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嗎?”薛明星走到了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在地上躺著的,本無法彈的人。
沒有得到回復也是預料之中的事,畢竟這人現在就算是皮子也會劇痛無比,這可是從燕青衫那學來的。
在人的痛覺敏銳的神經注半化為實質的靈力,便會使人到比原本捶打同一更加劇烈的十幾倍的疼痛,并且這種疼痛是持續的,因為靈力被注到被打的人后,需要一定時間才能消散,而在靈力消散的這段時間里,便是會覺到那陣人生不如死的痛,就好像有把刀一直在同一個位不斷地重復的捅,一刀不夠再來一刀,卻刀刀不致命。
“我早和你打過招呼了,我是打男人的,你就既然要我的人,就要先做好被打的準備。”薛明星語調輕緩,繼續道,“可要記住這種痛,免得下次又知錯犯錯。”
一個平板忽的就出現在了伊霖眼前,他這會兒痛得幾乎都沒有理智了,瞧見那視屏卻還是扭曲了神,一個字一個字從那中吐了出來,“你,騙,我!”
“自然是騙你的,沒有十足的把握怎麼可能起訴?說你白癡你還嫌自己不夠,一定要繼續給自己繼續降智。”薛明星邊笑邊繼續道,“你知道嗎,伊霖,我上個月為了抓剪壞我戲服的家伙,放在那個角落的攝像頭還沒有取下來。”
說著,薛明星似乎生怕他看不見一般,讓開了一些,而手指的方向正是先前掛戲服的隔間。
楊杰見勢,十分利索地就跑過去將塞在角落的小型攝影機拿了出來。
伊霖自然是瞧見了那攝像機的,可他沒毫能夠反抗的力氣,只能側著臉趴在那地上,聽著薛明星說話的聲音,而后咬碎后槽牙,就是為了忍耐住的怒火,讓自己些痛苦。
“說起來,這麼一看,你趴著的這地方,半月前也有一個躺過,不過那人是想要我的命,自然我是使出了十分的力氣防了。”薛明星說這話的時候,眸底閃過些許晦暗,“你猜那個人是誰?”
明知伊霖無法回答,薛明星卻未曾停止詢問,“那一位似乎現在還在醫院?”
這一次,問的是楊杰。
楊杰自然是點頭的,后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現在人基本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聽醫院那邊傳來消息說,人賴在醫院不走。”
薛明星撇,再也不看地上的人,道了聲,“救護車來吧,送去和賴在醫院那位一起,好做個伴。”
說完,人便徑自過這地上躺著的人,離開了化妝間。
門打開的那瞬間,外面三三兩兩的人瞧見了地上躺著的人,瞪大了眸子,看向薛明星,有些不敢置信。
但畢竟回來之后,薛明星在劇組之中的形象樹立得還算是不錯的,便有人疑上前詢問了句,“薛小姐……這是怎麼了,那位怎麼躺在地上了?”
薛明星笑道,“可能是覺得自己腦子實在是沒什麼用,用頭撞墻,沒撞死卻疼得爬不起來了吧。”
那工作人員聽到這話,恍然大悟,“還有這種傻子?薛小姐,不會是找你瓷的吧,你可快些離開,等會那傻子反應過來得找你要醫藥費了。”
“好。”薛明星悠悠閑閑答應了一聲,這才緩步往外面去了。
楊杰打完了120,便迅速往保姆車上來了。
“去云天國際。”薛明星忽的出聲,剛坐下的楊杰一愣,疑出聲,“直接去總部?”
“要想解決問題,自然得找問題的源。”薛明星悠悠答。
楊杰點頭,瞧了眼手中的攝像機,疑出聲,“那這個視頻……”
“到法院,另外拷貝一份,發到微博。”
“哎!好!”楊杰聽到這話,十分興地拷貝視頻去了。
將儲存卡連接上電腦之后,楊杰就瞧見了半月前那個裴蕊助理半夜在化妝間剪自家老板的視頻,也沒猶豫,直接一并發上去了。
到達云天國際的停車場,薛明星戴上墨鏡便徑直上了電梯,楊杰隨其后。
等到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楊杰就瞧見薛明星從手中拿出了張像是金屬之質的卡片,卡片被附上電梯的刷卡。
隨即,電梯便緩緩下行,電梯上的數字也由負一變負二,在負三緩緩停住。
楊杰一愣,疑,“老板,我們怎麼還繼續往下去了?不是要去管理那一層嗎?”
按照正常邏輯來說,公司的管理層要一般都是在頂層,最低也在大廈的中部,往底下走的,還從來沒有過,也難怪楊杰驚訝。
“想要找云天真正的管事的,就得往這走。”薛明星盯著那變換數字,緩緩開口。
直到‘叮‘地一聲響起,電梯門打開。
呈現在楊杰面前的場景他大吃一驚,锃亮的天花板,像是某種特殊材質制,將地板照應在上面,便不需要再多的修飾,簡約紋試相得益彰。
他們這剛才走出電梯,左右兩邊的走廊就分別站了人,像是保安,但氣勢卻全然和普通報保安不一樣,瞧著就是一些厲害的角,最重要的是,這些人在看見走出電梯的他們之后,便立馬走了過來。
“通行卡。”最前面的那個黑臉保安站在兩人面前,開口就是這麼一句。
楊杰下意識咽了口口水,就見薛明星將手中的金屬卡片給遞了出去。
那人接過卡片,看了眼,眉頭立馬蹙起來了,只見他一揮手,各個走廊上站著的人迅速聚攏過來,將他們堵在電梯口可走到間,本無法前行半步。
楊杰心下一‘咯噔‘,下意識轉頭看向自家老板。
薛明星依舊神如常,保鏢卻先開口了,“這卡不是你的,從哪里弄來的?”
那人一開口,就是滿臉的肅殺之意,仿佛薛明星若是不老老實實回答,下一秒這人便會掏出手槍,將人擊殺一般。
“上面不是寫了嗎,不認識字?”薛明星似笑非笑看著這些生面孔,沒有一個是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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