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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少以貌娶人》 第252章:忠心

第二天,元姿的經紀人還在滋滋的睡覺,催命的電話便在床頭蹦噠起來。

“誰啊”經紀人到電話,也沒看來電,閉著眼睛翻了個

“你在家”

“是啊”

“在睡覺”

經紀人打了一個哈欠,“小姿啊,什麼事,是不是唐梓汐刷票的事被曝出去了,這次真憑實據,沒辦法抵賴了吧”

“你這個蠢貨,怎麼不一覺睡死過去。”那邊傳來咆哮聲。

經紀人被吼得徹底清醒了,坐起來了下頭發,不滿的說道:“元姿,你剛才說誰是蠢貨,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在公司里也算是有資歷的經紀人,竟然被一個新人大吼大,這面子要往哪里擱,“不要以為你拍了兩部電影就火了,我告訴你,你離火這個字還差十萬八千里呢。”

“我的確是火了,現在火的不行。”元姿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經紀人似乎察覺到不對勁,趕爬起來打開手機,結果就看到“元姿刷票”幾個字霸占了微博熱搜榜。

“這,這怎麼可能,刷票的不是唐梓汐嗎,怎麼會變元姿。”

其中熱度最高的就是替唐梓汐發言的營銷號,他同樣出了幾張圖片。

“我們用上面幾張圖來解析下什麼做刷票,時間集中在某一個點,ip號完全一模一樣,謝元姿給我們上了這麼生形象的一課,同時也恭喜元姿功位列金棕櫚新人獎投票第一名,此應該有掌聲。”

這個營銷號的很多,一時間大家紛紛轉發,很快這個消息就已經鋪天蓋地,不論元姿的公司如何公關都不下去。

經紀人癱坐在床上,腦中一片空白,昨天明明是給唐梓汐投的票,怎麼最后都投到了元姿的上,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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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事鬧得越來越兇,金棕櫚的博終于舍得站出來說話了。

“經核實,金棕櫚的方投票的確存在刷票行為,我們已經對刷票單位進行了警告,同時,得票者的所有數據將會清零,希大家能夠公平競爭,不要助長娛樂圈的歪風邪氣,金棕櫚開獎在即,希大家多多關注。”

這番話只承認了有人刷票,卻沒有說出是誰,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元姿的票數明顯不正常,而在博發聲后不久,元姿的票數就被清零了,已經從排行榜上徹底消失了。

雖然這個網絡投票只占最后評分比例的百分之十,但以這樣狼狽的姿態退場,就算最后站在新人獎的獎臺上,也捧不起那沉甸甸的獎杯吧。

真的是不作就不會死。

唐沁放下手中的劇本,了一個懶腰,昨天晚上為了伺候某人舒服,可把累慘了。

白欣寒還以為是被投票的事影響了,在一邊安說:“這次不會再有人說你刷票了,你怎麼還一副無打彩的樣子。不過那個元姿也是活該啊,誰讓那麼喜歡陷害別人,這次也讓嘗嘗被陷害的滋味。”

唐沁其實沒做什麼,只不過進后臺改了一下和元姿的id,然后在對方刷完票后再悄無聲息的改回來,這樣,那些本來應該投給的票就會被投給元姿,今天被推上風口浪尖上的也是元姿。

其實元姿的經紀人不找人刷票,還不敢確定這件事跟他們有關,但用ip地址一查便能知道,那是元姿經紀人的公寓。

不會冤枉一個好人,自然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梓汐,有人送花來了。”錢雨墨抱著一大捧玫瑰從外面走進來,興的說,“是你家容先生吧。”

那是一束彩的玫瑰,每一朵花都有幾種,層層疊疊的十分好看。

這種玫瑰,市面上賣的多是染,因為真的七彩玫瑰非常昂貴,據說活率低,花的又容易有差,一千多朵七彩玫瑰里,大概只有一朵能作為品上市。

七彩玫瑰既昂貴,又是一花難求,能送七彩玫瑰的都是土豪。

“七彩玫瑰很貴吧。”白欣寒驚訝的說,“容先生為了人一擲千金啊。”

唐沁接過花后從中找到了一張卡片,卡片上只寫了一個字:琛。

很快就猜到了送花人是誰,不是容熙川,是閻琛。

難道上次說得還不明白嗎,為什麼閻琛還會給送花,要知道一個男人給人送花,除了追求,不可能是別的意思。

雖然不知道喬曼和閻家之間有什麼恩怨,但喬曼希遠離閻琛,同樣的,有了容熙川,自然不會再去惦記別的男人,因

已經有了最好的。

唐沁將花放到一邊,“如果下次還是這張卡片,不要收。”

“梓汐,不是容先生,是你的追求者吧”

誰知道閻琛的葫蘆里賣了什麼藥,那樣富甲一方,有權有勢的男人為什麼會看上又不是人民幣,人見人

“總之不要收就是了。”

暗流總部。

今天暗流的幾個元老級別的都在場,從容熙川創建暗流的時候起,他們就陪在他的邊東奔西走。

現在數年過去了,這些人從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已經長了壯年,卻依然手了得,經過歲月與實戰的打磨,更加的睿智。

本來,這應該是一個欣欣向榮的組織。

“四爺今天召集我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一個元老問方雅。

方雅也不清楚容熙川的目的,只是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四爺的心思,誰能猜得。”

“聽說這次四爺在卡達市遇險,是不是要興師問罪了”

“其實這件事不能全怪隊長,當時是突發況,環境惡劣,隊長帶著人搜尋了兩天兩夜。”

“隊長一直對四爺忠心耿耿,就算是偶爾的疏,也不必如此興師眾吧。”

方雅接手暗流這些年,早就將人心收買的服服帖帖,雖然這些人都以孝忠四爺為已任,但平時都是聽從方雅的命令。

方雅聽了眾人的議論,出聲道:“這次確實是我失職,四爺罰我也是應該的。”

“呵呵,說得好像委屈了你似的。”斜躺在椅子上的聶風,里叼了塊巧克力,目落向天棚,“如果不是你辦事不利,我們會被困在山里兩天兩夜如果不是四爺機智,如果不是恰好有一輛校車被沖過來,我們現在恐怕已經被困死在山里了。”

“聶風。”有元老不滿的站起來,“你也是暗流的人,竟然口口聲聲質疑隊長還有沒有半點隊員的樣子”

聶風斜了那個元老一眼,“你們也是四爺的人,竟然口口聲聲置四爺的安危于不顧,你們有沒有半點暗流的樣子”

“聶風,你以為四爺現在信任你,尾就翹起來了是吧,不把我們這些老人放在眼里了是吧”

“你們這些老人,與其說是四爺的人,不如說是方雅的人,我為什麼要和你們同流合污,蛇鼠一窩。”

“你。”

“夠了。”一道沉穩的男聲挾著無邊冷意席卷而來。

眾人聽了,立刻紛紛起,“四爺。”

方雅急忙迎上前,“四爺。”

容熙川目不斜視,對于的熱視而不見,在椅子上坐下后,他輕輕平了一下襟,雙優雅的疊,不帶任何的目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

“諸位都是跟我一起雨腥風走過來的功臣,在我接手容家之前就隨著我出生死,我很激各位。”

眾人立刻說道:“為四爺做事,我們心甘愿。”

“四爺也從來不曾虧待我們。”

“跟著四爺,我們從來沒有后悔過。”

容熙川點了下頭,“不知道諸位有沒有忘記當初立下的誓言。”

“當然沒忘。”有人帶頭說,“忠于四爺,忠于四爺的一切。”

“很好。”容熙川從口袋里掏出一煙,一旁的聶雷急忙替他點燃,他輕吸了一口,漫不經心的吐出一個煙圈,“忠于我,忠于我的一切,那麼請問諸位,忠于我的人算不算忠心我的一部分”

“這個當然算。”

一旁站著的方雅聽了,突然有些不舒服,他不知道容熙川只是在舉例還是他知道了什麼。

他回國已經兩天了,如果他知道唐梓汐失蹤的消息一定會大肆尋找吧,可并未發現他有什麼行,或者對他來說,唐梓汐那個人只是一個替,有和沒有都不會對他產生什麼影響。

這樣想著,方雅便也安心了不

懸著的心還沒放下,忽聽容熙川問:“方隊長,你說是嗎”

方雅嚇了一跳,眼底閃過心虛,而旁邊的杜青也是脊背一寒,拳頭下意識的握了。

“四爺說的是。”方雅強做鎮定。

“既然如此,那麼不忠于我的人,該當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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