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玥然和程耀然姐弟倆頓時都愣住了。
中邪?
什麼鬼?
程耀然率先氣急敗壞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看你是真的神經……”
“閉,耀然!”程玥然斥責道。
程耀然還爭辯,程玥然就道:“出發時,我就跟你說好了的,凡事都必須聽我的,你再胡說話,我們到了五象市就直接訂機票回天州好了。”
聞言,程耀然只得訕訕閉上了,但臉上仍舊一副不服氣的模樣。
隨即,程玥然含著一歉意,對劉青說道:“我弟弟就是個直子,說話做事總是莽莽撞撞的,還請你們不要介意。”
頓了頓,程玥然煞有介事的打量著劉青,道:“不過話說回來,你是中醫,怎麼會相信這種神怪力的事呢。”
“中醫包羅萬象,中邪這種事,本就在中醫的范疇里,你說你們找過不優秀的中醫,想必其中應該有人曾提及過你弟弟的怪病和中邪有些關聯吧?”劉青莞爾一笑。
聞言,程玥然當即沉默了下來,顯然被劉青說中了。
之所以程玥然在聽到劉青說出這種“荒謬”的結論時沒有生氣,原因就是接的某位杏仁國手也說過程耀然的病癥可能和中邪有關!
只是那位杏仁國手也就是隨口一提,并沒有十足的把握分析出程耀然的怪病,給程耀然開了一些安神的藥以后,就給程玥然介紹了一個五象市的名醫。
思忖了片刻,程玥然試探的問道:“那不知道這位先生對治療我弟弟的怪病有什麼建議呢?”
“你剛剛說過,病不諱醫,同樣還有一句話醫不叩門,你我萍水相逢,我無論說什麼,你們都帶著警惕防備的心態,這本就是同鴨講、無濟于事,那索點到即止吧。”
劉青說完就轉回了頭,本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現在想請他出手相助的達貴人都要排長隊,姿態一個比一個低。
而剛剛劉青主提醒了程耀然的病癥原因,反倒惹來了程耀然的猜忌和質疑,擺明了是吃力不討好。
劉青可沒有什麼古道熱腸、懸壺濟世的偉大覺悟,既然人家對他的信任有所保留,那他也懶得做爛好人。
正所謂醫不叩門,主送上門的醫生,即便再厲害也難以獲得患者的尊重。
程玥然看著劉青的后腦勺,頓時也意識到了自己和弟弟的態度確實不妥當。
但現在人家已經被惹怒了,程玥然再想補救也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張口,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罷了,看他年紀輕輕的,即便有些本事,想來也高明不到哪去,還是先去五象市找那位名醫看看再說吧。”
程玥然有了決斷后,就不再多話了。
當飛機降落在五象市后,大家分道揚鑣。
“剛剛那小子應該是到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吧?”
往出口走去的路上,龍琰琰隨口說道。
其實也早就看出了程耀然的問題所在,不過也懶得多管閑事。
“年輕狂,多讓他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劉青輕笑道。
“不過我覺得他的癥狀,似乎有點像蠱。”龍琰琰目閃:“但是又不是完全一致,你說他經常做噩夢,虛氣弱,印堂上還縈繞著黑氣,倒是有點像是中了降頭。”
降頭,是流傳于東亞、東南亞地區的一種巫。
不過降頭實際上是起源于西南的蠱,流傳到南洋后,結合當地的巫自一系。
“應該是得罪了什麼人,現在這對姐弟從天州跑來五象市,應該是尋找通此道的醫生,比如苗醫。”劉青看了眼龍琰琰:“在你們巫族,應該也有類似的巫醫吧。”
“不錯,我們大祭司就是一名絕頂厲害的大巫醫。”龍琰琰說話時流出了一崇拜的神。
“以醫道麼?”
“你知道的還多的。”
龍琰琰點頭道:“不錯,我們大祭司就是以醫道,修的是功德,雖然不是宗師或者地師,但修為也不遜于巫月教的巫王這些人。”
以醫道,是一種獨立于世俗修行系的修行途徑。
不過這種修行途徑在修真世界倒是很常見,之前提到的過神農大帝飛升之后創建的神農宗,就是奉行以醫道的修行宗派。
之前劉青傳授許舒云的修行功法,走的也是此道。
以醫道的修行者,不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力去修煉或者元神,他們只專注于研究人的生老病死,只要參悟了生老病死的各種原因,他們就有機會掌握長生不朽的真諦。
打個比方,有人會通過強健來延長壽命,也有人會通過各種養生之道來實現長壽,還有一些人則會利用科學的方法來長生,比如服用或注藥。
而以醫道的修行者,修煉到了極致,甚至可以像元嬰期修士一樣靈魂出竅,因為他們已經通過扎實的行醫經驗,悟出了生命的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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