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鄭良玉的憤怒,孫品言面不變,甚至還有些挑釁的看著鄭良玉:“隊長你這麼激做什麼?”
“難道說,我一不小心,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兒?”孫品言臉上雖然帶著笑意,可是眼神直直的盯著鄭良玉,咄咄人道。
鄭良玉被他這話噎住了,隨后才反應過來,自己確實有些激了。
“我……我就是生氣,辯論這麼神圣的事,怎麼可以做這種事!”
“真是太過分了!”
鄭良玉上說的是義憤填膺,可是心底卻是忍不住的擔心:孫品言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什麼?
這件事他做的十分,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因為擔心自己做的事敗,鄭良玉張的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
這倆人突如其來的對峙,讓封繼欣看的有些懵,葛秀云也奇怪的看著他們,不過看楚安樂沒什麼表,暫時也沒有多想,只是安靜的看戲。
事往這個方向發展,楚安樂十分滿意,為了能當上隊長,這個孫品言還真的是下了不功夫呢!
問,如果跟自己有仇的人倒霉了你怎麼辦?
當然是繼續添一把火啊!
于是楚安樂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巾遞給鄭良玉:“隊長,汗……”
一直盯著孫品言的鄭良玉,緒一直繃著,所以在楚安樂遞紙巾的時候,想也沒想接過來了汗,甚至還說了聲:“謝謝!”
拿到紙巾的鄭良玉,瞬間就想腦門上的汗,可是紙巾到額頭的時候,他突然反應過來,他為什麼要汗!?
智商回籠,鄭良玉一下子將紙巾扔掉,有些惱怒的看向楚安樂:“你什麼意思!?”
楚安樂還沒來得及說話,孫品言已經替出頭了:“什麼什麼意思,隊長,你出汗了,人家安樂學妹給你遞個紙巾有問題嗎?”
“你為什麼要對人家發脾氣?”
鄭良玉看明白了,今天孫品言就是要故意跟他作對的,所以他也不管什麼妹夫什麼兄弟了,將孫品言也當了敵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沖發脾氣!”
“我不需要的紙巾!”
聽到這個回答的孫品言笑起來:“那隊長你能不能跟我解釋一下,現在才四月份,你怎麼就出汗了呢?”
“該不會是心虛了吧?”孫品言繼續怪氣。
鄭良玉氣的臉都紅了,可是卻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他真是萬萬沒想到,孫品言竟然背叛了自己,在他背后捅刀子!
楚安樂看著鄭良玉吃癟,心很不錯。
一直被迫看戲的封繼欣終于不了這種奇怪的劍拔弩張的氛圍,站起生氣的一拍桌子:“你倆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有什麼事不能直接說清楚的?!”
看向孫品言:“品言,你剛才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咱們上次輸了比賽,是因為有?”
然后又看向鄭良玉:“隊長,我覺得我們應該先解決的事,至于你和安樂的恩怨,一會兒再說。”
封繼欣知道楚安樂和鄭良玉關系不好,所以下意識的以為鄭良玉只是又在針對楚安樂。
因為封繼欣也是隊里的老人,平時又很發火,所以現在發起火來,倒是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順著的話做。
于是孫品言開始了自己的表演。
“上次咱們和中文系的比賽,我們賽前的準備十分充分,論據覆蓋的面積極其廣泛,可是大家有沒有注意到,在比賽的時候,不管我們拋出什麼說法,對方都好像已經預知了一樣,很容易的且全面的反駁我們?”
孫品言的話,其他的人都贊同的點點頭,特別是封繼欣,當時他們發現了一個新的角度,肯定能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原本以為那場比賽穩贏呢,結果竟然輸了!
不過,是一個有獨立思考能力的人,而且辯論賽嘛,除了對賽前的觀點準備有要求之外,對于辯手的知識儲備和臨場發揮都有很高的要求。
萬一他們的觀點正好是對方知的呢?
這種況下,他們的論點在對方的程范圍也是有可能的。
“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吧?萬一中文系的人就是知識儲備比較足呢?”封繼欣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孫品言早就料到會有人這麼說:“如果一個觀點在程范圍正常,可是繼欣你記不記得,當時我們每一個觀點,都正好撞在他們的槍口上。”
“難道,他們每一個都能猜到?”孫品言反問道。
封繼欣仔細回憶了當時的形,他們的辯論當時確實被得死死的……
不過還是覺得不太可能,不確定的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吧……”
楚安樂見到孫品言一臉無語的表,心中暗爽,孫品言肯定沒有想到,學姐竟然還沒有懷疑鄭良玉吧?
學姐真是可……哈哈哈。
不過這個時候,也應該上場了,于是楚安樂開口了:“學長,聽你這意思,咱們之間出了?”
“可是你有證據嗎?如果沒有的話,那可沒什麼說服力……”楚安樂提醒孫品言。
孫品言給了楚安樂一個贊賞的眼神,心中暗暗給楚安樂比了個大拇指,他就知道自己跟楚安樂好的決定是對的!
你看現在楚安樂就幫他了!
于是孫品言順著楚安樂的話往下說:“我當然有證據了,不過這個證據我要是說出來,有些人只怕是會影響……”
孫品言說著話,眼神飄向隊長鄭良玉,指示的意味十分明顯。
楚安樂當然繼續配合他演戲,用手捂住驚訝道:“學長,這該不會是……”
“沒錯!”孫品言打斷楚安樂的話,指著鄭良玉大聲喊道:“就是他!我們尊敬的隊長!”
楚安樂驚訝的瞪大眼睛,葛秀云也一臉驚訝,封繼欣直接吃驚的站起來:“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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