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晚提前做好了準備。
對著傅彥之道,“把這個服穿上。”
傅彥之看著遞來的白大褂,皺了皺眉,上面似乎還有之前醫生穿過的味道,他有些嫌棄。
晚無視他的嫌棄,直接套了上去。
“趕的,別墨跡。”
晚三下五除二已經將護士的服給換上了,催促著傅彥之。
“你要是嫌棄就在這自己玩去吧,我去忙了,別耽誤我忙正事。”
晚見男人眉頭皺,不覺開口說道。
話說完,傅彥之穿了。
“我耽誤你忙正事?老子才不是拖油瓶呢。”
他是嫌棄服,但是晚很明顯在嫌棄他。
這讓傅彥之可忍不了。
他怎麼能夠被人嫌棄?
他長這麼大,從來都是他嫌棄別人。
被別人嫌棄?
那絕對不行。
晚見狀,挑眉,“走吧。”
傅彥之親眼看到晚在路過藥房的時候,在里面翻騰藥的場景,這人,還有什麼是不會的?
功躲過藥房的監控后,晚手理了理上的護士服。
“就當醫生查房那樣,別出馬腳了。”
推著藥車,對著傅彥之輕聲說道。
“你到底搞什麼鬼?”傅彥之瞇眼。
晚轉過頭,看了他一眼,笑得歹毒,“殺人啊,怎麼,傅先生怕了?”
“我就沒怕過,倒是你,出了事跑得掉嗎?”
傅彥之看著晚,只發現人眼里一點畏懼都沒有。
就那麼站在那,角噙著笑,張揚又惡劣。
“我爛命一條,沒了就沒了,如果有傅先生給我陪葬的話,不虧。”
說完,就推著車,徑直朝陸一玫的病房走去了。
房間,靜悄悄的,只有暈黃的燈。
陸一玫左胳膊輸水,右胳膊輸,整個人被紗布包裹了一層又一層。
如果不是確定那就是陸一玫,晚也會有些遲疑。
晚手將兌好的藥劑拿出來,正準備直接打進輸瓶,卻外面竟然傳來了腳步聲。
還有說話聲。
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傅彥之。
傅彥之卻一副,來求我啊,求我,我就給你想辦法的樣子。
但是晚卻沒有給他這機會,直接側就躲進了窗簾后面。
窗戶推開,后面就是高樓大廈。
掉下去,可想而知有多駭人。
但是晚不怕。
聲音越來越近了,傅彥之見此,也躲進了那里。
“傅先生不是能耐的嗎?怎麼也躲這里呢?”晚諷刺道。
傅彥之直接掐住了的腰,將抵在窗戶上,卻也不回剛才的話。
聲音極低,“想讓我當幫兇啊?”
晚對上傅彥之的眸子,紅勾起,淬了毒的笑,“是啊!”
黑暗中,晚就像是帶毒的罌粟,危險至極,卻讓傅彥之罷不能。
他低頭,吻上了的角,低聲一笑,“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殺人法?”
“啊!那傅先生就好好看看。”
晚看了一眼手中的藥劑,將藥劑放進了傅彥之的手中。
冰冷,窒息。
這群賤人,遲早會把他們給收拾干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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