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鴻這些天得到布嶺柯的指點,在武藝方面有些進步。他想挑戰的對手是資勁松,但卻沒有想到,資雅主上了擂臺。
子鴻也不在乎多打一次資家的臉。
子鴻擔心資大鈞勸說資雅,果斷走上擂臺,笑嘻嘻說道:“資雅,我們打個賭,怎麼樣?你如果輸了,就做我的人。”
“可以,如果我贏了,你就跪下狗三聲,覺得如何?”資雅笑著詢問。
子鴻覺腦子不夠用,他沒有想到,資雅竟然答應了,莫非有詐?
資大鈞覺資雅答應太快了,會讓家產生懷疑,資大鈞跟世解釋:“孩子切磋,沒必要打賭,要不阻止他們?資雅這丫頭,太不像話了,這會傷了兩家的和氣。”
子鴻聽到資大鈞這話,就不再覺得有詐,他果斷答應:“資雅,我答應你的賭約。”
世也對資大鈞笑著解釋:“資大鈞,我們家一諾千金,賭約已經形,不能還悔。資雅能做我的孫媳婦,我求之不得。將來,我們可要為親家了。”
“既然這樣,我請秦先生做公證人。”資大鈞裝作一副無奈的樣子答應說道。
世以為自己必應,他裝作一副嚴肅樣子說道:“我請布老作為公證人。”
布勝洪走了過來,跟秦世天打招呼:“秦先生,久仰。雙方公證人已經有了,那麼就開始吧!”
“開始。”
子鴻與資雅早就進戰備狀態。
子鴻一臉得意說道:“資雅妹妹,我可要手了。”
子鴻是為了辱資家,可不是比武招親,當然不會憐香惜玉,他已經主出擊,而且拳法凌厲。
資雅站著沒,就像被嚇傻一樣。當子鴻的拳頭靠近,資雅左手抓住子鴻的拳頭,右掌芒加持,一掌狠狠的拍在子鴻的膛。
只聽到‘咔嚓’一聲,子鴻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滾落在地,他一臉痛楚,臉蒼白,噎了幾分鐘才發出慘:“這怎麼可能,竟然是宗師巔峰高手。”
世與布勝洪此刻才發現,資雅確實是宗師巔峰高手,他們這次是上當了。
世扶起噎的子鴻,順便檢查了子鴻的傷,膛的骨頭被震碎了,沒有一兩個月是治不好的,而且不能武,不能用力過猛,不然舊傷可能會崩裂。
“資雅,你怎麼下手如此歹毒?”世咬牙切齒質問。
資雅沒有搭理世,下了擂臺,走到秦世天與布勝洪面前,恭敬說道:“秦先生、布老,我應該是贏了吧?可以讓子鴻履行賭約。”
世心里氣憤,已經忘記賭約。現在賭約被提起,世憤怒說道:“宗師巔峰欺負宗師初期,這個賭約不作數。”
“秦先生,我們作為公證人,不能有失公允,要不我們想一個折中的法子?”布勝洪出笑臉說道。
子鴻只是一個小人,秦世天當然不會在他上下工夫。
秦世天笑著說道:“折中辦法比較好,子鴻的師父是誰,要不上擂臺打一場?”
布勝洪眉頭皺起,他可不希布嶺柯與秦世天上擂臺,那可不是切磋,那是要命。
布勝洪一臉為難的說道:“誰不知道秦先生在維江無敵?誰敢跟您手,這不是欺負人嗎?”
秦世天手,摟著旁的狄玉,一臉笑容的說道:“是狄玉,我的人,大宗師初期,讓上擂臺,與子鴻的師父切磋一番如何?如果這也拒絕,那就是家認賭不服輸,是不給我這個公證人面子,我要把家宗師以上高手全部廢掉,包括你們這些供奉。”
布勝洪是一個謹慎之人,一聽到秦世天的狠話,就覺得秦世天有依仗。布勝洪也調查過秦世天,被廢掉已經非常慶幸了。在魚人島,秦世天可是把兩個家族滅掉了,這兩個家族的底蘊比家強大多了。
布勝洪可不想給秦世天出手的借口,他還沒有做好大戰的準備。
“布嶺柯,你為子鴻的師父,就應該為子鴻撐場面。這個折中的法子,是我好不容易爭取到的,你可要給這個面子。狄玉小姐,是秦先生的人,你可要點到為止。”布勝洪說道。
布嶺柯與布曉云一同走了過來,跟著過來的還有四長老連飛云、家的家主建平。
布曉云的目落在狄玉上,無論是狄玉為上位者的氣質,又或者是極品材,或者是絕世容,都讓布曉云心。
布曉云的目,又落在虞珊上,他發誓,殺死秦世天之后,一定把秦世天的人搶到手。
布曉云說道:“讓我老爸上擂臺可以,總要有點彩頭嗎?如果狄玉輸了,可否讓做我的人?如果我老爸輸了,也能狗三聲。”
“啪”
布曉云的話才說完,秦世天就一掌狠狠的在布曉云的臉上。
布曉云就像一顆炮彈一樣,砸在墻壁上,酒店的墻壁被砸了一個窟窿。
突如其來的變故,布勝洪反應過來已經遲了,他快速把布曉云扶起來,卻發現布曉云里多了一金真氣,這是秦世天留下的,正在碾布曉云上的煞真氣。
布曉云上的傷,沒有兩三個月,是好不了的。
布勝洪怒聲質問:“秦先生,您好歹是一代宗師,怎麼可以對小輩武?你這是壞了規矩。”
“一個小輩,挑釁一代宗師,不是活夠了嗎?沒有拍死他,算他走運。你若不服,你來打我。”秦世天沒好氣說道。
布勝洪氣得抓狂,如果不是忌憚秦世天背后藏大宗師巔峰高手,他早就掐死秦世天了。秦世天也希布勝洪出手,剛好與小狼聯手,干掉布勝洪。藥鼎能吞掉布勝洪的黑甲魂,秦世天就能突破大宗師中期了。
布勝洪忍了,沒有出手,也沒有再吭聲。
布曉云是布嶺柯寄予厚的兒子,看到兒子被秦世天打了,他發誓要打殘秦世天的人。
布嶺柯說道:“上擂臺切磋,還真的需要一些彩頭。狄玉小姐懷里這條小狗狗,還真是漂亮。如果狄玉小姐輸了,這條小狗歸我。如果我輸了,狗三聲,秦先生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