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劉澍堂做完這些作之後就……就沒有了,什麼也不做了,開始收拾自己的桌子,這什麼事?
如果是平時,以陸霄凌的暴脾氣肯定會生氣的,可是,現在他不敢了。
因爲陸霄凌和唐敘白兩個人都知道秦翡和劉澍堂的關係很好,一個許鬱就已經讓他們這樣了,再來個劉澍堂,陸霄凌覺得他們應該會活不過今年過年。
這般一想,陸霄凌趕好脾氣的上前解釋道:“劉醫生,你怎麼不治了,我知道,我們惹了嫂子不高興,不過,我們已經道歉了,嫂子雖然沒有說原諒我們,但是,就是嫂子告訴我們過來找你的。”
唐敘白坐在椅上,也趕說道:“對,有什麼恩怨,我們會和嫂子解決的,你還是先看看山子吧,他真的快不行了,真的,求你了。”
兩個京城圈子裡的大爺這麼在他面前懇求著,劉澍堂再次嘆秦翡的殺傷力,不過,看著陸霄凌和唐敘白的樣子,也確實是有些好笑,劉澍堂還是善良的,開口說道:“沒事了,你們看著我做什麼,你們得看徐啊。”
陸霄凌和唐敘白兩個人還真是沒有去看徐青山,實在是劉澍堂的作太詭異了,不過,他們也確實是有些嚇壞了,如果是換做別人,他們也不至於這麼失去理智,關鍵是徐青山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啊,如果真的出了事,他們肯定會發瘋的。
不過,現在聽劉澍堂這麼一說,他們也下意識的朝著徐青山看過去,這麼一看也是也傻眼了,實在是徐青山的況是真的好了很多,雖然還他還捂著自己的口,可是,明顯已經恢復神智了,臉也跟正常人一樣了,手腳也不哆嗦了,如果不是他們之前經歷的太深刻了,陸霄凌和唐敘白兩個都覺得他們兩個人的腦子出現了幻覺。
唐敘白急忙問道:“山子,你覺得怎麼樣了?沒事吧?”
徐青山自己也是懵的,明明之前他都覺得自己看見了鬼門關了,差點就能和黑白無常去打個照面了,結果,就……就十分突然的,一點事都沒有了,正常的讓他自己都覺得一開始他自己是裝的。
看著唐敘白和陸霄凌兩個人關切的樣子,徐青山也是茫然的不確定的說道:“應該……是沒事了吧,我反正覺得是沒事了,一點覺都沒有了。”
“不是……剛剛……明明……”陸霄凌語無倫次的看向劉澍堂,實在是不明白現在徐青山的這種轉變。
徐青山和唐敘白兩個人也朝著劉澍堂看過去,也是不明白,怎麼劉澍堂一頓做法就給做好了呢?現在的醫都是這樣子的嗎?
劉澍堂看著三個人懵的樣子,好笑的說道:“你們知道爲什麼林慕戍他們這麼害怕秦翡嗎?”
徐青山三個人不太明白劉澍堂的這個問題的意義在哪裡,不過,陸霄凌還是思考了一下說道:“難道不是因爲林慕戍他們打不過嫂子嗎?”
劉澍堂笑道:“以前是,不過,以秦翡現在的這個,如果他們幾個人真的要反抗的話,聯手對上秦翡還真是不一定。”
“他們是朋友,對嫂子一個個都這麼好,肯定不捨得對嫂子手啊,我覺得,應該也是讓著嫂子吧,寵著。”唐敘白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
劉澍堂搖搖頭:“雖然也有這個原因,但是,秦翡有時候那欠欠的賤樣兒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理智忍得住的。”
徐青山三個人想了一下,覺得劉澍堂總結的很好,秦翡確實是這樣的。
“那是爲什麼?氣勢足?威強?脾氣大?不講理……嗚嗚……”徐青山還想說幾個,直接被陸霄凌給捂住了。
陸霄凌心虛膽的低聲道:“閉吧你。”
唐敘白也是朝著徐青山瞪了過去:“不想活了,是不是?”
徐青山後知後覺的想到自己說了什麼,趕心虛的閉了。
劉澍堂看著三人的樣子,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再次嘆秦翡的強悍,開口問道:“你們知道催眠嗎?”
“嗯?”三人全都看向劉澍堂。
劉澍堂繼續說道:“很有人知道,秦翡還有一個很厲害的能力,那就是催眠,而且,在這方面的造詣十分高,不過,這幾年已經很用了,最起碼,最近一次我知道的也就是你們這裡了,對了,徐徐,你們知道嗎?”
陸霄凌三個人點點頭:“嗯,曾經北城徐家的獨。”
劉澍堂點頭,眼睛裡陷回憶的說道:“我之前聽林慕戍說過,以前徐徐有一次把秦翡給惹急了,很生氣,你們猜最後怎麼著?就徐徐和秦翡的,最後,秦翡讓徐徐足足當了一個月的啞。”
劉澍堂說起來還覺得好笑,笑呵呵的說道:“明明是一個正常人,卻說不了話,有多難你們自己去想象吧,徐徐也是個犟脾氣,也不認錯,也不道歉,去了很多家醫院都沒有辦法,最後還是生生的忍了一個月之後纔好的,不過,最後也還是和秦翡認錯了,因爲秦翡說了,如果不認錯,就在讓徐徐啞一個月,反正那張說出來的話,沒一句秦翡喜歡聽的。”
“你們說,這麼狗的人,誰敢招惹啊?”
劉澍堂說完這句話,意味深長的看向陸霄凌三個人,眼底帶著戲謔。
陸霄凌三個人全都閉了,臉發黑,果然,很狗。
所以,他們看著徐青山一副要死的模樣,本就是假象?是秦翡催眠了徐青山?只是,是什麼時候啊,他們怎麼都沒有發現啊?
幸好劉澍堂會這東西,不然,他們還真是不知道要怎麼辦?
唐敘白看著劉澍堂開口問道:“所以,劉醫生,你剛剛像是做法一樣的東西就是解除了嫂子的催眠?原來你還懂這些啊,果然,北醫都好厲害。”
劉澍堂趕搖頭說道:“還真不是,我是不懂,不過,秦翡和朋友之間鬧脾氣的時候,幾乎都是一個樣,同一種催眠,秦翡以前和我說過,順便教了我一下,所以解除的方式也都是一樣的,一般來講,秦翡氣的厲害了,實在是不想看見惹生氣的人,就直接把人支到我這裡,一般讓過來的人,都是用的同一種催眠,因爲,我也只會這一種解除的辦法。”
劉澍堂說著,拿出他剛剛寫著秦翡名字的紙,笑道:“你們自己也看見了,連解除的方法都不忘了提醒你們記住,如此可見,你們真是惹怒了。”
劉澍堂眼睛在幾人上轉了一圈,調侃道:“惹到這種程度,還能讓你們活著,看來也是把你們當朋友了,要不就是把齊放心裡了。”
聽見劉澍堂這句話,唐敘白三個人更是自責和愧疚,還有些無措的互相看了一眼。
唐敘白三個人都明白,這一次,秦翡對他們手下留了。
陸霄凌看看徐青山,又看看唐敘白,對劉澍堂說道:“劉大夫,你說,唐敘白這樣子是不是也是我嫂子給弄的,你要不也給他敲敲桌子?”
陸霄凌這麼一說,唐敘白也是看向劉澍堂。
倒是徐青山皺了皺眉頭看著唐敘白的,覺得夠嗆。
劉澍堂角搐的看著陸霄凌和唐敘白,無語的說道:“我覺得你應該是真斷了。”
額……
唐敘白一臉委屈。
“行了,你們別在我這裡了,趕去骨科那邊看看吧,他這個嚴重的。”劉澍堂大概看了一下,說道:“現在秦翡對你們下手都這麼重嗎?”
唐敘白言又止,還是說道:“不是嫂子,是……許鬱。”
劉澍堂也是認識許鬱的,那個人,黑著呢,親自手的時候還是比較的,能讓他親自手,唐敘白也真是榮幸。
“那就趕去吧。”
“對對,趕去吧。”陸霄凌和徐青山兩人趕推著唐敘白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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