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找個地方喝咖啡。”等江暖和霍建澤下樓來的時候,呂香迎上去,說道。
江暖未置可否,只是和霍建澤一起跟著呂香走了出去。
黑的小汽車,車門打開,司機站在車旁,神沉靜。
倆人上了車后座,霍建澤走過司機旁邊的時候,眼神微微往下移了幾分,隨后,他神冷靜的坐進了小車里面。
小車一路朝著縣城西邊開過去,開到了一家咖啡館面前。
“香香咖啡館。”江暖抬頭看了一眼咖啡館,道:“看來,這是老板娘自己的咖啡館。”
“是啊,只是為了平時休閑的時候過來一下。”呂香說著走到門口,抬手掀開了門簾:“請吧!”
江暖走進去,看著裝修優雅的咖啡館,眼前一亮,隨后轉頭道:“外表看著平平無奇,誰能知道,里這麼高貴典雅呢?”
“主要還是做的客生意。”呂香說著,帶倆人走到窗口的位置,道:“這里是可以看外面的景,也可以讓外面的人看到里面喝咖啡的人,而那兩邊的玻璃,是單向的,只有里面的人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卻看不到里面。”
“所以,呂老板是要我們坐在這里?”江暖問道。
“怕你們擔心我會害你們啊!”呂香說著,先坐下來,笑著道:“開玩笑的,我只是做個介紹,其實,這咖啡館沒有什麼特別之,只在于人的心境不同,選擇的角度不同。”
“呂老板我們來,是有什麼事兒嗎?”霍建澤開門山的問道,服務員端上來的咖啡,他用手背輕輕的往旁邊推了推,表示不喝。
“我想把這個餐廳改養生飯莊,你們覺得如何?”呂香問道。
“這里距離我們的銷售點太遠了,所以,我們暫時還沒有這個想法。”江暖說道。
“你們說的銷售點,是醫院附近嗎?”呂香點燃了一支細長的香煙,吐出一口煙霧,問道。
霍建澤側頭看了一眼江暖,眉頭擰了擰,隨后道:“我們的銷售點,將會設在悅心大酒店,等過了年,酒店落,銷售點設在一樓大堂,到時候歡迎呂總去顧!”
“五五分,我出這店鋪,出人力力,你們只要提供菌菇就行。”呂香看著倆人,說道。
江暖淡淡一笑,道:“如果呂老板是想談這個生意,在醫院門口就該直說。”
“這不是為了表示誠意麼!”呂香看著兩個小年輕人,出了一抹勝利者的微笑:“那就這麼……”說定了!
“如果呂老板在醫院門口說了,我就好早點兒拒絕你啊!”江暖說著,站起來,道:“這里距離醫院遠的吧,呂老板不介意再把我們送回去吧!”
“暖暖,你這是對我有偏見?”呂香掐滅手里的香煙,看著面前的江暖,道:“我是真心實意想和你們談生意,想和你們聯手做事!”
“我們會對合作商進行篩選。”霍建澤拉著江暖,道:“走吧,暖暖,這附近不遠有一家蛋糕店,他們家的油特別好。”
江暖點了點頭,隨后和霍建澤轉一起離開。
“不想知道江云都做了什麼嗎?”呂香突然說道。
“我想,這才是重點吧?”江暖轉過,看著面前的人,搖頭道:“江云,再有一輩子,也不可能斗得過我!”
因為,上輩子已然夠,知曉的歹毒心思,怎麼還會任由著胡作非為?!
“知道你心疼你大哥和你父母,所以……”呂香看著江暖,緩步走過去,道:“我雖然離開蘇省了,但是,我不希你的父親……和你母親,還有哥哥們傷害!”
“你太看得起江云了。”江暖看著呂香,道:“告訴,我正等著自己找死呢!”
江暖說完,拉著霍建澤便走了出去。
江云如果不出手,江暖倒是不知道怎麼去報復了。
等到倆人走出咖啡館,霍建澤朝著遠招了招手,一輛銀灰的小汽車緩緩開了過來。
“哈,你早就有準備了啊?”江暖看著小汽車,高興的鉆了進去。
開車的是老楊,他轉頭笑著道:“你們在病房的時候,小澤就給我打電話了,讓我跟著你們,呂香這個人份太復雜了,目前我們查到的線索有限,所以,還是得防著一些。”
“嗯,五年前來的這西北縣城,只是開了個窗簾店,商界從來沒有名氣,也從來沒聽人提起過這個人,但是,看目前的狀態和行為舉止,卻又好像是一個財大氣的,商界中人,不可能人人都那麼嚴。”老楊邊開車邊說道。
“要麼,就是接的,并非普通的商界人士,要麼……”霍建澤說到這里,略微停頓了一下,這才道:“就是所有人都忌諱提起。”
“我更傾向于后者。”江暖說道。
“是,所有人都忌諱提起。”老楊也點頭,道:“這里,再往北,就是塞外了,漫天黃沙,三不管地帶,做什麼生意的都有,我猜,大概這的和那邊有關,所以,就算是和很多人有生意往來,估計大家也都忌諱提到。”
“跟你們說了什麼?”老楊問道。
“想和我們合作開養生館。”江暖回答。
“所以,你們肯定是拒絕了,然后用江云做,說有本事能夠幫你們在蘇省保護好家人?”老楊邊開車,邊說道。
“楊叔叔啊,你可真是個萬事通!”江暖笑著道:“一點兒都不差呢!”
“嗨,這些人的心思,咱們哪里能夠不懂,要是這樣的都拒絕不了,咱們還怎麼大事兒啊,是不是?”老楊笑呵呵的說完,隨后,收起笑臉,道:“暖暖,蘇省那邊家里,要不要安排一下下?”
“沒事兒,楊叔,這個事,我會安排好的。”江暖道。
老楊點了點頭,并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
很快,大年三十,除夕夜。
霍建澤家的小院子,大紅燈籠高高掛,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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