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胎位……不正?”關山海整個人都愣在那里了。
“所以,關副廠長你是怎麼做人丈夫的?”許知知嘲諷的一笑,“許娟娟的眼可真瞎。”
之前的黃潤生,現在的關山海,沒一個好東西。
關山海被懟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我……我這幾個月都在外面出差。”
好不容易趕回來,家門還沒進呢,就聽見鄰居說他媳婦出事了,他就火急火燎的趕到醫院。
結果半年沒見的妻子瘦的嚇人,而他親娘正在跟護士吵架。
本來將關雨薇送回老家,他是鐵了心讓他們在老家的。
誰知道后來許娟娟懷孕,他又忙沒時間照顧,就想著讓自己老娘來,不過被許娟娟給拒絕了。
說能自己照顧自己。
后來關山海覺得許娟娟確實也是將自己照顧的好的,也就沒有再提這件事。
誰知道差不多在許娟娟懷孕六個多月的時候,關雨薇跟關母忽然來京都了,帶著家里的所有的家當來了。
關母見到他就哭,老家遭大災了,們過不下去了,所以來京都投靠兒子/爸爸來了。
關山海能怎麼辦?
只能將們留下。
沒過幾天,他就出差了,這一去就是好幾個月。
誰知道回來,原來還圓潤的妻子竟然變這副模樣,更讓他沒有預料到的是,竟然會鬧到這樣的地步。
“所以呢?”許知知淡淡的看著他。
關山海剛想要說話,就被關母給攔住了,將他拉到一邊。
“我跟你說啊,”關母警惕的看了一眼許知知,小聲的關山海說道,“我讓人給肚子里的孩子算了一卦,是個妖孽,不能生啊。”
“娘。”關山海先看了一眼許知知,然后手的抓著關母的胳膊,“這些都是封建迷信,你別說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關母后怕的說道,“有好幾件事都靈驗了,我跟你說,要住院可以,但你必須跟離婚。”
“還有,我關家不要這種禍害。”
“你在說什麼呢。”關山海簡直不敢相信,“娟子是的我媳婦,和孩子我都要。”
“你這個沒用的,”關母對著關山海后背拍了幾下,“娶了媳婦忘了娘的東西,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一邊拍打一邊哭。
關山海被撕扯的有些狼狽,而許知知卻是沒有管這一場鬧劇,推開病房門去找許娟娟了。
前世跟著朋友學過一段時間的語,剛才關母的話,大概看懂是什麼意思了。
關母所說的靈驗,怕是關雨薇給。
許知知冷冷的看了一眼關山海,然后推門進了病房。
許娟娟其實早就醒了,外面吵鬧的聲音也沒有聽過,見許知知進來苦笑了一下,“我這是自作自。”
許知知給倒了點水,“跟我說說吧,這一年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想臟了你的耳朵。”許娟娟握著水杯。
“你的檢查出來了,”許知知說道,“有個指標有些奇怪。”
“怎麼奇怪?”許娟娟張的說道,“會不會對我的孩子不好?”
“你不要張,”許知知說道,“所以我才想要問一下,你怎麼會瘦這樣?”
“自從來,我就沒有一天睡過安穩覺的。”許娟娟有些委屈的說道,“吃飯也吃不好,我想喝個湯,就說我矯。“
“整天在家里怪氣的,我就想與其在家里天天看著,還不如去單位上班。”
但總是要吃飯的,關母不做飯就自己給自己做,也不管關母和關雨薇,自己做了帶到車間去吃,吃完了上班。
可問題是,晚上疲憊的回來,關母不讓睡覺。
白天在家里睡覺,晚上就開始作妖。
許娟娟長期睡眠不充足,就是正常人也會有問題,更何況還懷著孕。
每天吃不好睡不好,能胖才怪呢。
“關雨薇呢?”許知知問道。
“就不是個好東西,知知,”許娟娟躺在床上眼神空的看著天花板,“就是個怪,本不像個小孩。”
現在,只要一想到關雨薇看的那種眼神,許娟娟就汗直豎。
哪里是個小孩子,就是個妖。
許知知拍了拍的手,“你別著急,仔細跟我說說。”
兩個人在病房里說了很久,關山海這邊也被他老娘給煩了,“小薇知道個什麼?說的話你也能信的。”
“可都應驗了啊。”關母揚聲說道,“說咱們那邊會有天災,讓我跟一起來京都找你,結果我們前腳走,后腳就出事。”
要不是們跑的早,這會兒怕早就死翹翹了。
只要一想到這里,關母就后怕的很。
所以,現在誰的話都不信,就信孫的。
孫就是的守護神。
兒子都要往后排。
“我先送你回去。”關山海有些疲憊的說道。
“我告訴你,除非我死,否則這個孩子別想進家門。”關母憤憤的說道。
“胡鬧。”關山海呵斥了一聲。
“吵什麼吵,這里是醫院,”張護士出來說道,“要吵架出去吵。”
“還是大廠長呢,一點素質都沒有。”
關山海的臉就像是被打了一樣,拉著想要罵罵咧咧的關母走了。
許知知這邊也已經了解到想要知道的東西,想起關母說的話,還是沒忍住問道,“那你以后打算怎麼辦?”
關雨薇是個厲害的,前世就通過別人的手將前世的前世的黃雨欣弄到監獄。
這一世更厲害,直接通過關母弄死許娟娟肚子里的孩子。
而且,洗腦手段太厲害了。
“等孩子生了以后,我想跟關山海離婚。”許娟娟堅定的說道,“只要我不懶,總能把我們娘倆養活住的。”
“我想明白了,京都這種大城市不適合我,我想以后帶著娃兒回老家去。”笑著說道,“跟爺爺一起。”
北水村才是的家。
“我最近總想起,想起在我耳邊唱的那個民謠,咱們那的民謠。”
羅羅面面,你舅家吃啥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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