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已經沒有其他人了,可你真的沒有其他可以依靠的人嗎?”霍承洲問道。
他們相識于大學,那個時候,白卿卿真的很多人追,就像是每個人青春當中的一個夢一樣。俊男,白卿卿又是那麼的好。
而且,每次兩個人在一起都會引起眾人的歡呼,那份和青春的萌,好像就是在骨子里面的,霍承洲也覺到了悸。
而白卿卿突然家中發生變故,接著來投靠霍承洲。那個時候,霍承洲幫找了這間公寓。
“這里是我給你找的公寓。”霍承洲看著周邊,眼底像是閃過一的苦笑。角冷笑著看著白卿卿。
“其實,那一切都是騙人的吧,你的姑媽曾經來找你,就是希你能夠跟他們一起吧。”霍承洲覺得自己親自揭開這種傷疤,是很疼的,而且,覺得自己很傻。
“不是的。”
“不是嗎?”霍承洲已經連一個眼神都不愿意給白卿卿了:“所以,我說的都是錯的?白卿卿,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什麼家道中落,然后沒有人可以依靠。當初,我執掌帝國集團,你知道了之后,便想盡方式的接近我。”
“從一開始,你就是懷有目的的接近。”霍承洲覺得自己也是傻,不過,不是看不清。他知道有可能是一些算計,但是,那個時候他是真的喜歡白卿卿。
“所以啊,你不是也很喜歡這種被人捧著的覺嗎?”白卿卿突然間放聲大笑了起來。
“別說我怎麼不折手段了,霍承洲,你本來就喜歡這樣,如果不是你自己給了我機會,我絕對不會如此的。”白卿卿此刻眼底滿是癲狂,眼中的狂妄已經溢于言表了。
“你也不要怪任何人,這都是你我愿的事。”白卿卿也笑了。
“我也給過你機會,讓你上床,可是,是你自己說什麼最好的,要留到新婚之夜。”
“真可笑。”白卿卿笑中帶淚,本沒有想到兩個人會走到這種地步。
而且,霍承洲現在還在控訴?
“你也不過是給我編了一個不切實際的夢,是,我是拿了你媽媽的錢,而且,消失了三年,我也確定你肯定不會因為我離開,而另外娶了別人。所以,我肆無忌憚。”
“但是,那又如何,我也沒有做其他的事,在國外的三年,你也沒有找過我啊。”白卿卿歪了歪腦袋,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
“難道說,你想過要來找我?”白卿卿冷笑著。
“被犯傻了,你要控制整個帝國集團,哪里會想到我啊,你母親確實厲害,找了一個姜黎,在你邊。”白卿卿憤恨的想到霍艷芳的舉。
“如果不是,非要拆散我們,我們早就結婚了,都怪。”面目猙獰的說道。
此刻,那張臉上哪里有一點兒麗的覺,分明是一個怨婦。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母親。”霍承洲暴起,他最不能夠接的就是,別人說他母親。
“怎麼不能呢?我就是要在死的時候出現在的葬禮上面。”白卿卿張狂的扯了扯角。
“怎麼樣?殺傷力大吧?只要是還活著,我就不會出現,可死了,我要在的葬禮上面嘲諷的死。”白卿卿抖著子,笑的無比得意。
“終究是熬不過三年,可惜,他沒有看到,我拐走心的兒子。”白卿卿看向霍承洲,定定的。
也像是在懷念點什麼,只有聽到這些事的田鋒齊在心底唏噓不已。果然,霍老夫人最是明白什麼樣的人,才最適合霍承洲。
現在霍承洲的面兇,看著白卿卿,就像是仇人一般。“你怎麼敢?”
“我為什麼不敢,這有什麼,霍承洲,你所有的出發點都是為了你,為了你,我可以做一切。”白卿卿說道。
“包括跟那幾個董事聯手,如果不是你對我的態度驟然變化,本沒有對我的之前的那般,我是不會這麼做的。”白卿卿的語氣特別的冷。
“還有,你以為我不過是出賣了你,可你怎麼知道,我本打算把那些份全部都轉到你的名下去的。”
“你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霍承洲看著白卿卿,覺得說的話,真的是太可笑了,“白小姐,我一句,你的份全部都是換了錢,應該不會想要把錢轉到霍先生的名下吧?”田鋒齊也忍不住了。
而且,希霍承洲,能夠保持清醒,這個人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現在多說無益,我來這里,就是告訴你,不需要再說什麼了,我們不會結婚的。”霍承洲也覺得煩躁不堪。他已經把所有的耐心都磨平了,此刻他滿心滿眼想的都是姜黎。
“呵呵,你之所以答應和我結婚,就是因為,你在找機會,把我所有的證據都找到,對吧?”白卿卿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一樣,然后,轉了一圈,看著霍承洲。
“不對,你應該已經察覺到了,我要對姜黎出手吧?”
“你是為了姜黎所以,想要穩住我,對吧?”白卿卿冷靜下來,也回過味來了。
“你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讓姜黎安穩,沒有危險。”的聲音突然間提高,歇斯底里起來,讓人無法忽視,田鋒齊也張大了眼睛,從未想過還有這種可能。
不過,綜合來想,其實,霍承洲本不可能被這麼拙劣的演技給騙了。
那三年,霍承洲真的一點都沒有做嗎?還是說本就是放任,白卿卿的事,到底是誰對誰錯,已經無人知曉了。
可每次聽到,田鋒齊都會覺得很驚訝,霍承洲這麼聰明,怎麽可能看不呢。
白卿卿的語氣多了幾分的急促,而且,眼神當中滿是冷然,“我算到后面,居然一點兒都算不到,你霍承洲,一直都是心積慮的在等我控制不住吧?”
“白卿卿,我給過你很多機會了,可你還是不放棄自己的私心,如此冥頑不靈。”霍承洲的眼神多了幾分的無奈。
白卿卿的臉已經像一張紙一樣的蒼白了。張了張,想要發出點兒什麼,可淚水已經迷糊了的視線。
“我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霍承洲說道,看向田鋒齊,然后,田鋒齊心領神會的說道:“白小姐,這些證據,我已經給了警方,相信很快,就會結束這一切的。”
“關于你給帝國集團造的損失,以及給霍先生造的影響,我們希你能夠承擔責任。”田鋒齊說道。
“霍承洲,你當真如此的絕?”顯然,讓人不解的是,霍承洲早不這麼做,為什麼要等到這個時候?
“你之前,為什麼不直接拆穿我?為什麼要一次次給我希,現在才給我絕呢?”白卿卿跌倒在地上,眼底滿是恐怖的。
眼中瘋狂至極,如果給他機會,絕不可能讓姜黎,還活著。
“一切都是因為姜黎,我不會認輸的。”白卿卿的語氣森恐怖,說起姜黎,田鋒齊又一次提醒:“之前,姜黎小姐在片場的那次事故,我們也找到了相應的證據。”
“白小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所有的證據,我們都會移警方。”田鋒齊說道。
怪不得之前,霍承洲找到了那個兇手,怎麼可能找不到幕后黑手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他一直在等待機會。
看著白卿卿一步步沉淪,而后一步步的走向深淵。
等霍承洲離開之后,田鋒齊憐憫的看了眼白卿卿,蹲下子,接著說道:“白小姐,先生,真的給過你機會了。”
“好幾次,只要你跟先生坦白,他都不會讓你自己去面對警方,可現在……”
“對了,我私人好奇,關于霍老夫人的死,和你有沒有關系?”田鋒齊敏銳的眼眸盯著白卿卿那張已經蒼白到極致的臉。
“你。”白卿卿突然笑了起來,笑的很是猖狂。
“你好奇嘛?”白卿卿湊近了田鋒齊,一雙眼冰冷嚇人。
“切,白小姐,我現在已經不好奇了,直覺告訴我,霍老夫人突然間病逝,與你定然有關系。”田鋒齊嘖嘖嘖了一聲:“最毒婦人心啊。”
“人真的太可怕了。”施施然站起來,田鋒齊也不愿意再看白卿卿了。
他之所以不走,就是要盯著白卿卿,看會不會做出過分的舉。
比如自殺,自殘什麼的。可看來,本沒有這樣的況。所以,之前那些進醫院,對自己自殘,本就是想要引起霍承洲的憐憫之心。
而等霍承洲本不在乎的時候,做什麼都是徒勞。“你,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看著田鋒齊,心中憤恨至極。
“我是沒有資格,算了,這些事,也不歸我管,我只負責看著你。”
“看著我做什麼?難道,你以為我會自己傷害自己?”白卿卿冷笑:“我沒有這麼傻,好死不如賴活著。”
“白小姐,我這都是按吩咐辦事。”田鋒齊無所謂的聳肩,不尋死,那更加好,省的他要費盡心思盯著了。
“霍承洲,以為我沒有后手吧?”白卿卿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直了子,看著田鋒齊,那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的森恐怖。
就像是一個從地獄當中出來的惡鬼,著獠牙,瘋狂至極。
“那你也太小看先生了。”田鋒齊才覺得好笑,只覺得白卿卿就是垂死掙扎。
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霍承洲會毫無防備?又或者,真的以為姜黎每次化險為夷都是運氣?
“是麼?”白卿卿臉上笑的很燦爛,此刻,就像是一朵占了毒的花蕾,的目,卻帶著毒氣,分外嚇人。
“我很期待。”白卿卿的臉上笑容未曾消失,田鋒齊的眼睛一瞇,好似有些遲疑。
就在白卿卿被警方帶走的時候,田鋒齊看著被銬上手銬,依舊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不知道,是因為打擊過重,還是真的有了后手?
“替我向姜黎問好。”用口型,跟田鋒齊說道。讓田鋒齊下意識的就拿起電話,給霍承洲打電話。
“霍先生,白小姐之前說了……”
“嗯,我知道了。”霍承洲咽了咽口水,將心底的不安,全部都了下去,轉頭調轉了方向盤,然后,沖了出去。
車子在路上疾馳,他給姜黎打電話,電話那頭都是忙音。
等他打了無數個,都沒有回應。給張媽打電話:“張媽。”
“先生,你怎麼了?”張媽接到霍承洲的電話也是一愣。“夫人?”
“夫人,在房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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