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薛明星‘在工作室的書架前迅速翻閱著什麼東西,地面座子上也有不布帛和竹簡,瞧著像是薛明星從空間手鐲找出來的東西。
最吸引小肆注意的,便是那擺在桌子正中間的幾片碎裂的銅鏡。
小肆湊過去,彎腰仔細查看了那銅鏡一眼,詫異出聲,“師父,您這是哪新得的寶貝?是在找這個銅鏡的來歷嗎?要不要我一起啊?”
銅鏡背面是繁復的不規則圖形,看著十分象復雜,隨意掃一眼過去,就能瞧見三種以上的紋路,龍紋,云雷紋和鳥紋,還有些許不太清晰的紋路,被磨損或是被繡跡遮蓋了的原本的樣子,一時間也無法瞧清楚。
但人覺得震驚的是,那面銅鏡鏡面,照正常而言,銅鏡鏡面經過幾千年的時間,鏡面經過氧化磨損,基本就已經無法照映出,可現在放在桌子上的這銅鏡卻詭異地將小肆整個人都照進去了。
他蹙眉,抬起手在那碎片上晃了幾下,覺得不對勁。
那邊薛明星卻忽的出聲了,“我要找的不是這銅鏡的來歷,是銅鏡失的碎片。”
小肆聽到這話,抬頭過來,“找碎片不就得先知道來歷?關鍵是,師父啊,這銅鏡是仿古吧?哪有銅鏡正面這麼清楚的……”
他緩緩開口,一邊問一邊想要去拿那塊銅鏡,卻忽的被一支筆拍開了手。
“不用懷疑,這是古,是萬年前一個靈玄國帝的日常用品。”薛明星拍開了它的手,說道。
小肆聽到那話,滿臉不可置信,“什麼?萬年前?不可能吧師父……青銅最早出現也才六千多年前啊,這種紋樣的東西能是萬年前的東西?”
薛明星卻滿臉漠然,看著他,“這有什麼可懷疑的,鏡子的來歷我可以確定,但是鏡子……基本上可以說是憑空出現的,想要找齊碎片實在太難,所以我想從我手里這些布帛和竹簡中找找,看有什麼線索。”
“這還能憑空出現?”小肆越聽越糊涂,撓頭看著薛明星,想要繼續詢問,又不知從哪下口。
只道是這次薛明星去了趟邊境,回來之后,整個人仿佛都不一樣,像是藏著什麼心事,連娛樂圈的那些事,都不那麼重視了。
小肆是個敏的,加上在薛明星邊待了這麼多年,自然能夠覺得到薛明星的不對勁,不過,既然薛明星不將所以事告知與自己,也必定是有原因的,小肆對于薛明星的信任,從來都是只增不減的。
尋思間,他癟道了句,“那好吧,師父,要是有什麼事,你就我,我先出去了。”
薛明星點頭,見著人離開,嘆了口氣,不告訴小肆事的原因也簡單,小肆大大咧咧,說話不過腦子,如今修為也尚淺,知道的太多,對他只有壞。
重新低下頭去,薛明星迅速翻看起了布帛和竹簡。
屋子這些堆積小山的布帛和竹簡大多都是還在靈玄國帝之位時,所留下來的記錄靈玄國國政和其他一些事的文書和史冊,不惜耗費眾多靈力變換出這麼多個‘薛明星‘就是希能夠從文書之中找到有關于銅鏡的記錄。
但因為竹簡重量不小,且占地也比紙質書籍大上不,所以存在于空間手中里的這些,也遠不及過去那些文書總量的十分之一,歸結底,還是薛明星當初覺得這些東西沒太大用,就干脆清理出來了一部分,至于那被清理出來的部分到底去哪里,回這麼多世,早也已經記不清了。
于是,在十幾個‘薛明星‘的通力合作之下,終于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將文書給整理完了,最終有提及銅鏡的容,只有一。
那講的也十分簡單,基本也就是幾句話代過,容大意是指,侍冒犯帝,致使帝被碎裂銅鏡割傷,后侍被砍斷了雙手雙腳,以示懲罰,帝的房間也被國師申屠喜逸下令,再次整理。
可無論是如何有記錄,一面碎裂的銅鏡,也必然不會人重視的。
加之先前過那面鏡子,深知,鏡子碎裂之后,就有侍將鏡子整理好,收到了不知名的倉庫,此后銅鏡的世界便只有黑暗了,再次迎來明的時候,便是銅鏡吸收完了薛明星留在它鏡面上的靈力后,投胎于許耀的里,化為人形的時候。
“嘩啦——”
不知從哪里吹來的涼風,將桌面上的紙張吹得‘嘩啦‘作響,薛明星抬起頭,手也在同時微微往空中一揮,十幾個‘薛明星‘瞬間消失,變回小紙人,回到了薛明星的袖口之中。
與此同時,工作室的門被敲響了,薛明星抬頭看過去,就見小肆走進來了。
“師父,外面有客人,說是重要的件,想要您幫忙瞧瞧。”小肆年上閃過些許無奈,“我原本是招呼他將東西安心放我們這就行,可是,那人怎麼都不肯,只說一定要見到師父您,不然就不走了。”
薛明星挑眉,尋思了會兒,這才道,“正好我手頭上的事理完了,就出去看看吧。”
小肆點頭,等薛明星起往外面走,他便順勢跟著從出來了。
古董店的前廳坐著一個著中山裝的中年人,他手里抱著一個公文包,神警惕,繃地坐在那沙發旁,也沒瞧見后不遠走出來的薛明星兩人,只兀自看了眼手表,似乎還著急的樣子。
薛明星走近了,笑著出聲,“這位客人是要修理什麼件,可否讓我瞧瞧?”
沙發上的中年人聽到聲音,整個人一震,連忙轉頭過來,瞧清楚來人,神慌張開口,“是……是這個,你看看,這東西你們店里收不收……”
他說完,抬手將一本古籍從公文包里拿出來,雙手拿著,舉了薛明星的面前。
薛明星從瞧見這人的第一眼,眸子里就閃過幾分晦暗,這會兒瞧見他手里這本古籍,興味就愈發濃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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