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總見有禮,笑得眼睛都瞇了一條,“哎呀,薛小姐你太客氣了。”
說完,接過去禮品盒,一打開,就見里頭躺著一個紋樣繁復的懷表。
“這是我店里的一些小件,宋總可不要嫌棄才好。”薛明星笑道,事實上,這懷表就是從空間手鐲里那上百個懷表中,隨便找出來的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懷表。
那宋總卻驚喜萬分,“這是古董吧?真好看吶。”
薛明星點頭,“是上個世紀初的年份,但表保持得卻很完整,我瞧著,就和宋總你配。”
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玩意。
笑瞇瞇地,沒把最后一句話說出來,一邊的楊杰卻看得一愣一愣的,想張口說些什麼,又覺得不合適,最后還是在他依依不舍的目之下,宋總小心將盒子收起來,放到了書的手中。
于是,接下來的簽約就十分順利了,薛明星最終以二十萬的價格和宋總簽訂了WCHIES品牌摯友的合同。
要知道,二十萬對于現在薛明星的咖位來說,已經是能夠作為代言人的待遇了。
自然,從WCHIES代理公司出來之后,楊杰滿眼冒星星地看著那合同,驚喜開口,“老板,這麼高的價格,這麼快就敲定了,您真神!”
說完,他還比了個大拇指,末了又想起送出去的那懷表,不免湊頭過來問,“但是老板,那懷表值多錢呢?”
薛明星邊上車邊尋思了會兒,這才開口,“好像是四萬?還是五萬?沒什麼印象了。”
那邊楊杰聽到這個數字,差點直接一口老吐出來了,簽的合同一共就二十萬,還直接送出去四分之一,雖然他知道,自己老板向來不缺一錢,但還是不免心疼一番。
“老板,咱下次送點什麼東西,先和我商量一下怎麼樣?這好幾萬的東西,您不心疼,我心疼啊,就是個品牌摯友而已,其實送個幾千塊錢的,也差不多了。”楊杰弱弱補充一句,“您省著那些錢,發我工資多好……”
薛明星也很無奈,聳肩開口開口道了句,“幾千塊的東西實在是沒有,現在我手里的這些貨,市價最低的也就剛那懷表了。”
聽完這話的楊杰,滿臉復雜地看著薛明星,詢問了句,“老板,您知道什麼做凡爾賽嗎?”
薛明星向來都不關注那些,下意識就詢問,“凡什麼東西?”
“好嘞,沒什麼。”楊杰適時止住了話頭,拿出手機和小肆說起了這段心酸經歷。
于是,薛明星剛一回古董店,就瞧見小肆氣沖沖地走了過來,“師父,聽說您又敗家了?”
薛明星瞧了眼邊著頭的楊杰,滿臉無辜開口,“有嗎?”
小肆直接穿,“您別裝不知道,老楊早把事告訴我了,您還是沒有便宜貨我這里有啊,師父,你說你要幾塊錢的懷表,我著這里有一大堆。”
說著,他走進去,從里間拿出了個塑料袋,‘啪嗒‘一聲放在了薛明星的面前。
“還不止懷表呢,古玉,手鐲,掛飾應有盡有,師父您隨便拿,就是請您可不要敗家了,上次你摔壞的那個白玉杯,修好之后送到拍賣行,價格直接降了一半,我心里那個疼啊……”小肆滿臉痛心疾首,說著指了指地上的塑料袋。
薛明星挑眉,垂眸看過去,就見那里頭各式各樣的件,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灰了。
“這些……不都是你做仿制練習的?”角一,立馬看出這些東西的來歷了。
那邊小肆連忙點頭,“是啊,這可是您徒弟親手雕刻制作出來的,這種可是最有誠意的家伙,最適合送人!”
“對啊對啊。”楊杰走過去,在小肆邊上停下,連忙附和。
薛明星不由得了眉心,心里不僅腹誹,自己這個做師父的雖然也摳,但這小肆這貨確事兒直接刷新了的記錄,讓再一次意識到,什麼做人外有人,什麼做沒有最摳只有更摳。
那邊兩人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薛明星左耳進,右耳出,一邊翻看起了帳本,一邊喝起茶來。
小肆和楊杰一唱一和說累了,見薛明星沒什麼反應,也閉上了,末了象征地詢問了一句,“師父,我們要去路邊攤,你去嗎?”
薛明星忽的抬起頭,還沒來得及說話,那邊小肆就接口,“哦哦,我知道了,您從來不吃路邊攤,那就先麻煩您看下店,我們去吃完東西就回來~”
說完兩人哼著小曲就走了。
薛明星:???作為老板和師父,地位日漸降低怎麼破???在線等!
薛明星看了會兒賬本,將最簡單的那個鼻煙壺給拿了出來。
像這種小的東西,原本破損就比大件的,且這上頭也沒有什麼過多的紋路,對于薛明星來說,修復起來極其簡單,至多花費也不過四十分鐘左右。
然而,就在拼接那幾塊碎片的時候,古董店的門忽的就被敲響了,“有人嗎?”
因為剛剛粘好的碎片,在靈力的催下,需要保持固定不十幾秒,薛明星尋思著,等過了這十幾秒在起出去,卻沒想到剛一張開,想要說話,那邊工作室的門忽的就被人推開了。
進來的是個化妝濃妝,滿香水味的華服人。
頓時,薛明星蹙起了眉頭,礙于手上的東西不能,就那麼強制不坐著,里卻已經率先發出了聲音,“出去!”
那人手扶著門邊,瞧見了薛明星,剛想要上前去說,些什麼,卻忽的聽見薛明星那極其不善的語調,頓時,面上的笑就掛不住了。
“你是這家的老板?”站在那里沒,面不太好看地詢問了一句。
薛明星頭也沒抬,語調更加不善了,“馬上滾出去!”
這一次,人再也繃不住了,音調也提高了些,“你們古董店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我是來找你做生意的,不是什麼隨便進出的路人,就算是路人,你也不至于是這般態度吧,居然這麼沒素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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