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緋》劇組今晚殺青宴,我是來接秦小姐過去的。”來人穿著司機的服,帶著白手套,看起來很有禮貌。
“劇組的殺青宴還親自派司機來接?”秦幺幺有點疑。
“方導說,他很看重秦小姐,所以特地讓我來接您。”司機禮貌的做了個“請”的作。
“這樣啊。”秦幺幺想了想,突然問道:“對了,我忘了殺青宴是在哪個酒店了。”
“秦小姐,是悅來大酒店,在前西路上。”司機答的很是流暢,打消了秦幺幺心里的一疑慮。
“那行吧,辛苦你了。”秦幺幺點點頭。
“幺幺,晚上玩的開心點哦,記得多跟男神合影,回來給我看哈。”蔡蔡笑瞇瞇的了秦幺幺的腰。
上車后,秦幺幺還是留了心眼,坐在后座,打開手機導航,確定了車子行進的方向的確是往悅來酒店的。
二十分鐘后,車子緩緩的停在了悅來酒店的后門。
“怎麼停在這里?”秦幺幺不解。
“正門記者太多了,不是很方便,大家都是在這里下的,秦小姐,里面有部電梯,您直接上三樓就可以了。”司機幫秦幺幺拉開車門。
秦幺幺點點頭,往酒店里面走去,果然,有一部備用電梯就在口不遠的地方。
電梯口,還豎著一塊牌子,《緋》劇組殺青宴,三樓國宴廳。
走進電梯,司機已經發車子不見了。但奇怪的是,秦幺幺走進電梯后,就有個穿著工作服,帶著鴨舌帽的男人走過來,拿走了那塊指示牌。
電梯在三樓停下,打開門,又是一個指示牌《緋》劇組殺青宴,前行二十米,右手邊國宴包間。
秦幺幺皺眉,雖然一切看起來很正常,但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大概是,這一層太安靜了些。
可那司機在車上又說還要去接其他人,或許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只不過是來早了些罷了。但習慣的警惕,還是讓秦幺幺打開手機,拍了下走廊的宣傳畫,傳送給了蔡蔡:“我已安全到達。”
發完微信,秦幺幺往前走了兩步,前方右手邊的包間門突然被打開,于云彤走了出來。
“幺幺!你來啦!”一看到秦幺幺,就笑盈盈的招了招手:“我還以為我走錯地方了呢,看到你我就安心了。”
“他們還沒有人到,不過里面都準備好了,先進來坐會吧。”于云彤看起來有點興。
“我跟你,好像沒那麼吧。”秦幺幺走過去,看向后的大包房,里面果然沒有人,但是桌子上擺著香檳塔,水果盤和啤酒洋酒白酒以及各種糕點小食。
“幺幺,那場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你不會到現在還在生我的氣吧?”于云彤打開一瓶酒,給秦幺幺倒了一杯。
“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傷的又不是我。”秦幺幺不領,坐在那拿起手機,打開一個消除類游戲玩了起來。
于云彤抿了抿,又把酒杯往秦幺幺邊遞了遞,帶著討好的嗓音:“幺幺,你上次明明很生氣,其實我跟清月就是普通朋友,我也沒想到跟你有什麼過節。”
“哦。”秦幺幺淡淡的回了一句。“你們是不是朋友跟我有什麼關系呢?”
“……”于云彤被懟的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等會導演他們就都要來了,上次的事真的是我不小心的,你能不能原諒我,不然的話,沈影帝更不會原諒我了,我好不容易才拍這麼一步大IP的戲,如果你們都生氣的話,我以后的星路就完了呀……”
于云彤說著說著,居然哭了起來。
秦幺幺有些詫異的抬眼看了看,還真的哭的傷心的。
秦幺幺有些無奈,這不是赤果果的牛不喝水強按頭嘛,為什麼這些的都喜歡來這一套?明明有問題的是們,結果們還哭哭啼啼的,搞得好像是被欺負的哪一方。
秦幺幺愈發的對那杯酒產生了懷疑。有句古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即盜,上輩子著了道,這輩子還不警醒一點,算是白活了兩次。
想到這里,秦幺幺莫名覺得一陣心煩氣躁,這包間里香薰的味道有點上頭,讓人十分不舒服。
站起來,想出去氣,于云彤立刻拉住:“幺幺,你要去哪里?”
“怎麼?我去哪里還需要跟你報備一下?”秦幺幺用力甩開的手,突然一陣頭暈無力襲來。
眼前模糊了一下,秦幺幺緩緩低頭看向于云彤,剛剛還哭得泣不聲的,突然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來。
“幺幺,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扶你先坐下來好不好?”于云彤過來挽住。
“你……松手,別我。”秦幺幺覺自己出了一的虛汗,腳下發,眼前發黑,再次咬牙甩開于云彤,快步跌跌撞撞的走向包間門口。
然而,手還沒到包間的門,門就被人拉開了。
秦幺幺抬頭,居然看到了秦嘉許,他帶著鴨舌帽,堵住門口,惻惻的笑著:“喲,這是怎麼了?我的好妹妹。”
“你怎麼會在這里。”秦幺幺手放在側,用力的掐著自己的大,想讓自己保持清醒。
“我來這里,當然是來找我的好妹妹了。”秦嘉許抬手,用手背了秦幺幺的臉:“怎麼流這麼多汗?是覺得這里很熱嗎?”
秦幺幺別過臉:“滾開。”
“滾開?”秦嘉許笑了笑,猛然住秦幺幺的下:“這是一個乖妹妹應該跟哥哥說的話嗎?”
秦幺幺吃痛,拍開他的手,下意識的想用腳去踹秦嘉許,卻沒想到腳上本使不出力氣,綿綿踢出的那條,被秦嘉許一手住了彎。一個重心不穩,往后仰倒,卻剛好被秦嘉許接了個正著。
“你想干什麼?”秦幺幺第一次覺得慌了,千小心萬小心,居然還是被人給了。
“是不是覺又熱又沒力氣?”秦嘉許笑了,眼神里卻有種讓秦幺幺膽的東西。
“你以為,不喝酒不吃東西就能安全嗎?秦幺幺,什麼時候學會這麼謹慎了?但是,你總不能不呼吸吧?”秦嘉許深深的吸了口氣:“嗯,這空氣的的熏香味道不錯啊,只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那杯酒,才是解藥。”
“你到底,想干什麼?”秦幺幺強撐著,不讓自己失去意識,眼前秦嘉許的臉無限放大,又小。
“想干什麼?當然是想,把妹妹,變更親的關系啊。”秦嘉許的笑容在秦幺幺眼中扭曲變形,可怖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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