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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遇到人販子
夏如歌記得,以前上學的時候,也有不男孩子跟表白,可每次都會告訴那個人,喜歡的是傅奕銘。
那時候的傅奕銘在學校裏是叱吒風雲的人,長得英俊,氣場強大,份顯赫,所以那些人都知難而退。
而如今,明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這個資格,卻依舊要用傅奕銘來拒絕別人。
段然抿了抿薄,原本還想再說什麽,卻還是一言不發的離開的房間。
對上梁茹蒼白的臉,他的臉更加深沉,“你在這幹嘛?”
梁茹心中有氣,跟著段然下樓,冷冷的嘲諷:“怎麽樣,被拒絕了吧?”
段然不悅的斥責:“你能不能改改聽的病?!”
“我聽是為誰啊?!你明明知道如歌有多傅奕銘,卻還是去自討沒趣,你活該!”
“段然,你不是說上趕著的不是嗎,那就不要在如歌上浪費時間,好不好?!”
這些話都是段然曾經跟說過的,雖然他當時臉很溫和,語氣也很溫,可梁茹當初還是被他傷到了。
如今用這些話來懟他,不是為了報複,而是想讓他清醒一些。
段然聽完不俊臉一僵,卻沒有反駁,隻是轉去廚房跟吳嬸說:“吳嬸,麻煩您給如歌煮些人參湯。”
吳嬸點頭答應:“二爺放心吧,先生已經吩咐過我,讓我煮些紅糖人參給夏小姐送過去。”
段然有些驚訝:“大哥知道如歌低?”
“先生這人,表麵上獷,脾氣不好,但心細善良,早些時候就看出來了。”吳嬸笑著說。
段然還沒說話,梁茹就冷冷的哼道:“你以為就你關心如歌?!”
段然沒理會梁茹,點了一煙之後坐在沙發上。
他是個煙癮不勤的人,隻有心裏有事的時候才會吸上一。
梁茹拿走他的煙狠狠吸了一口,不高興的說:“吸煙有害健康,你為醫生不知道嗎?”
段然無奈,疲憊的口氣:“梁茹,強扭的瓜不甜,你跟我耗了五年,我對你的,你還不明白嗎?”
“你也知道我跟你耗了五年?!”
梁茹拔高了音調,眼圈驀地一紅,委屈的說:“我跟你訂婚五年,不說之前那些年,我至喜歡了你五年吧?!”
“我為了你,付出那麽多你看不見,可你跟如歌才認識多久?為什麽你能喜歡就不能喜歡我?”
段然也想知道,為什麽就忽然喜歡上夏如歌了?
當初剛見的時候,就覺得很可憐,雖然頂著傅家的頭銜,卻活得非常狼狽。
他想幫幫擺困境,想讓不再逆來順,可事怎麽就發展這樣了?!
他沒想過自己竟然真的會為了回藍城來,而且還這麽堅決,那除了,還有什麽更好的解釋?!
見他不說話,梁茹氣得摔了茶幾上的茶杯,氣惱的低吼:“段然,反正我不管,你是我的未婚夫,你不能喜歡如歌!”
段然也急了,皺眉斥責:“梁茹,你能不能不這麽無理取鬧?!我跟你說過,我隻當你是妹妹!”
“我哥在國外,我就一個哥哥,你是我未婚夫!”
梁茹吼了一句,忽然撲上去把段然推倒在沙發上,惻惻的威脅:“我什麽事都幹得出來,你再惹我,我就給你下藥,生米煮飯!”
“你……”段然又氣又無奈,看著梁茹氣鼓鼓又有些漲紅的臉,竟然會被氣笑了。
樓上,夏如歌看著這一幕,暗暗的攥了拳頭。
在殷家給殷瑞霖添了很多麻煩,夾在梁茹和段然之間又了梁茹的障礙。
本來就是一個外人,憑什麽在這裏打擾他們的生活?!是不是應該離開這裏?
夏如歌回房間想了很久,終於還是拿定了主意。
晚上,吃過晚飯之後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段然來給測的時候,也沒有表現出異常。
但半夜十一點,就趁著夜深人靜,大家都睡了,悄悄拎著自己的行李離開殷瑞霖的別墅。
夏如歌招手了一輛出租車,輕聲說:“師傅,麻煩您送我去機場附近的酒店。”
師傅從後視鏡看一眼,“離家出走?”
夏如歌沒有回答,靜靜的靠在座椅上,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車上有淡淡的香味,聞起來讓人昏昏睡,竟然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著的。
迷迷糊糊中,夏如歌覺好像有人把抱起來,倏然驚醒。
一睜眼就對上一張滿是疤痕的臉,頓時心中一慌,再看自己被這人抱在懷裏,更是恐懼到了極點。
“你是誰?!放開我!”
驚出聲,那人立刻兇神惡煞的嗬斥:“閉!再喊就要你的命!”
夏如歌的心跳像打鼓一樣,因為他不知道這人打算把怎麽樣,所以很害怕。
這男人跟司機點點頭,低聲音說:“錢已經給了你一半,如果能給我生個兒子,我一定會重謝。”
司機重重點頭,低鴨舌帽就慌張的回到車裏,之後揚長而去。
此刻夏如歌才明白,原來那個司機是個人販子,被賣給這個男人,為的是給他生孩子!
可恨,上車之前就該警覺才是,正常人誰會晚上還戴著鴨舌帽?!
還有車裏那香味也不正常,應該是會讓人昏睡的藥。
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現在又是大半夜,都能想到自己將要麵對什麽。
“你、你放了我好不好?!”夏如歌害怕得牙齒打,說話也不利索了。
男人冷眼看:“老子花了五萬塊才買來你這麽一個漂亮的媳婦,我會放了你?!”
“告訴你,從今以後你就乖乖的當我的婆娘,給我生兩個兒子延續香火。”
他說著就把夏如歌塞進後座,怕跑了,還特地用繩子捆住的手腳。
那之後他回到駕駛位,踩下油門就把車子開的飛快。
夏如歌慌無助,已經完全沒了主意。
隻是一個人,而且還懷著孩子,要怎麽逃?!
跳車?!
不行,別說這車門已經被那人鎖死了,就算有辦法打開車門,一旦跳下去,那孩子也可能保不住!
夏如歌急出一冷汗,隻能的咬住下顎抑製牙齒打,不斷的告訴自己:冷靜!夏如歌,你一定要冷靜!
努力的嚐試解開手上的繩子,可任憑怎麽用力,哪怕手腕已經被磨破了皮,依舊沒能解開。
外麵的天越來越亮,可開車的人像是不知疲倦一樣,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夏如歌看著高速路上閃過的指示牌,心中猛的一跳,這是要去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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