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心眉目嘲諷:「腳踏兩隻船是你的想法,但對我來說絕不可能,韓之騫。」拔下他的手,眼神認真,一字一句的說。
「我從來沒有你這一刻更加認真的告訴你,我們,不可能。」
簡單的三個字帶著決絕的堅定。
這一刻,韓之騫真的慌了,安若心轉想走,手腕被抓住猛地一拉,手腕上的疼痛讓安若心想開口罵人。
但很快,被韓之騫抵在牆上,男人的冷香驟然近,將要出口的怒罵被堵在齒之間,化為一聲嗚咽。
他的吻來的激烈,像是抵死纏綿,將牢牢圈在屬於他的這一方世界,無路可逃,無可逃。
瓣分開,安若心劇烈的息著,死死地盯著韓之騫,抬起手就要扇過去,韓之騫一把抓住的手腕。
黑眸是罕見的堅定,「安若心,我要告訴你,我們之間,不是你說了算,管好你自己,程霽的事,我會給你一個解釋。」
安若心愣住了,看著韓之騫離開的背影,心臟像是被按下了快進的開關,砰砰跳個不停。
他走後,唐梓梨帶著歡歡在小巷子裏找到安若心,歡歡張的看著,問:「若心,韓總沒打你吧?」
安若心一愣,有些莫名:「為什麼這樣問?」
「因為他看著很生氣的樣子。」歡歡鼓著小臉說的認真,為安若心打抱不平:「對待程霽就這麼溫,對待你就這麼兇,太過分了。」
安若心被逗笑,想到韓之騫之前的話,心臟又加速跳了。
「沒有,想什麼呢,他不會對我手的,走吧。」安若心了發熱的臉,拉著歡歡唐梓梨往車邊走。
歡歡往臉上看了一眼,碎碎念的小姑娘猛地停下腳步,一臉驚訝的看著安若心,小臉上頓時染上憤怒。
「若心,你還說他沒打你,你臉都紅了,,都腫了,韓總太過分了,若心,你疼不疼啊?」小姑娘心疼的要哭了。
眼睛都紅紅的。
安若心被說的一愣,反應過來臉更紅了,特別是對上唐梓梨意味深長的眼神。
「歡歡,不是。」安若心試圖解釋,但,這讓怎麼說?說腫是被韓之騫親的,這,這讓怎麼說的出口?
眼看著安若心無奈又糗的樣子,唐梓梨把歡歡拉過來,在耳邊低喃一句,本來紅著眼睛一臉心疼的小姑娘頓時睜大了眼。
「是被親……唔唔。」話沒說完,唐梓梨眼疾手快的一把捂住的,好險沒讓把話喊出來。
「你傻呀你,這是能大聲說的嗎?」唐梓梨氣的瞪。
歡歡也知道不能說,連忙對著唐梓梨搖頭,意思是不說了,把手放開行嗎?
唐梓梨這才鬆手,一得到自由,歡歡跑到安若心邊,抓住的手,睜大了眼睛小聲的問:「若心,你被韓總親啦。」
這個問題……「能不問的這麼直白嗎?」
簡直穩不住,頂著發燒的臉快步走:「有什麼回去再說。」
不否認就代表著默認了,歡歡開心了,嘿嘿的笑了起來,安若心:……好想跑怎麼辦?
——
次日,程霽迷迷糊糊的醒來,沉悶的頭讓想起昨晚的事,好像喝了很多酒,然後鬧著找韓之騫,在之後。
依稀的記憶里,韓之騫對好溫好溫。
程霽忍不住笑了起來,揚著角掀開被子,眼睛裏閃著亮晶晶的。
蹦蹦跳跳著走到樓下,還沒等去找韓之騫,門鈴就響了,程霽有些疑,走過去打開門,卻是兩個人。
「你好,韓先生的地毯洗好了,麻煩簽收一下。」人手裏拿著一個的盒子,程霽接過來,在單子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關上門,想起來之前跟韓之騫說要買塊地毯,他說有塊地毯去洗了。
程霽沒有在意,把盒子往沙發上一放就往韓之騫房間走,打開房門,空無一人的房間讓程霽臉上的笑下來。
看了看時間,九點了,韓之騫肯定去上班了。
喪氣的坐下來,空的公寓讓程霽心裏很不舒服,想了想,轉去樓上拿了包包下來,韓之騫去上班了,那就去找他好了。
安若心沒想到會這麼快見到單飛第二面,對於這個坑了自己一把的男人,安若心算是記住了。
彼時,被歡歡拉出來逛街,想著反正無事,就出來轉轉,歡歡在試一件子,安若心百無聊賴的等著。
餘掃到一個略微悉的聲音,口罩墨鏡和,棒球帽。
不自覺的想到了那天的單飛,也是這副打扮,而且,敏銳的看到男人棒球服的牌子,跟那天單飛穿的一樣。
男人正看著服,帽子的很低,幾乎看不到他的眼睛,想到那天被他坑害的事。
就氣不打一來,安若心向來有仇必報,既然單飛坑了一次,那,也坑他一次。
想到這,安若心悄悄跟了上去,單飛沒想到這樣還能有人把他認出來,他有一場綜藝在晚上,不耐煩坐在酒店,乾脆偽裝了一下出來逛街。
吸取上次被認出來的教訓,單飛護的更嚴了。
很自信不會被人認出來的單飛,沒注意到跟蹤的安若心。
沒有看中的服,單飛乾脆來到食街,他有些了,買了一杯飲料喝著,口罩被他拉下來一點點,但有帽子遮著,倒也看不出來。
安若心眼睛一閃,為了避免認錯人,去買了杯飲料,走到單飛邊時,裝作崴到腳直直撲向他。
任單飛反應再快,口罩還是被扯下來了,這一瞬,安若心角勾起得意的笑,無聲的對單飛說:「找到你了。」
不等單飛詫異,安若心突然大喊:「單飛在這裏。」
這條食街百分之九十都是年輕人,沒有人不認識當紅歌星單飛,頓時所有人蜂擁而來,單飛看的頭皮都麻了。
他轉就想跑,但,安若心拉住了他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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