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吧。”
嘩啦一下,碎石滾落,姚忠從墻壁當中走了出來,他臉極為沉的看著夏平,打死他都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敢對自己出手。
而且對方的實力也的確是不簡單,明明僅僅是武徒五重天罷了,居然有實力一拳將他打飛,讓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雖然也有著自己大意的原因,可是總上來說,這小子真的很強,怪不得能一拳擊潰周泰安,這也不是沒道理的。
“姚師兄!”
一群白練功服男子看著姚忠,咬牙關,很是不甘心。
姚忠眼神沉的盯著夏平:“你很好,居然有本事將我一拳打飛,雖然是趁著我大意襲,但是我也得承認,你多多有點本事。”
“別裝了,中了我一拳,你都吐了吧。”夏平鄙視道,“說句老實話,即使你不大意,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我艸,這小子太囂張了。
一群白練功服男子都氣瘋了,簡直恨不得立即沖上去將這個混蛋暴打一頓,明明就是靠襲才打飛姚忠師兄,現在倒是很囂張的出來裝了,就沒見過這麼賤的人。
不過就是一個武徒五重天的垃圾,面對武徒七重天的高手,有什麼資格說出這種話,分明就是欠揍啊。
姚忠臉難看得要命,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恨不得沖上去將這小子暴打一頓,但是事實上中了對方一拳之后,他上多多了點傷,戰力損。
如果真的打起來,不是全盛時期的自己,說不定還真的不是對方的對手,當然這種事打死他都不會承認的。
“夏平,我不和你爭辯什麼。強者是打出來的,而不是吹出來的。”
姚忠盯著夏平,道:“你這次為學校前十,必然代表九十五中學參加天水城高中格斗大賽,而我也是九十九中學的代表。”
“到時候我倒是要看看,在擂臺上,你是否還能這麼囂張!”
“我們走!”
說完這句話,他轉就帶著一群小弟離開。
其他白練功服男子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他們也知道在別人學校面前找砸,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說不定會被群起而攻之。
所以他們個個都是瞪了夏平一眼,也沒說什麼,就跟著姚忠迅速離開。
“一群蠢貨。”夏平鄙視的看著這些武威武館的人,如果這些人一起圍毆他的話,估計他就只能是跑路了。
因為他現在可是學校的公敵,人神共憤的那種,也沒有那種登高一呼的能力,說不定見到自己被毆打,學校的學生還可能吶喊助威。
當然,這些武威武館的人不知道這件事,個個都被唬住了。
“不過在擂臺上再見嗎?恐怕下次再見面的時候,我可就不是武徒五重天了。”夏平眼睛出一寒芒,看著那些人離開的背影。
…………
而姚忠一群人很快就回到了武威武館,他們個個都是生了悶氣,拳頭,極度不甘。
“可惡啊,姚師兄,為什麼要忍下來?”
“就是就是,不過就是個武徒五重天的垃圾罷了,憑借姚師兄的實力,一拳就足以將這小子打殘疾,直接送去醫院。”
“如果是怕被九十五中學的人圍攻的話,也不用怕,大不了我們就和他死磕。”
“沒錯,誰怕誰啊,我們也不是沒傷過。”
“被那小子這樣兌,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一群人氣憤不已,都是被剛才的夏平氣壞了,個個都想報復。
“噗!”的一聲,這時候姚忠忍不住吐出一口鮮,就這樣噴在木質地板上面,臉慘白,似乎很虛弱的樣子。
“姚師兄!”
眾人都是大吃一驚,想將姚忠扶住,不知道為何姚忠會發生這種事。
“別擔心,我沒事,僅僅是一口淤罷了,吐出來就沒事了。”姚忠擺擺手,示意自己上的傷勢沒什麼大礙。
有人震驚:“不會吧,姚師兄,難道真的那個無恥混蛋說中了,剛才那小子襲,一拳就將師兄你打傷了?”
其他人都是出難以置信的神,姚忠可是武徒七重天的強者,怎麼可能被一個小小的武徒五重天強者打傷,即使是襲,也很困難。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那小子的確是傷了我。”
姚忠拳頭, 臉很不甘心:“他能夠打敗周泰安師弟,并不是吹出來的,那種攻擊力的確有足以威脅到武徒七重天的力量。”
“我剛才一時大意,就中了一招。”
如果不是因為這樣,他剛才早就反擊了,UU看書 www.uukanshu.com哪里還會忍下來,這樣憋屈。
有人臉難看得要命:“如果是這樣,豈不是連姚師兄也不是那小子的對手?這口氣,我們就只能是咽下去不?!”
其他人都是不甘,他們可都是練武之人,個個氣旺盛,心高氣傲,一言不合就開打的人,哪里忍得了這口氣?!
“咽個屁!”
姚忠了拳頭,冷笑道:“那小子也僅僅是襲,趁著我不備,才打中我一拳罷了,憑借真本事,他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而且我在武徒七重天巔峰,再過一個月,我就能突破第八條經脈,晉升到武徒八重天,實力大增,一拳都有萬斤之力。”
“對付一個武徒五重天的垃圾,簡直是易如反掌。”
他眼神無比高傲,充滿了絕對的自信。
“不愧是姚師兄,太強大了。”
“才是高中生,就有機會突破到武徒八重天,這不是天才,什麼是天才。”
“估計附近幾個高中,就數姚大哥最強了。”
“憑借這樣的實力,即使在天水城高中格斗大賽當中,也能取得很好的績。”
“那小子死定了,不到姚師兄還好,一旦到,他下場凄涼。”
一群人議論紛紛,眼睛都亮起來了,武徒九重天,一重天比一重天強大,有些強者能夠越一重天戰斗,但是想越級三重天挑戰,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
而這時候,夏平也回到了家中,可他卻是發現自己父母似乎早就等了自己很久,一副正襟危坐的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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