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習軒這個年紀,正正好就是活力最為充沛,也最叛逆的年紀。
不過還好,雖然平時蔣習軒跟個韁的野馬一樣的,但在傅許這個表哥面前,他還是很聽話的。
甚至可以說是崇拜。
見到傅許來了,蔣習軒第一時間就拉著傅許回了自己的房間,給傅許展示自己平時收藏的各種小件,還有遊戲里的各種皮,兄弟兩個人在房間里玩得不亦樂乎。
傅許雖然還是有些困,但這會子已經緩過來了大半,和蔣習軒玩到了一起。
樓下的廚房裏,蘇悅清和傅蘭心兩個人一邊聊一邊做著飯,倒也算是樂事一樁。
「我跟你說,許有朋友了。」擇菜的時候,蘇悅清主說道。
傅蘭心一聽,頓時就來了興趣,「真的嗎?什麼時候的事?你見到那姑娘啦?」
蘇悅清擺擺手,「哪能啊!我兒子就不告訴我這件事!」
「那你怎麼知道的?」傅蘭心問道。
「我們小區保安看見了呀!那姑娘是a大的,申請的勤工助學當家教賺生活費,結果呢,正好輔導的學生就住在我們小區,然後那姑娘就和我上了!」蘇悅清回道,把這件事給傅蘭心說了個仔細。
聽完以後,傅蘭心正打算說幾句羨慕傅許能夠找到這麼好的朋友,卻突然間想起了一件事。
一件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那個姑娘長什麼樣子啊?」傅蘭心又問,像是為了確定那件事里出現的人,與蘇悅清所遇見的人是同一個。
蘇悅清停下手上的作,仔細思考了好一會,「瘦瘦的,個子跟習軒差不多高,應該也就是一米六齣頭左右,樣貌嘛...看起來很舒服,還好看的。」
傅蘭心聽著聽著,愈發覺得對得上,於是開口:「你記不記得去年的時候,許在我咖啡館打工過!」
「記得啊,他當時說想去驗驗,怎麼了?」蘇悅清回道。
「他當時帶著一個孩子到我店裏吃過飯,你剛才一說,我就突然間想起來了。」傅蘭心說道。
「真的?」蘇悅清有些不可置信,「那姑娘什麼?你問了嗎?」
傅蘭心面難,「哎呀,時間都有些長了,記不清了,不過那個姑娘看上去就跟你說的差不多,個子不高,但長得還算不錯,說話的時候也是大大方方的。」
蘇悅清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傅許這小子什麼時候才能帶個姑娘回家來,省得我天天擔心他找不到朋友。」
傅蘭心笑了笑,「許這樣的孩子怎麼可能會不到朋友,你啊!就是瞎心!」
倆人在廚房裏聊得不亦樂乎,傅許和蔣習軒也在房間里玩得正火熱。
剛結束一局遊戲后,傅許笑著和蔣習軒說起剛才遊戲時的失誤,手機也正好在這時候震了好幾下,明顯是有人發消息過來。
蔣習軒看了一眼傅許,看著他拿起手機解鎖,點開消息后展出來的笑容,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什麼,開口說道:「表哥,你是在看你朋友發來的消息嗎?」
第一眼心動的人,第二次,仍然會心動。娛樂圈花瓶系頂流男主x學術圈天賦系醫生女主【全文存稿,最多一個半月內完結,請放心追文~晚10點到12點更新】沈南洲作為一個歌手,能穩坐娛樂圈頂流,靠的是他如海妖一般的歌喉,還有女媧凝聚心血捏造的一張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臉。所以他當然有傲氣的資本。訪談上主持人問他:都說歌手需要飽嘗愛情的苦,才能寫出深刻的作品,南洲有沒有吃過愛情的苦?沈南洲一如既往地高傲:
做了周寒之的舔狗六年,也沒換來他回眸一顧。 久別重逢,那個女孩笑著告訴我:不被愛的才是第三者。 他笑著牽起了她的手。 那一刻我才知道,所有的真心都是笑話。 直到我選擇放下,帶上別人的婚戒時,他才紅著眼說:別走,求你。 我的愛意燃盡,他卻引起了火。 ...
結婚三年,顧妄川白月光回歸,提出離婚。蘇渺死死捏著孕檢報告:“倘若我不愿意呢?” 顧妄川卻與她說:“蘇小姐,請遵守契約。” 蘇渺血染白裙的那天,絕望的簽上協議,遠走高飛。 待她高調回歸的時候,卻被顧妄川抵在墻角,無路可退。 “顧太太,該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