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一趟辦公室。”霍建澤踢了踢地上的人,說道。
“我不,我不去,我辭職,我不干了。”地上的人忍著痛,爬起來,突然轉就跑。
“站住!”
霍建澤只是喊了一聲,隨后站在原地,不去追。
回到江建國的辦公室,霍建澤剛坐下,江建國就過來把門給關上了。
“怎樣?”他著急的問道。
“爸,你先別擔心,我大概知道方向,你把員工的名冊都給我。”霍建澤安道。
“我看到你追劉二去了。”江建國將后柜子里的名冊拿出來,道:“這個劉二是個賭,之前和強子是一個車間的,都是車工,也出過幾次事,后來給調去了廢料車間,專門拉廢料,就算是那樣,他還是爛賭。”
“我想私下找幾個談話,你看看哪幾個值得信任。”霍建澤拿出一堆資料問道。
江建國指點了一下之后,霍建澤起便走。
“小澤,小心一些,我知道,我們這個廠子里,也是什麼人都有的,你要注意安全。”江建國說道。
“放心吧,爸,我知道。”霍建澤點頭。
這種上萬個工人的大廠,怎麼可能不混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呢!
抱著一堆資料,霍建澤開始對照著找人。
“是啊,新領導,你猜得對,劉二最近也有錢了,和強子一起下飯館呢!”
“對,他們在飯館吃飯,我路過,還喊我進去吃了點兒,他們說什麼,回頭過年還要一起組個大局,去什麼……哪個地方,好好的賭一場!”
“我都當他吹牛的,他說要在城里面買房!”
“我知道他總是廢料去賣,但是也沒有這麼多錢的,我知道強子經常從車間把好的布料給拿出來丟到廢料倉庫去,然后劉二拿出去倒賣,這個事就是劉二被下放的最大的原因,可是,我覺得那也賺不了那麼多錢!”
“我懷疑,劉二是不是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去賣的,他好有錢,以前都不給我煙,現在還給我過濾的那種煙,我都不上名字。”
霍建澤收集到的線索很多,最后,他將所有的事都攤開放在了江家的桌面上。
“棉紡廠里面,有三的工人都可以確定,強子和劉二,以前窮困潦倒,負債累累,現在卻是不然,他們的整個狀態都不一樣了,所以,這背后,必定是有人在推整個事的發生。”霍建澤說道。
“對付我們,意為何?”江建國了一煙,問道。
他以前是不煙的,而且,老爺子也不讓他煙。
江建國自小就聽他爹的話,也怕他爹,江家除了江暖,其實每個人都非常忌憚老爺子,老爺子規矩嚴格。
以前在他爹面前,他都不煙的。
但是,現在不然,在老爺子面前,他該煙就煙,該怎樣就怎樣。
江老爺子也能理解兒子的心。
“很大可能,還是沖著暖暖來的。”霍建澤說完,看向江老爺子。
“不管如何,保護好暖暖是第一位的。”老爺子嘆了一口氣,道:“老太婆最近心臟也不太好,我得去看看。”
“對了,爺爺,你最好還是去陪著,一個人在公司里,我也怕出現意外。”霍建澤說道。
雖然和江暖認識不久,但是,自從為了老太太的孫之后,暖暖對老太太的,誰都知道,那是真的親,就跟自小在老太太邊長大的一樣。
第二天,老爺子就去了西北。
“老爺子離開,對于蘇省這里的人,可能反而松了一口氣。”江建國說道。
“媽,你想想,你是怎麼摔倒的?”霍建澤給杜英喂水,邊問道。
“我啊!”杜英喝了一口水,想了想,道:“放學之后,我買了菜回家,走到菜市場門口的時候,突然就腳下一,摔倒了。”
“我可以看看你的嗎?”霍建澤想了想,問道。
“我來!”正好,劉玲下班回來,放下包走過來,道:“小澤,那天我就看過了,媽媽的彎好像有一塊很淡的淤青,不知道都過去這麼多天了,還能不能看出來!”
“皮下淤至也要三周所有才能夠徹底消散,有放大鏡嗎?仔細看看。”霍建澤說道。
這個時候,他們顧不上避諱什麼。
霍建澤從書房找出了放大鏡來,劉玲和他一起查看杜英的。
“還真是有,就是這一塊,按道理,媽媽平時都非常小心的,就算是磕,都不可能。”劉玲說道。
霍建澤點了點頭:“我剛才試過了,按照媽媽的高,家里的桌子椅子,還有學校的桌椅板凳,都不太可能磕到那個地方,所以,媽媽當時,很有可能被人用東西砸了這個地方,導致倒下的。”
“這個人必定是中醫學的特別好。”劉玲說道。
“嗯,功夫很好,肯定也是非常厲害的殺手類型的。”霍建澤點頭。
“這麼玄幻嗎?”劉玲滿臉好奇。
“大哥那兒怎樣了?”霍建澤問道。
“江燁現在一直住在單位里面,單位要審查,也不讓他離開。”劉玲憂心忡忡的說道。
“查,讓他們查,看能查出個什麼結果來,我們江家都是清白之,他們還能查出個什麼來啊!”杜英都有些怒了,說話之間,子一,立刻疼的滿臉蒼白。
“媽,你別著急,會沒事的,江燁今天都打電話了,說已經拿了筆跡鑒定去了鑒定科。”劉玲立刻安,輕輕的給杜英按著,道:“我爸爸雖然沒面上沒,但是,他那些手下知道了這事,肯定還是要查的,我就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后搞鬼!”
劉玲雖然是自小泡在罐里面的千金大小姐,但是,遇上事,也絕對不慫。
霍建澤想起來,前世的劉家,最后看著江家將一切都給兒,哪怕是兒再過分,也維護著兒,最后,導致劉玲心也變了,劉家對整個江家,都存著極大的怨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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