現在竟然敢殺人放火了。”
當初的吳苗,占著自己是村長的兒子,調戲孩子,展仗勢欺人,不學無的。
那次,江暖被拖去玉米地里,也有他的份。
但是,他本人又是個懦弱的。
瘦弱的跟豆芽菜一樣,總是喜歡挑事兒,總讓人瞧不上。
“他在派出所,我大哥過去了,待會兒等他回來再說。”江暖說道。
在周義手的這段時間里,派出所的來調查過了,江燁則是跟著去了派出所。
“那該死的,我不讓他在里面蹲到死,我都不姓周了!”周義氣的,儀都不斷“滴滴”響了起來。
“行了,你別激,好好養傷,這事兒我們會理。”霍建澤安自家小伙伴。
杜冬梅來照顧周義了,現在縣城的酒店由著杜冬梅打理,省城其他地方的由周義持。
看著坐在周義床邊的霍建澤,江暖想到了一年多前,初見這三人的景。
磨盤屯。
三個年輕人都背負著不太好的分。
而且,三人的格脾氣和其他的知青以及村民都是格格不的。
那時候,磨盤屯的村民都嫌棄他們,忌憚他們,也在背后極盡吐槽他們。
村霸霍建澤。
在江暖到了磨盤屯之后,村霸這個名頭只是有人喊了喊,江暖倒是沒見過村霸如何欺凌老弱病殘。
那時候,不管多困難,周義和王小明都會一起跟他扛過去。
所以,現在,不管發生什麼事,他們依舊還是好兄弟。
“放心吧,吳苗走不了路了,下半輩子毀了。”一側,霍文拍了拍周義,說道。
“好!”周義咬牙道。
吳苗的審訊很快就出來了,因為江燁的參與。
江燁自然是去將江老爺子和老太太都接了去,一起到派出所。
“關外那個地方,真的不是人待的地方,太特麼恐怖了,我太害怕了,生不如死啊!吳坤就死了,因為吃東西,被打死了,我想逃,卻不敢啊,后來,正在我要死的時候,有人來了,給我吃的,給我喝的,還帶我出來,我當然要聽他的,哪怕是讓我殺人放火,我也愿意。”吳苗說的義正言辭的。
“所以,那個人是誰?”老太太問道。
“我不認識,就是個男的,長得像……像霍建澤,我都懷疑,是霍建澤要讓我殺了他的伙伴。”吳苗說道。
“簡直是胡說八道!”老爺子氣惱,厲聲呵斥道。
“我沒有胡說八道,我跟你們說,我真的看著特別像霍建澤,如果不是我跟他提起一些事,他對不上的話,我還真的會以為是霍建澤的。”吳苗說道。
“哦,你跟他對什麼了?”江燁問道。
“我問他,當初有沒有喜歡過林麗。”吳苗說道:“他說他也心過,其實狗屁,霍建澤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林麗,都是林麗喜歡他的,他心里只有江暖。”
“你知道的還多。”老太太說道。
“這事兒我知道,林麗有一次故意將他往床上撲,他一點都不,說實話,都是氣方剛的年輕人,如果稍微有些喜歡,誰不愿意要這樣的啊,但是他不,他就是不喜歡。”吳苗說道。
也許是年輕人們的敏銳嗅覺,吳苗說的話,江老爺子倒是信的。
他是能夠辨別得出霍建澤來,真正的霍建澤,格上是一般人都不能比擬的。
“徹查!”
江老爺子一句話,這整個縣城都開始明的暗的調查了起來。
醫院里,有杜冬梅在照顧著周義,江暖和霍建澤就回了磨盤屯了。
在回磨盤屯之前,江暖和霍建澤去看了一趟王娟和吳長河。
吳坤死了的消息,霍建澤也帶給了吳長河。
“算了,是他咎由自取,這個事,就這樣吧。”吳長河嘆了一口氣,說道。
到底是他兒子,雖然二十來年那兒子也從未對他尊重過,從來都沒有把他這個爹放在眼里。
但是,吳長河還是給他在縣城周邊的墓地上豎起了一塊碑,里面放了一些他小時候的照片。
“老趙怎樣啊?”江暖問道。
“還行了,眼珠子能轉了,手指也能,醫生說好的,上也干凈的很。”王娟說道。
“嗯,那就好。”江暖留下一些舒筋活的滋補藥材,之后跟霍建澤一起帶著霍文和江燁去了磨盤屯。
老爺子和老太太一起留在縣城理事。
總管老楊已經開始準備要出國去了,所以,很多事都得由老太太自己來持了。
這些日子,老爺子一直幫著老太太理事,陪著,兩個老的倒也是溫馨而和諧的。
只不過,張建還是不愿意來幫自己老媽做事,他不擅長經商,也不喜歡經商。
老太太讓小張司機在縣城,車子則是給了江燁。
“這車子,修整過了啊!”江燁看了一眼車子,道。
“江燁這麼厲害呢?”霍文說道。
“我大哥,自小就對車子十分興趣,所以啊,他結婚我才送了車子給他,那可比送房子更能讓他高興的。”江暖說道。
“這車子什麼況?”霍建澤問道。
“車子發機改裝過了,而且,波箱也有點問題,可能還沒有修。”江燁說道。
“你只是開一下這車子,都能知道?”霍文問道。
“是,我能覺得到。”江燁點頭。
“可是,我從這車子里面,聞到了腥味。”霍建澤說道。
“你……說什麼?”江燁的手一抖,車子都跟著稍微拐了一下彎兒。
“這車子里面,有腥味兒,而且是最近的。”霍建澤說完,看向江暖,道:“暖暖,你聞到了嗎?”
“嗯,或許是小張司機了傷?”江暖說道。
“現在,出現了另一個大哥,另一個我,甚至還有另一個暖暖,或許,另一個小張司機呢!”霍建澤說道。
“那我們,趕回去?”江燁一個急轉,立刻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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