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的了自己的眼睛,眼竟然還有這種妙用?
干掉紙人后,我以最快的速度沖出胡同,遠有一輛出租車正在駛來。
我使勁招手,出租車司機看到了我,打了轉向燈。
正當我焦急的等待出租車靠近我時,一個有些悉的聲音傳我的耳中。
“小子,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顯重寶,要大難臨頭了。”
我循聲一看,是個要飯的白發老頭。
這乞丐我看著面,不正是當初在商場外說李紫會有之災的老乞丐嗎?
這老頭算命極準,他之前算出了我是天煞孤星,也算出了我的眼睛曾經是壞的,還算出了李紫的災難。
換作平常,我肯定要好好問問他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可現在,我是真的沒有時間。
出租車尚未停穩,我就迫不及待的上了車,司機師傅看我手里拿著一把斧頭,以為是搶劫的,差點沒嚇出心臟病來。
我趕忙解釋,說這是木頭做的工藝品,司機師傅這才放心發車。
趕回寫字樓時,已經距離我離開足足四十分鐘了,我心急如焚,也不知道小鹿姐怎麼樣了。
進寫字樓時,有醫護人員正抬著擔架往外走,擔架上躺著的,正是之前被我用滅火砸的保安,他看到我打了個激靈,差點從擔架上掉下來。
我沒空管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十六樓,鉆進破碎的玻璃門后,我看到了依舊在和紙人戰斗的林小鹿。
此時的林小鹿與我離開時變得不一樣了,的眼神冷酷無,頭發已經有半數染了白,上冒著刺骨的寒氣,周圍有不辦公桌結上了一層薄薄的白霜。
我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這是林小鹿犯病的征兆。
林老板跟我解釋過,林小鹿犯病時,會實力大增,但代價是寒霜,痛不生。
此時林老板尋藥還沒回來,林小鹿一旦犯病,就得和上次一樣,躺在白玉棺材里睡覺。
我心急如焚,舉起刑天斧沖過去幫忙,可這里的紙人實在是太多了,還沒等我砍翻第三個紙人,我就被推倒在地,刑天斧也被摔了出去。
推倒我的紙人坐在我的上,雙手掐住我的脖子,用力的掐,別看紙人沒什麼重量,可它的力氣卻是大的出奇,我立馬就不上氣來。
林小鹿看到了我,想要救我,可被許多紙人擋路,一時半刻沖不上來。
我掙扎了兩下,掙扎不開,再這樣下去,我就要被活活掐死了。
危機時刻,我想起了自己在茶館地下室取到的第二件——笑獅金剛鑼。
來的時候,我把鑼在了后腰,我艱難的把它從下取了出來,放在地上。
沒有鑼錘,我只能攥拳頭,用力的砸了下去。
我因為大腦缺氧,眼前視線模糊,我約看到林小鹿沖我擺手,隨后我聽到了的喊聲。
“張閑,別敲!”
我不知道林小鹿為何要阻止我,但阻止的太晚了,我已經收不回下落的拳頭了。
我的拳頭落在鑼面上,發出震耳聾的鑼聲。
鏘!
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傳說中,世間的某處,有家不起眼的飯店,白天給人做飯,晚上嘛,給鬼做飯。美女,想一夜變苗條麼,請來碗皮蛋瘦鬼粥。先生,想不勞而獲麼,吃了這盤清炒賭鬼四季豆,讓你變身賭聖。想一招降服敗家娘們嗎?香辣吝嗇鬼,你值得擁有。什麼,你是來治腎虛的?請乾了這碗色鬼壯陽湯。什麼,你想報復上司?倒黴鬼漢堡,誰用誰知道。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