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萬福驚呼道:「這孩子就是不聽話,快跟我走。」
折霧也顧不上解釋背著張偉跟著劉萬福往回走,路過一片小小的平窪,那裏種著蔬菜一看就知道附近有人。
劉萬福匆匆往前趕,總怕慢了就出岔子,折霧也跟著。
很快三人就來到一間低矮的磚瓦房,只有兩間屋子沒有院子,屋前還擺著一些生活。
劉萬福讓折霧倆等著,自己則上前敲門。
劉萬福:「強子娘,在家嗎?」
屋傳來一個低沉的聲:「村長啊,有啥事?」
劉萬福回頭看看折霧架著臉蒼白的張偉。
劉萬福:「有個城裏的娃子闖了礦坑,現在癔癥了,你給瞧瞧。」
屋沒有再說話,只聽見一陣腳步,一個四十多歲的短髮胖人,打開了門,估計就是劉萬福口中的強子娘。
強子娘看門看見折霧先是一驚,再看架著的張偉已經奄奄一息了,趕招呼他們進屋。
強子娘:「快進屋。」
劉萬福幫折霧把張偉扶上了床。
強子娘則在牆櫃中索出一個包裹,然後放到小桌上,拿出火柴點燃了一蠟燭,打開包裹是一排銀針。
強子娘拿起一小小的銀針,在火上簡單的燒了一下,便在張偉的上紮下去。
下去,張偉的臉就由白轉紅了,呼吸也順暢多了,又從屋外端來一碗水,低頭默念個什麼。
強子娘:「來把水喝了。」
折霧托起張偉的頭喂張偉喝了幾口水。
折霧見張偉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心中也穩定了。
強子娘:「咋還往那裏跑啊,這要是再晚點要出人命了。」
劉萬福:「這娃子昨天就跟我提,我遮掩過去了,沒想到還是去了,這些城裏的娃子就不聽話。」
折霧不想解釋什麼,不過見此番形,就知道,這樣的事不是一次兩次了。
折霧:「張大哥好些了嗎?」
張偉還是有些虛弱,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強子娘也招呼劉萬福坐下后,自己也坐在炕沿看折霧。
強子娘:「姑娘,我怎麼看你面相不一般,你是?」
劉萬福搭話道:「可不,這是城裏的大明星。」
折霧笑笑沒有搭話。
強子娘:「你們為啥非得去礦井那,那不幹凈,怨氣太重,是會被吸盡氣的。」
折霧有些奇怪,話說再重的冤鬼也只是上,怎麼會瞬間就把人的氣吸完。
折霧:「這樣吸氣的事件,發生多久了?」
強子娘:「自打礦井塌了,第二天就有好多村民病倒,本以為是大家傷心過度,但是有的嚴重的已經快不行了,我去給扎針也沒有好轉。」
劉萬福從上兜里索出旱煙點上一支,屋子裏瞬間瀰漫著,煙草的嗆味兒。
劉萬福:「這娃子倔,我看是不弄明白不罷休啊。」
折霧:「劉大爺,其實我是一個道士,我也沒想到這次到這裏會遇到這樣的事,但是我既然聽說了就不能袖手旁觀。」
強子娘:「道士,那就對了。你來的時候面紅潤氣力十足,說你也去過礦井我差點都相信。」
折霧想想也是,自己沒有毫損傷,和張偉形鮮明對比。
折霧:「我就您嬸子吧。」
強子娘點點,看著個城裏的姑娘,纖細的腰,俊俏的臉龐怎麼也和道士倆字不沾邊。
折霧:「我在礦強烈的怨氣,但是怨氣不會吸食人的氣,一定有什麼東西被怨氣掩蓋住了。」
強子娘:「我的父親是赤腳醫生,我從小就跟著他給人四看病,不過也只學的這針灸一門手藝,你要說這看相抓鬼我還真是不懂。」
折霧:「嬸子不用謙虛,你剛才的咒語,應該也是道家的還魂咒吧。」
強子娘見瞞不過也就不遮掩了。.
強子道:「這其實不是謙虛,不過我和我父親過一個遊方的道士,教了幾個修鍊的方法,和幾個符咒罷了。」
折霧:「嬸子你道士確實不算高,但治病救人卻也夠用。不知道能不能住助我一臂之力。」
此話一出,劉萬福和強子娘都驚住了。
強子娘:「你準備幹什麼?」
折霧:「這礦井下有東西,我要把它抓出來。」
劉萬福:「不行,你來不是抓鬼的,我要保證你們的安全。」
折霧:「這件事我既然見了就不能不管。」
強子娘:「也許這就是天意,好,你說怎麼幫你。」
劉萬福有些著急了:「你們這是開玩笑,強子娘你怎麼也跟著添啊。」
折霧:「劉大爺你別急,我可以的,您不想給那些死去的村民一個公道,難道要讓他們的靈魂永遠困在井裏。」
劉萬福聽折霧這麼一說,也不再反對,但也不認同。
劉萬福:「你的和你的領導說好,人家把你送到這來,我就的保證你的安全。」
折霧:「領導?還沒人能領導我。」
強子娘從牆櫃中掏出一個包裹,打開來看,是一些銅錢和八卦鏡。
強子娘:「你看這些你用的上嗎?」
折霧:「太好了。」
這時張偉也恢復的七七八八了,起說道:「我也給你幫忙。」
折霧見他臉還不是很好。
折霧:「不用,我還是先送你回去休息,這邊你也幫不上什麼,我自己就可以。」
強子娘把張偉上的針取了下來,又給他前心後背的按了一番。
強子娘:「差不多了,問題不大,回去睡上一覺,就能完全好了。」
折霧:「張大哥我先送你回去。」
劉萬福:「先回去,礦井的事,以後再說。」
張偉也只能同意,緩緩起,確實現在還有些虛弱。
強子娘:「家裏還好多事,我就不跟著去了,姑娘要是還有用到我的地方,再來找我。」
折霧:「好的,嬸子。八卦鏡和銅錢我就拿走了,改天再還回來。」
強子娘卻趕擺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放在我這也沒什麼用,你拿去用吧。」
折霧攙著張偉和劉萬福一起往外走。
強子娘:「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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