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讓人驚豔的還是那張俊絕俗的臉,淺淺的暈下,只見他眉目清雅如畫,眸深邃幽遠,含著年的清雅與青年的邪魅,就彷彿是一塊心雕琢而的玉,澤流轉間出攝人心魂的魅力。
紇溪前世見過無數帥哥明星,哪怕背叛的冷燁也是出了名的男。
可這些人擺在眼前這男人的面前,卻猶如螢火比之皓月,頑石比之玉,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然而,驚豔只是一瞬,隨之涌起的卻是更深的戒備。
冷冷問道:“閣下到底是什麼人?半夜闖我房間想幹什麼?”
玄男子勾起角,本就俊秀的容在這一笑間越加勾人心魄,聲音低沉醇厚,又帶著一說不出的慵懶:“夜黑風高,孤男寡,你說我想做什麼?”
紇溪額頭青筋一跳,眸中的寒意越盛,不由冷笑道:“憑閣下的花容月貌,這燕京城中想要跟你孤男寡乾柴烈火的姑娘恐怕能從城東排到城西,不知道閣下是哪筋搭錯了,跑來我這兒做個不流的採花賊。”
花容月貌?不流?採花賊?
玄男子角微,小丫頭膽子倒是不小,這燕京城恐怕還沒有第二個人敢和他這麼說話。
只是,暗夜的燭中,的眼眸灼灼閃亮,含著冷酷的寒意,幽靜的彷彿深澈的井水,讓他無端端生不起怒意,反而充滿了好奇與興味。
男子上前一步,高大的影將紇溪團團籠罩,悠悠然開口道:“牙尖利,心狠手辣的小丫頭,既能把朱家公子護衛耍的團團轉,又能第一時間發現本王的存在,真不愧是納蘭家的二小姐,納蘭飛雪,你說是不是?”
“或者,我該你納蘭紇溪?”
說出“納蘭紇溪”這四個字的時候,男子聲音低沉,眼眸卻陡然凌厲,就彷彿是盯住了獵的鷹隼,不給人一一毫逃的機會。
紇溪悚然一驚,下意識地後退一步,隨即心中涌起一強烈的震驚與懊惱。
原來如此!
這個人會出現在這裡,是因爲自己在饕餮館與朱府的異常行爲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或許這一路自己的所作所爲,早已統統被人跟蹤了。
這個認知讓紇溪的心變得極其差,在朱府呆了那麼長時間,竟然完全沒覺到別人的窺視。
而且,如果不是空間的提醒,連這男子了的,都完全發現不了。
該死!到底是的本事退步了,還是這裡的修士果然要比厲害太多!
紇溪雙手微微一抖,無影針已經扣在指尖,漆黑的眼眸突然熒紫波流轉,寒芒四溢:“說吧!你一路跟蹤我到此,究竟想要做什麼?”
男子沉迷地看著的眼睛,再次上前一步,不容抗拒地扣住的下,低聲道:“有沒有人說過,你有一雙漂亮的眼睛。漂亮到讓人想把它們挖出來,帶回去好好珍藏。”
這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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