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左鄰右舍紛紛唾棄著,沒有一個人覺得他們可憐。
當然,混在人群中的方博洋的媽,雖然想說兩句,但是,不敢了。
很快,從屋子里走出來江建國和江燁,以及閆文科等人。
這些人,一個個的氣勢威武,其中,更有蘇省這里公安局的領導,他朝著后面看了一眼,幾個穿制服的人就走了過來。
“你們,你們這算是公報私仇,是徇私枉法!”江建文看著這景,立刻明白了這是江建國的安排,他立刻大喊著:“我知道你,你是劉玉勛,你就是公安領導,你竟然公權私用,我要去舉報你!”
“剛才,江建國就報警了,他們是接到報警電話來的。”劉玉勛神冷冷回應。
“對,我們接到了報警電話,說這里有人鬧事。”派出所的幾個人說道。
“我們哪里鬧事了?這是我們哥哥家,我們是來找哥哥的,怎麼,一家人還能鬧事?”江建文見對方都拿出手銬來了,他立刻認慫了。
“你怕什麼啊,什麼哥哥不哥哥的,他們拿你當弟弟了嗎?”江建文也許是個見過世面的人,整天混在那些賭博的人堆里,到底也有些眼力見了,但是張引不同,一直如潑婦一般的生活著,所以,哪怕是江建文一直在對使眼,都察覺不出來。
“弟弟?哥哥?江建文,張引,你們欺負我們的時候,你們大年三十讓人打上門的時候,可曾想過,我是你們的哥哥,你們的兒在西北找人算計暖暖的時候,可曾想過我們是親人,江云咎由自取,回來之后,你們可曾教育過,告訴要放下一切從頭開始?你們只是慫恿不斷犯錯,不斷來尋釁滋事,你們這一家子也姓江可真是我們的不幸。”江建國站在大門,冷冷呵斥道。
“不是我們,那不是我們,那不過是一群小混混,不是我們,和我們無關。”江建文立刻說道。
“呵,你們怎麼知道是小混混?而不是其他人!”一旁,有鄰居冷笑一聲,道:“此地無銀三百兩,這一家子,心都是壞的。”
“嗯,我剛才已經和這幾位朋友商議了一下,等初八上班之后,我們就去民政局,去派出所,和你們解除親屬關系,此生此世,永不來往。”江建國說道。
“解除親屬關系?呵呵呵,你們休想,怎麼說,我都是老頭的兒子,我們上流著的是相同的。”江建文冷笑數聲,道:“你們休想擺我們,我告訴你,在縣城人民醫院,我們簽署的都是江建國的名字,到時候,人家肯定找你們要錢!”
“我已經讓人去人民醫院,送去了我爸的親筆信,字跡對照,是不可能符合的,再說了,難道人民醫院那兒是傻子麼?會跑來跟我們要錢?”江燁冷嗤一聲,隨后道:“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個,現在上警車,讓警察們送你們去鹽縣,第二,我讓小五他們,將你們拖去派出所,然后,再行理。”
“江燁,你是小輩,我是你叔叔,你敢這麼不尊重長輩,虧你還是堂堂人民公仆呢,我告訴你,你們如果不給我們錢,不把老爺子的財產分我們一半,我們就天天去鬧。”張引大聲說完,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地上。
“哎哎哎,大過年的,誰讓你躺人家門口了啊!”一側幾個居委會大媽立刻上前,有人拉著頭的有人拽腳的,把張引給拖一邊去了。
“我看,得來點兒狠的,他們不走也沒事,這院墻邊,都是各家種的小菜,王阿姨,你們家馬桶昨天倒了嗎?”小五轉頭問江燁家的鄰居。
“還……還沒呢。”王阿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立刻就懂了小五的意思:“那個,我現在就拎出來。”
“嗯,我看這些人,不給潑上點兒,他們還不知道尿味兒是什麼味道。”小五點燃一煙,走過去,蹲下子,道:“想跟這兒耍賴是不是?那就來一次,潑你們一次行不行?我們是文明人,不打人,但是,這不代表我們不會潑個馬桶什麼的!”
“你們,你們敢,這大過年的,你們趕這樣對我們,我……我們……”江建文到底有些害怕了。
他是賭徒,特別迷信忌諱的東西。
更何況,誰都不愿意被潑一的屎尿,就連張引,此時也是一臉驚恐:“你們敢?!江建國,你果真是狼心狗肺的,想私吞老頭的所有財產啊!”
“行了,別在這兒胡說八道了,都趕帶走,錄音小五已經派出所了,他們親口承認除夕夜是他們派來的人,關于那一撥人,我們也正在調查,一旦證據確鑿,就會抓捕歸案。”派出所來的人中,有領隊的隊長,他看著這院子里站著的幾個人,雖然冷著臉不說話,但是,卻一個個份都不簡單,尤其是劉玉勛,那可是他們平時想見都見不上的領導啊,他們自然趕的把這些人給帶走,好好理好了。
江建文和張引在一群人的唾罵聲中,被帶走了,他們哀嚎喊,但是,沒有用,人人都恨不得再啐上一口。
回到屋,江建國對幾位朋友道:“這個親屬關系的解除,你們看怎麼做才是程序合法的,我必須解除,為了暖暖,為了英,也為了江燁和江淮。”
一側,江燁表示很欣,他老爸終于也還是記得他這個大兒子的。
“行,這些事,我看看怎麼做。”劉玉勛點頭,道:“不然,那一家子跟螞蟥一樣,確實難弄。”
“我怕的是啊,就算是解除了關系,他們依舊很難對付!”另一個人說道。
“先走第一步,后面的再說。”江建國說道。
“實在不行,回頭讓老爺子來理。”劉玉勛道:“我想,老爺子肯定能夠很好的理此事的!”
眾人都點頭,對老爺子,他們是一百個的信任。
而那邊,江暖和霍建澤帶著媽媽和嫂子劉玲,一路坐著火車來到了大西北安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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