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的頭髮還沒乾。”傅葉林開口道。
“跟你有什麼關係?鬆手。”顧時念再次開口。
“念念,對不起。”傅葉林沒有辦法,他不想現在就離開,只好老實地向顧時念道歉。
顧時念看向他,一臉無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道的哪門子歉。
沒等顧時念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將人打橫整個抱了起來,去了房間裡,腳關上門。
“我幫你。”傅葉林取了一邊的乾淨巾想著明天不僅得洗碗機,還得買個吹風機。
顧時念坐在了牀中間,眸看向他脖頸紅的紅痕,忍不住手,那裡微微凸起,傅葉林這才意識到剛纔爲什麼生氣,忍不住開口道:“你親自繫上去的,我不捨得扯,這樣好的。”
“勒死你算了。”顧時念瞪了他一眼,開口道。
傅葉林垂眸看向的眼神,角忍不住上揚:“你心疼我了?”
“我……”
反駁的話語到了邊見他眼底的期待,一時間生地嚥了下去。
接著,傅葉林突然摟著的腰,眸認真地看向,眼有些深沉,臉頰向湊近:“念念,我想吻你。”
“……”
顧時念言又止的,剛想開口說否,被他下意識直接堵了回去。
在心默默地一臉問號,這就是所說的尋求的意見?都還沒同意!
“頭髮……頭髮還沒幹……”顧時念推了推他,藉著隙間提醒道。
傅葉林好不容易吃到裡,又怎麼捨得放過,只好哄道:“待會就幹了。”
於是待會的待會,就是相近半小時之後了,顧時念趴在枕頭上,已經困得不行了,奈何還得被傅葉林頭髮。
……
翌日
傅葉林如願跟著顧時念進A大,門口的接待見到顧時念連忙朝著點頭,接待是個學生會的大學生,看起來約著大三的樣子。
“學姐好,這位是?”
“哦,他是……”
“家屬,我是先生。”傅葉林膽子忽然大了一會,直接打斷顧時念的話語對著小學妹開始狗。
“原來如此。”小學妹輕笑了一下,眼底投來一羨慕的目又帶著祝福。
傅葉林除了在兩個人面前會示弱,其他人面前都是一副沉悶寡言的樣子,他的眼神和氣質帶著一不好接近的疏離。
顧時念聽著他的話語,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也沒在過多解釋。
三個人一起走學校的大禮堂。
A大的校園很大,主幹道上是四季常青的樹枝,旁邊是用鐵網圍的巨大場。
傅葉林視線看向整個校園,有些能夠想象得出顧時念很多次走過這裡,從一個教學樓穿梭到另一個教學樓的景。
他跟在顧時念後側方,目一直停留在的背影上,忽然他停住,待顧時念走遠一些,他才緩緩喊出的名字:“念念。”
“嗯?”顧時念回過頭,側著看向自己,傅葉林面對著,然後一步步走進,手將的手包裹住。
“沒事。”
顧時念沒有從他手心走,而是仍由著他握住,對一邊的學妹繼續道:“不好意思,你繼續說。”
“嗯。”
……
傅葉林垂眸看向他,兩個人的影被投向了地面,並肩的一起。
如果當年傅葉林能夠留下來,說不定如今也會像剛纔那樣,兩人在校園裡相遇,然後手牽著手,一起並肩著進學校,而現在這樣,算不算以前的願,得以實現。
整個設計大賽結束之後,已經是傍晚,他們從校園出來。
顧時念沒有讓助理過來接自己,而是被傅葉林送回了家裡。
兩個人進了門,顧時念轉過看向傅葉林:“你真的想跟我在一起嗎?”
“嗯,念念,我你。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把我們分開。就算是我本人也不行,而且現在,我也有能力保護你了。”傅葉林走近很認真的開口道。
“……”顧時念咬了咬脣,猶豫了很長時間纔看向他:“我……去了A國之後,六個月的時候,我去看了一次那邊比較有名的權威心理醫師。說我的病又嚴重的趨勢,已經到了輕微的自殘傾向,那是我第一次用菸頭這麼幹的時候,覺不到疼痛,心甚至還有一些爽。傅葉林,你能接這樣的我嗎?我都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好,我都不敢告訴我姐。除了你,我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這件事。”
傅葉林聽著,眼神都附上了一痛意,他的神逐漸變得深沉,又很是愧疚。
他捧住顧時念的臉頰,面對有些慌和糾結的目,他的神很堅定話語更甚:“我會治好你,這一切都是我的緣故,念念,相信我,我會治好你,好嗎?”
“……可是,我怕我會也傷害你。”
“不怕的,沒有關係,我們慢慢來。我用餘生醫治好你,會一直在你邊,你需要我,不需要我,我都在。”他抵著的額頭,有些喑啞的聲音傳來:“對不起,念念,都是我的錯。”
“……其實,我早就原諒你了。這些年,我一直跟千凌保持著聯繫,告訴過我當初的事。”顧時念坦白著。
傅葉林沒有說話,直接低頭吻了一下的額間,眼睛,然後又將抵在沙發旁,下意識親吻。
像是要把他們三年的思念和牽掛一一彌補起來,這三年原來他們都是彼此如此思想的對方,只是顧時念的方式極端,傅葉林的方式剋制,兩個人在這一刻像是一束煙花撞在一起,然後完全綻放到漆黑的夜空當中。
顧時念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抵達臥室的,只知道最終真的困得不行了,直接著枕頭漸漸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當中,的手指好像被什麼東西牢牢套住,但真的睜不開眼睛,以至於第二天早上電話響起來的時候,還是傅葉林將手機放在耳邊,聽見對方的話語,下意識的沙啞的聲音回覆:“你去也一樣,我不去了,起不來。掛了。”
傅葉林在一邊輕笑了出聲,顧時念這才強大著神,哀怨似的眼神看向他:“傅葉林,很好笑嗎?”
“不好笑。只是明明不需要你親自出差。爲什麼當時說的那麼非你不可。”
“我敬業。不行嗎?”顧時念沒好氣的有氣無力推了他一下。
傅葉林討好一般的哄著:“嗯,行。”
他應著,又低頭親吻的脣,起初顧時念還帶反抗的,最終實在沒有力氣了,只好由著他來。
兩個人冰釋前嫌之後,也越來越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日子。
顧時念不能沒有傅葉林,因爲自己唯獨抗拒不了他的靠近,而傅葉林也不能沒有顧時念,因爲他的靈魂需要。
因此,他們互相救贖,也相互爭鬥,但是他們之間唯一的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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