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碎瓷片,好像……”很快,那邊小肆就出聲了,眾人迅速聞聲過去。
“師叔,您發現什麼了?”幾個中年人紛紛湊了過去。
被這麼,小肆一時不適應,尷尬一笑,“額……也沒多大的事,就是這碎片上的紋路,好像是師父的……是師父上次在東山挖掘的那墓里的五件啊。”
除去那先前被送來修復的四件‘賞花梅瓶‘之外,這里還有一件,小肆也略有驚訝。
薛明星瞧了眼他手里的東西,點頭道,“不錯,正是那公主墓的東西,你瞧出什麼了?”
問題再一出,那邊小肆就噎住了,“再有就是……就是……”
一邊幾人大眼瞪小眼,滿眼好奇地看著他,小肆一時窘迫,連忙開口,“這瓦片修復得也太好了,師父,我記得您被接過這活啊。”
此話一出,那邊三人面面相覷,滿臉疑,“師叔,此話何意?難道就是這東西引起這家男主人忽然發狂的?”
先前那話自然是小肆胡扯的,這會兒見他都問到這個份上了,窘迫開口,“我就是,嘆一下,沒別的意思……”
頓時,室陷了一陣安靜之中……
小肆見自己把氣氛弄冷場了,連忙尬笑,“沒事沒事,大家繼續找哈。”
李遠山幾人也笑著接口,“師叔當真幽默風趣,果然不愧是一直跟在祖師爺邊的人!”
小肆扯著尷尬的笑,心里卻在暗道:您可閉吧,師父這會兒怕是想打死我這個不爭氣的了,嗚嗚嗚嗚……
這番思緒剛一冒頭,就瞧見自家師父忽的手過來了。
小肆幾乎是下意識地后退脖子。
旁邊李遠山三人見到這連貫的作,居然連祖師爺的作都避過去了,齊齊比大拇指,“師叔,好手!”
小肆:有什麼辦法能夠讓這幾個人閉嗎?
那邊薛明星也滿臉莫名,“躲什麼?把瓦片給我。”
小肆一聽這話,便知道自己是誤會自家師父的意思了,連忙笑道,“師父,我這練習反應速度呢,怎麼樣,不錯吧?”
一邊說,一邊遞過手里的瓦片。
薛明星:這小子最近是閑出病了?
這邊薛明星接過那瓦片,順勢就送到了鼻尖聞了聞。
果不其然,一種奇異的香味侵襲而來,似乎是因為沾染得不是很多,這種香味也有些若若現。
“祖師爺,是聞出什麼了嗎?”一邊的李遠山下意識詢問出聲。
薛明星將瓦片遞給他們,“聞聞。”
李遠山接過,幾人替聞了一遍,頓時神有些怪異。
“這東西不是從土里面出來的嗎?怎麼會有香水味?”
“是啊,實不相瞞,鄙人正是做香水生意的,見識過的香水沒有上千也有幾百,卻聞不出這香味是出自哪一款香水,好生奇特。”其中一個略微有些地中海的男人蹙眉開口。
這話引起了小肆的好奇,不由得再次接過那瓦片,放在鼻子間聞了聞,霎時,面就變了,“師父,這是!”
說到一半,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直接就停住了。
旁邊幾人見他說到一半又不說了,自然是心急如焚,想要詢問,后的房門的門鎖卻忽的被擰了,可惜因為把手被外頭的高爾夫球桿給擋住,門一時打不開。
“小雪?小雪?人呢,有人嗎?”霍恩華的聲音從里面響起,“嘶,這門怎麼打不開啊,壞了?”
印藝雪聽到那聲音,試探地詢問了一句,“老霍?你還好嗎?”
霍恩華聽見了印藝雪的聲音,更加疑了,“你這是什麼問題,小雪,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這門怎麼回事?”
明顯,霍恩華這是清醒了,印藝雪眼神詢問了薛明星,見沒阻攔,這才敢往前去將門給打開。
這門一開,霍恩華原滿臉思慮,卻在見到薛明星那一刻瞬間消散,轉而便是無盡的疑,“薛老板?小肆兄弟?你們怎麼在我家?這是怎麼回事?”
“你不記得發生什麼了?”薛明星詢問。
霍恩華一愣,視線往周圍一圈掃過,瞧見小肆手里那瓦片,驚得連連喚,“這,我的玉洗怎麼砸壞了,難道招賊了!這是哪個天殺的?”
小肆將東西遞過去,示意他轉眸瞧向印藝雪那邊,霍恩華順勢轉頭,瞧見手臂上的青紫,面更加難看了,“哪里來的賊!小雪,這賊居然還打了你?不行,這事不能忍,還好我書房有監控,我一定要將這個小賊給抓起來。”
說著他就轉就往書房去了。
印藝雪連忙阻止,奈何霍恩華正在氣頭上,哪里阻止得住。
果然沒過一會兒,書房里傳來一陣玻璃落地的聲音。
“這……怎麼會……”霍恩華顯然有些不相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猛地轉頭又走回了客廳,瞧見薛明星幾人,頓時就停住了。
“老霍,你冷靜點。”印藝雪自然知道這事一時無法接,連忙安。
可霍恩華站在那里愣了會兒后,總算是冷靜,下來了,“薛老板,我這,這是怎麼了?”
“這件洗你一直擺在家里?”薛明星倒是沒立馬回答他,只詢問了句。
霍恩華垂頭看了看地上的碎片,有些失魂,“先前是放在我那辦公室,是最近才搬到這公寓的,薛老板,我變那樣,是和這玉洗有關?”
薛明星蹙了眉頭,“目前來看,只有這個原因。”
得到準確的答案,霍恩華驚得連連后退,有些后怕地看著那地上的東西,“這上頭莫不是沾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薛老板,您想想辦法,能不能把那不干凈的東西給弄走?這……這,我從劉補那拿到這件東西的時候,當真沒想到還會有這種事。”
薛明星直接無視了他那一長段話,接口,“你不必如此慌張,把這東西銷毀了就行,這地下的老件是人的,這人沒經同意就經手,如今只命還能得以保住,也算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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