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疑,這就是最好的罰薛明星瞧著他垂下去的眼簾,也不管這人現在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事到現在算是基本解決了,就好了,“既如此,那你就好好回去反省吧,希你能夠改過自新,無論何時,都要記住,十大家族的是一的。”
這都是客套話了,薛明星本本分分說出來,這些家主們到底聽進去幾分,那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
直到薛明星說完話,十大家族這些人這才算是松了口氣。
李長巖將范文拉到了一邊,接下來便是一致對外的時候了,幾位家主轉頭看向不遠的許榮國幾人。
連點證據都未曾拿出來,這范文便全部代了,許榮國當真覺得,這是范文聯合其他幾家還有薛明星要來整他許家,可他實在想不明白,如此大的利益吸引之下,到底是什麼讓范文放棄了走/私古董這塊香餑餑,還為了做戲放下份面子,給一個不足三十歲的人跪下認錯。
他的思維像是陷了死胡同,怎麼也想不明白,腦海里也不斷在警鈴大作,警告著他,接下來他面臨的,極其有可能是牢獄之災。
就在他眉頭鎖,等著那薛明星開口,企圖魚死網破之時,那邊薛明星卻忽的眸子微轉,瞧了他們那方向一眼。
“許家主可是瞧清楚了?”薛明星開口倒也沒有直接咄咄人,只輕聲細語問了這麼一句。
許榮國多多有些狐疑,旁邊的許明和許紅盯著薛明星的眼神,卻似乎能夠噴出火來。
“薛小姐到底想如何,不妨直說。”這樣來回猜忌最是人難耐不已,就算是許榮國這種大半輩子攻于心計的,面對薛明星竟也有些塵莫及。
“我想的十分簡單,就是要你許家老實點而已。”薛明星答。
面對這樣的答案,許榮國有些接不上話,畢竟是延續了將近六七年的走/私,如今讓他一朝之間就全部放棄,這必定不可能是簡單的事。
范家家主底蘊雄厚,出來倒也留有余力,而許家當初選擇這一條路,無疑是孤注一擲,如今手,這便是許家整個家業都要為之傾覆的。
可若是許榮國不答應,也必然逃不過毀滅,十大家族合力圍擊之下,他許家還能有活路?
如此兩難的境地讓他權衡再三,最后在許明和許紅滿是不贊同的注視之下,說出了自己的選擇,“既如此,便依照薛小姐的說法,我許家必定即時,不再做那些違背道德法律的事。”
一句話答應得簡單,做起來有多難,誰都知道,至于許榮國這話的真實到底有多,也不是薛明星在意的。
如今震懾到了許家人,許家士氣大挫,比如不敢再找薛明星的麻煩,只等許耀醒來之際,這一家人便知到底要怎麼理了。
這之后,十大家族幾位家主也沒多留,理好事就立馬離開了。
燕青衫也是再三叮囑薛明星要注意,這才被半推半拽地上了車,韓力言主請纓要求送薛明星回古董店,卻被拒絕。
最后,這些來客一一離開,許家人站在那庭院之中,視線無一不落在薛明星的背影上,期盼著這個瘟神什麼時候能夠離開。
卻偏偏,不知為何,這人不僅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還轉過來,朝著許家大宅里頭就走。
經過剛才那場風波,許紅多忌憚起了薛明星,說話也不似先前趾高氣昂,“你……你要去哪?”
薛明星腳步一頓,忽然就轉頭過來,嚇了許紅一跳,卻不曾想,看得本不是許紅,而是許紅的老公陳行橋。
那極穿力的視線落在陳行橋上,讓他只覺得頭皮發麻,十分不自在,就好像自己此刻,要被一層層掉服,游街示眾一般。
“陳先生,和我聊聊如何?”薛明星笑瞇瞇地開口。
許紅瞪著眸子,仿佛在說,陳行橋,你什麼時候和薛明星這丫頭這麼了?
然而陳行橋自己也不知道,薛明星忽然單獨找自己是做何意,尋思了一圈,最終還是在自家老婆的怒目而視之下,跟著薛明星往后花園去了。
“薛小姐要說什麼?”剛至于后花園,陳行橋便主開口。
薛明星停下腳步,直接進主題,“有興趣暫當許氏集團的執行總裁嗎?”
這話把陳行橋震得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幻聽了,“為什麼?是耀要你這麼做的?”
“你當這是他的意思也可以。”薛明星笑。
自然不可能是許耀提的這事,但許氏集團不可能這麼久無人管理,許家老爺子是必定不可能都,許明又是個只喜歡天喝酒應酬的酒囊飯袋,許紅更加可能了,那狼子野心本無法掩飾,若是讓管理許氏,還不等許耀回來,許氏就已經不存在了。
“不,我不相信,父親也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的。”畢竟,他只是個贅的婿罷了。
“許哎沒有說不的權利,我知道你不滿于此,如今這麼好的機會放在你面前,你還猶豫什麼?”薛明星直接否了他的借口。
陳行橋不曾知曉剛才大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卻能夠敏銳地察覺到十大家族來的前后,許榮國對于薛明星態度的變化。
說是害怕也不盡然,確有忌憚和不安,但那份不滿到了這個地步,卻連許紅都收斂著,不曾發作,足以說明一些問題了。
“好,我可以,只有薛小姐沒有說假話的話。”陳行橋權衡半晌,果然答應了。
薛明星笑了,“在許耀回來之前,你有對于許氏絕對的掌控權,把握機會吧。”
那話音漸遠,陳行橋站在原地發愣了好半晌,久到薛明星的背影都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他這才回過神來。
許氏的事十分好理,只需要啟用文特助,再對許榮國,許紅這父倆脅迫一番,輕而易舉便能夠將陳行橋推上那個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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