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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一個桃花源》 第246章揭密神秘瓷片之謎

這時潘會長接著講了起來。

就見那又丑又黑後生滾圓鼓鼓的鬥眼珠,朝魯妹瞟了瞟,頓時臉上出一臉相。

走過來,便調戲道:「哈!漂亮的大姑娘,好生的白,你做的啥行當?」

魯妹說:「你問姑娘啥行當,姑娘是個巧工匠。」

黑後生把魯妹從頭看到腳:「對了,對了!我看你亮亮的眼睛彎彎的眉,想必能綾羅綢緞巧裁剪。走,跟我去做件新掌。」

魯妹搖搖頭,沒理他。

黑後生把魯妹從腳看到頭:「對了,對了!我看你苗條的材纖巧的手,想必有描龍綉好針線。走,跟我去綉床錦被吧。」

魯妹再次搖搖頭。

黑後生猜來猜去猜不著,心裏想一想,瞇起眼睛說:「漂亮的大姑娘,不會裁剪不要,不會刺繡不要,你嫁到我家去,山珍海味吃不完,樂得清福哩。」

說著,手來拉魯妹。

魯妹嚇得連忙喊他哥。

「哥哥,這醜男人對我不規矩,快打他。」

魯班一聽,便抄起一榔頭砸向他的手,喝聲:「滾開點!」

黑後生不但不怕,一下閃開之後。

咧開大,嘻皮笑臉:「我的皮有三尺厚,不怕你的榔頭!讓你這妹妹嫁了我,什麼都好講;大姑娘不嫁我,我就漲大水漫山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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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這故事的時候,潘會長也是聲並茂,說話的聲音也是惟妙惟肖。

讓金爺都沉迷其中。

馬小樂打小就喜歡聽村裏的老人講故事。

不過這些年,忙於生計,確實沒了那時間。

今天坐在他的茶桌前,聽得都了迷,好久沒有這麼放鬆了。

而這潘會長一看,這二人聽得津津有味的樣子,心也高興。

好久都給別人這麼講過了,所以心大好,接著講了起來。

「此時魯班心裏想:倘若再漲水,全城人的命都保不住了。

眼珠兒轉兩轉,辦法便有了,便跟妹妹嘀咕幾句。

魯妹這時便壯著膽子對黑後生說:「嫁你不急,讓阿哥替我辦樣嫁妝。」

黑後生一聽開心了:「好姑娘,我答應,你打算辦樣啥嫁妝呢?」

「高高山上高高巖,我要阿哥把它鑿一隻大香爐。」

黑後生高興得拍大:「好好好!天上黑魚王,落凡立廟堂。有個你陪嫁的石香爐,正好拿它來收供養!」

魯班四后,對黑後生說:「東是水,西是水,怎麼辦呢?你先把大水落下去,我才好手。」

黑後生張開闊一吸,滿城的大水竟飛了起來,倒灌進他的肚皮里去啦。

魯班指指山上的一塊懸崖問黑後生:「你看,你看,把這座山劈下來鑿只香爐怎麼樣?」

「好哩,好哩。大舅子,你快鑿,鑿得越大越風!」

「香爐高,香爐大,重重的石香爐你怎麼搬呢?」

「喏喏喏,只要我抬抬腳,後就會刮黑風;小小的石香爐算得了什麼,就是一座山我也吸得!」

「那就好。」

隨後便讓四周的人趕逃避開。

魯班便帶著他的徒弟爬上那倒掛著的懸崖。

魯班掄起大鐵榔頭,在懸崖上砸下第一錘:

他一百八十個徒弟,跟著砸了一百八十錘。「轟隆」一聲,懸崖翻下來了。

從此以後,東湖邊的寶石山上便留下了一堵峭壁。

懸崖真大呀,這邊白洋洋,那邊洋洋白,怎麼把它鑿滾圓滾圓的石香爐呢?

魯班朝湖心的深潭潭瞄瞄,估好大小,就長繩子,站在懸崖當中,妹妹拉繩子的另一頭。

「啪嗒啪嗒」繞著自己跑了一周,魯妹的腳印子便在懸崖上畫了一個圓圈圈。

魯班先鑿了大樣,一百八十個徒弟按著樣子鑿。

鑿一天,又一天,一共鑿了七七四十九天,懸崖不見啦,變一隻頂大頂大石香爐。

圓鼓鼓的香爐底下,有三隻倒豎葫蘆形的尖腳;尖腳上,都有個三面的圓

大石香爐鑿了,魯班朝黑後生說:「你看,你看,我妹妹的嫁妝已辦好,現在就請你搬下湖!」

黑後生要新娘子。

魯班說:「別忙,別忙,你先把嫁妝搬去擺起來,再打發花轎來抬。」

黑後生高興死了,一個轉就往山下跑,他捲起的旋風,竟把那麼大的一個石香爐咕碌碌吸在後面滾。

黑後生跑呀跑呀,跑到湖中央,變黑魚,鑽進深潭潭;石香爐滾呀滾呀,滾到湖中央,在深潭潭旁邊的斜面一,「拍得」一下子倒覆過來,把深潭潭罩得嚴嚴實實,不留一隙。

黑魚被罩在石香爐下面,悶得不過氣來;往上頂頂,石香爐一

想刮一陣風,又轉不開子,沒辦法,只好死命往下鑽。它越往下鑽,石香爐就越往下陷`……

黑魚終於悶死在湖底了,石香爐也陷在湖底的爛泥里,只在湖面一出三隻葫蘆形的腳。」

說到這的時候,潘會長一拍桌子。

把二人嚇了一跳。

這才從剛剛的故事裏出來。

「二位,你們再來看,這是什麼?」

說著便指了一下馬小樂拿過來的這個殘片。

二人一看,雙眼瞪得老大。

「我去,不會吧,葫蘆型的支腳?」

馬小樂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潘會長,你這故事是你現編的嗎?還是……」

「哈哈哈,怎麼可能瞎編,來,這可是《春秋志》上記載的,我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是因為就在前兩天我剛剛翻閱過這本書。來,我找給你看。」

潘會長說著便拿出那本早已泛黃的《春秋志》的古書,找到目錄,推給二人看。

上云:《魯班傳之香爐山傳說》。

當然了上面都是些文言文,以馬小樂的實力,這些之乎者也的,是完全看不懂的。

金爺雖然說也喜歡這些古董字畫啥的,但是他最多就是有錢,想著附庸風雅而已。

說到底也不過是個賣蛐蛐為生的生意人。

這些古文,他也看不懂。

「潘會長,你的意思是說,我找到的這兩個瓷片有可能是個香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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