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希反駁他,臉都已經紅了大半,看向他的眼神都是躲閃的,本不敢與他對視,視線在周圍的一切上徘徊來回挪。
明明沒有做什麼事,呼吸和心跳卻快得異常,讓有一種自己的已經不自己控制的錯覺。
「哦?可我聽你說的,好像是不想自己一個人在這邊過夜的意思啊?」傅許挑眉,依舊倚靠在門框上,臉上帶著幾分淺笑。
他的眼睛跟方知希比起來會稍微細長一些,微微瞇起來的時候就像是一隻狐貍在打量自己的獵一般,視線落在方知希上,從下看到上。
方知希只覺得這目出乎意料的骨,看得渾上下都張極了,做出一個作都比平時僵了好幾分。
「我沒說!」方知希著繼續反駁,鼓起勇氣邁開步子打算離開。
傅許就站在衛生間的門口,看見走出來,第一時間就出手去拉住了,帶著轉了個圈,把抵在冰冷的牆邊,而自己則站在的面前,用自己的擋住的去路。
他們兩人本就存在高差,更別提方知希的軀還比同高的生要小纖細一些。
這樣的站姿,方知希整個人都是被傅許圍在懷裏的,本無可逃。
然而最讓恐懼的,還是傅許那逐漸變得深邃且狂熱的眼神。
傅許本來只是打算跟開個玩笑的,卻不曾想自己卻先失了控。
「你幹嘛!」方知希一看自己逃跑無了,立馬就著急了,人就跟只要炸的貓咪一樣,聲音比平時高了好幾分,「我...我要去...我要去呼吸新鮮空氣!」
正出手去反抗,卻不曾想兩隻手都被傅許直接抓住高舉過頭頂。
這樣的姿勢之下,完全就了被的那一方,推不開傅許,也本無法躲開,只能夠抬頭,與他炙熱的目相對。
「這裏也一樣能呼吸空氣。」傅許低了聲音,俯首在頸間。
對方溫熱的呼吸就像是輕盈的羽,一下又一下的輕輕拍在的脖頸上,雖然有些,卻又遠遠不到讓人忍不住抓撓的地步。
只是時間一久,就不太對勁了。
方知希總覺得自己的理智就像是被放在了小火灶上燉著的清粥,咕嘟咕嘟的冒著泡,逐漸變得濃稠。
而眼前的人,也讓覺得陌生又悉。
長久以來,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傅許展出來的模樣都是溫謙遜的,即便是偶爾會逗玩,也是點到為止的。
但是今天,才發現傅許的另一面。
充滿了狂熱的一面。
「傅許...」方知希小聲他。
「嗯。」俯首在頸間的人輕聲應,薄距離那敏的脖頸不過兩指的距離,但卻始終沒有親上去。
像是在等什麼,又像是本就沒有過這個打算。
「我手疼...」方知希說道,話語里都是祈求,格外的可憐。
聽到這麼說話,傅許手上的力道頓時就放輕了不,甚至還把的手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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