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鄉村距離鎮中心不遠,大概十五分鐘就到,陳一鳴很快就來到了中心警局門口,將電車停好之后,他便走了進去。
值班干警見狀,立刻上前問道:“小哥,什麼事呢?”
“找一下古小。”
陳一鳴淡淡道。
對方看了看陳一鳴,倒是有些警惕,道:“你說的是古隊長啊,找有什麼事嗎?”
“嗯,在幾樓,我得上去找聊聊,事比較急。”
陳一鳴道。
“呵呵,一來就找我們隊長,你這個面子有點大啊,要報案直接打電話,要立案直接去柜臺,沒必要找我們隊長,人很忙,一天要理很多案件,沒空跟你聊天。”
那年輕干警,覺得這小哥目的不純,除了古小的爸媽,很有人敢說直接來找古小的。
“我是男朋友。”
陳一鳴突然說道。
這話一出,旁邊的另外一名警員也看了過來,這門口值班的警員瞪大了雙眼,又仔細打量了一番陳一鳴,這才說道:“你…古隊長的男朋友?”
“嗯,你說不說?不說的話,我自己給打電話了,多大點事兒,搞得那麼麻煩。”
陳一鳴嘀咕道。
旁邊那名警員湊了過去,跟門口的警員說了一句,那門口的警員急忙笑道:“對不住啊,不知道你是古隊長的男朋友,失禮了,在三樓,304辦公室。”
“謝謝。”
陳一鳴沒有耽擱,直接走向了樓梯。
警務中心大廈一共七層,全都是步梯樓。不是他們裝不了電梯,而是為警察,爬個樓梯都不愿意,那就不配當警察。
這樣省錢省電,又能鍛煉的事,自然不能錯過。
此時,304號辦公室里,古小捂著額頭,今天是周五,原本今晚想約男朋友出來見個面的,但局長剛剛又下達了任務,一共三個案子,加上之前剩下的兩個,五個案子在頭上。
雖然說,不是一個人去做,而是他們特警大隊整個隊伍。
但為隊長,必須扛起大任,不能讓兄弟們去辦事,而自己一個人去約會,人家也有朋友男朋友好吧。
所以,又打算放棄了,等明天周六理一些事之后,再親自過去找陳一鳴道歉。
“當當~”
可就在這時候,門突然被人敲響,捂著額頭凝思苦想著案發展的古小,氣不打一邊來,氣鼓鼓地問道:“誰啊?”
“你老公!”
陳一鳴直接回道。
“你大爺!”
古小還以為同事開玩笑的呢,立刻回了一句。
只是下一刻,突然覺得聲音有些耳?
臥槽!
古小立刻反應了過來,直接從椅子上“嘩”地一下站了起來,疾步找了過去,將門拉開一看,見到陳一鳴就站在門前。
的臉立刻就紅了起來,剛才竟然把男朋友給罵了,這有點尷尬啊。
“大爺我來了。”
陳一鳴咧笑道。
古小直接撲上了去,笑道:“一鳴,你怎麼來了,我還以為是同事…”
“怎麼,你平時是這樣對待你的同事的?”
陳一鳴故意道。
“沒有沒有,只是偶爾太煩的時候,脾氣來了…”
古小急忙解釋道。
“看來,脾氣不小哈。”
陳一鳴說罷,抱著古小走進了辦公室,然后將門關上,反鎖。
“這里能親一個嗎?”
陳一鳴暗示道。
古小看了看,將窗簾一拉,一本正經道:“這下可以了。”
說罷,的臉紅撲撲的。
“我只是隨意說一下,你還真來啊,是不是太想我啦?”
陳一鳴調戲道。
“哦,你太壞了,剛才明明是你…”
古小努了努,顯得十分可。
“行了,不逗你了。”
陳一鳴說罷,直接將湊了過去,古小也很配合,兩人忘地親了起來。
既然是,這必要的事還是要完的,不要就會顯得生疏了。
這里是辦公室,兩人也不能干點別的壞事,只能親一陣之后,把窗簾拉開,然后開始說正事兒。
“你這次過來,不會單純地找我親…一下的吧?”
古小問道。
“嗯,還有別的事。”
陳一鳴頓了頓,繼續道:“今天我去西鄉村幫人治病,發現了一個,那就是毒蝴蝶的,當初我就猜想,毒蝴蝶可能是人為的,但沒有任何的證據,但這一次,我發現毒蝴蝶變種太快,再次猜想是人為的,便打聽了一下,西鄉村最近有沒有特別的人出現。”
“后來病人一家給我反映了,說是康南商會的李家兄弟在十天前,帶回來了一幫人去了李家老宅,于是,我過去看了一下,發現里面看似在搞裝修,其實并沒有太多裝修的痕跡,在里面發現了七八把砍刀,還有很多蜂籠。”
陳一鳴說到這里的時候,古小突然起了神,知道陳一鳴的意思,顯然懷疑那些毒蜂,可能就是從這里培養,然后放出來害人的。
“你要不要派人暗中監視一下?”
陳一鳴建議道。
“嗯,正有此意。”
古小接著道:“照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這個可能,晚上我讓人去監視一下,確定是李家老宅是嗎?”
“嗯。”
陳一鳴道。
“行,等會我就安排。”
古小道。
“那…今晚有空嗎?我等會回家種田,晚上八點,一起去逛逛街,你想干嘛都行。”
陳一鳴道。
“今晚啊…可能,沒空。”
古小尷尬一笑,如實道:“局長剛弄來了三個案子,我之前也剩下兩個案子,質都十分惡劣,上面讓我們趕結案,已經拖了將近一周了,再不破案,大家都會被罵慘了。”
“對不起,一鳴,你罵我吧,我這個朋友太不盡職了。”
古小直接道歉。
陳一鳴有些哭笑不得,道:“你當我是什麼人啊,雖然我倆談了,的確是多點時間待在一起,培養,但你自己的事肯定要做完,跟你談,我早就做好了準備哪里會責怪你。”
“一鳴,你太好了,讓我都有些自卑了。”
古小如實道。
“自卑你個頭,好好做你的事,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不用著急。”
陳一鳴很理解一名警察的使命,尤其是古小還是隊長,責任更重了。
“一鳴…”
古小非常,同時也對陳一鳴得更加深沉了,這段時間,連爸媽都不理解,為何為了一個工作這麼賣命,但貌似終于找到了理解的人了,那就是陳一鳴。
陳一鳴湊了過去,道:“說說你的那幾個案件吧,或許我能幫上忙,別忘了,我倆沒談之前,我可是幫你破過一個室殺人案的。”
被陳一鳴這麼一提醒,古小倒是想了起來,貌似男朋友破案方面能力也強的,便笑道:“好呀。”
隨即,古小開始道:“雖然一共有五個案子,但其中有三個是殺人案,我看了一下手法,貌似差不多,我懷疑,依然是一起連環殺人案。”
“至于其他兩個案子,先一下吧,不是很著急。”
古小補充道。
“嗯,先理連環殺人案吧,把相關資料給我看一下。”
陳一鳴道。
古小點了點頭,將三份資料遞給了陳一鳴。
陳一鳴開始認真看了起來。
看著陳一鳴看資料,就跟翻書似的,十秒一頁,古小再次瞪大了雙眼。其實陳一鳴是用了他的天眼功能,那就是過目不忘,一目十行。
看東西不但快,而且還過目不忘,容百分之九十五都記得清清楚楚,只有個別沒記住。
花了三分鐘,將三個案件的記錄全看完了。
“這三個案件,我大概清楚了,的確可能是同一個所為,手法差不多,殺了人之后,都是把對方一只手給卸了下來,這種做法,其實就是裝而已,沒有任何意義,畢竟人已經死了,你卸下腦袋都沒啥意思。”
陳一鳴接著道:“估計這人卸下死者的手臂,是做給警察看的。”
“你是說,罪犯是在跟我們警方示威?”
古小道。
“嗯,很可能是跟警方有仇的,最近,你們有沒有抓了哪個比較出名的人?”
陳一鳴問道。
“還有誰,不就是李不茍嗎?你忘了呀,我們一起合作將他送進監獄的,判了五年。”
古小道。
“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原來已經判刑了啊,不錯,五年也不了。李不茍也算是罪有應得了。”
陳一鳴接著道:“如果說這連環殺人案是李不茍的人干的,我回想了一下,能有這個實力的,康南商會中,只有兩三個人,一個紅哥,這人手不錯,的確能做到三個案件里的手法,第二個江付,是李不茍的保鏢,但江付這人我大概了解,應該沒有這麼狠。”
“最后還有一個人,嚴格來說,黑白子,是一個組合,白子被我打傷了,肯定是干不了壞事了,黑子也傷,但那家伙修的是氣功,素質非常好,距離現在已經十天了,肯定已經恢復過來。”
陳一鳴突然說道:“很可能是黑子干的。”
“你怎麼知道?”
陳一鳴道。
“我如果說,是一種直覺,你信嗎?上次我跟他手的時候,能覺出這人的殺氣十足,而且我打聽了一下,這家伙在我們對付李不茍之前幾天來了,而那幾天,你也跟我說過,有一起連環殺人案,當時,我開著三托在路上,你帶人把我攔截了,還記得吧。”
陳一鳴道。
“嗯,記得,當時已經死了兩個人,分別是房地產大亨蘇大發,果蔬大王劉虎,劉虎的夫人出車禍也死了,連他兒子劉海濱都差點被殺,還是你讓我們去醫院保護的劉海濱,這些天,還在保護著。”
古小如實道。
“現在劉海濱出院了嗎?”
陳一鳴問道。
“早出院了,三天前就出了,現在在他家里,不過,他自己花錢,請了好幾名保鏢,應該不會有什麼事。”
古小道。
“保鏢?”
陳一鳴一愣,隨即道:“如果是黑子,保鏢是不頂用的,那家伙非常厲害,如果不是我用特殊的方法,差點還被他打敗了。”
“趁人還沒又出事,趕派幾個人,去他家附近盯著,一點有陌生人過去,就盯上。”
陳一鳴道。
“好吧,那我麻煩安排。”
古小道。
只是古小剛要拿起電話,一個電話就打了進來,說話的是他的手下,張海。
“隊長,出事兒了,劉海濱…死了!”
“什麼!”
古小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
陳一鳴剛說起這事兒,劉海濱就被干掉了。
“知道了,你現在在案發現場嗎?”
古小回過神來問道。
“嗯,在那看著,手段非常殘忍,而且這次,還將劉海濱的一手臂卸了下來。”
張海道。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古小掛了電話。
深吸了口氣,看向了陳一鳴,道:“一鳴,你可能猜對了,劉海濱剛被殺了,而且還被兇手卸掉了一手臂。”
“嗯,應該是黑子,但我們沒有證據,可能地不能去康南商會抓人的。”
陳一鳴頓了頓,道:“這樣吧,我們先去看看現場,看有沒有什麼蛛馬跡。”?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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