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的人被木晚晚了出來,北野吉帶人將敵軍殺了個措手不及。
埋伏在四周的敵軍也已經被各路歸山的人攻破,不出一個月的時間,齊聚城主府。
很顯然,叛軍的大勢已去。
長煙閣和哥舒達已經無力回天。
“首領,該撤了。”手下張的看著哥舒達。
哥舒達沉聲開口。“還有多兵馬?”
“還有十萬人。”手下心慌。
哥舒達還算是有先見者明,還是保存了一些實力。
“撤!”哥舒達還是打算要撤的,畢竟他沒有多執念。
“不行!”可冰兒,已經殺紅了眼。
不戰到最后一刻,絕對不能罷手。
“瘋子,你自己在這送死吧。”哥舒達甩開冰兒的手,冷眸開口。
冰兒紅了眼眶,只是……執著的想要為姐妹和老者報仇,做錯了嗎?
站在城樓上,冰兒看著遠。“先生,我做錯了嗎?為什麼,您不保佑我。”
哥舒達帶著剩余的叛軍跑了,只剩下冰兒和長煙閣的那些殺手。
還在執迷不悟,還在負隅頑抗。
“今日,是你的死期了。”南古雪晴和長孫景澈先一步闖城中,冷眸看著站在高的冰兒。
冰兒冷笑。“那又如何……”
有些人活著,已經死了。
從來不懼怕生死。
“你們以為……我真的沒有任何退路嗎?”冰兒聲音沙啞,讓人打開正殿的門。
整個殿,沾滿了死士,大概有四五十個。
冰兒早就提前讓人在城中藏了一部分死士,這是最后拼死一戰的籌碼。
“哼,你已經了重傷,現在本控制不了這麼多死士。”南古雪晴冷笑,一旦死士不掌控,是要反噬主人的。
“那又如何?”冰兒本不管不顧了,發瘋的喊著。
“所有人,做好決一死戰的準備。”南古雪晴張的握手中的劍。
這些,可是死士。
“別怕,我們來了。”城中門外,北野吉和沈慕白木晚晚他們帶兵趕了過來。
“我們也來了。”沈慕離和長孫景澈也來了。
“還有我們!”
蕭玄澈也帶著那些歸山的人和兵馬趕來了。
所有人,齊聚北涼城城主府。
冰兒死死握雙手,知道自己今日逃不了了……
不過沒關系,可以與他們決一死戰。
……
北涼城后城區。
哥舒達帶人想要逃離北涼城,卻不曾想被人埋伏。
“首領!有敵軍。”
哥舒達蹙眉,歸山的人提前算到他會跑。
暗罵了一句,哥舒達冷聲開口。“殺出去!”
“想跑?”蕭君澤冷笑,帶著將士們與哥舒達一戰。
哥舒達冷眸看著蕭君澤。“久仰歸山山主大名,今日有緣與您一戰,勝負不論。”
說完,帶兵與蕭君澤的人打一片。
城外,腥四起,尸骸片。
戰爭……犧牲似乎已經了常態。
可每一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信念。
他們要守護奉天,守護這家園。
二十年前的大戰,蕭君澤帶兵殺敵,如今二十年后,他再次帶兵殺敵,為了這天下,為了天下一統,也為了百姓。
更為了自己的人與孩子。
“蕭君澤!白發人送黑發人,兒子兒死在自己前面,是什麼驗?”哥舒達與蕭君澤手,劍鋒劃過,火花四起。
蕭君澤臉暗沉,聲音冰冷。“怕是要讓你失了。”
“陛下!”
遠,是奉天將士的吶喊聲。
“是赫連將軍!”
“陛下!”
見赫連驍一戎裝策馬而來,奉天的將士像是喝了,全都興的分離反抗。
他們的陛下來了!
皇帝駕親征的意義便是再次。
為皇帝,與將士同在。
哥舒達臉一沉,赫連驍沒有死……
那死的是蕭君澤的兒念晨公主?
瞇了瞇眼眸,哥舒達知道現在士氣不足,不能死撐。
“撤!”留下一部分人送死,哥舒達帶著將士們趁機逃離。
“想逃?”赫連驍冷笑,讓軒轅風截殺。
哥舒達像是喪家之犬,被多方截殺,最終負重傷,只剩五萬人馬往奉天東南的方向逃去。
他不能死在這。
“父親,還追嗎?”赫連驍翻下馬,看著蕭君澤。
蕭君澤搖了搖頭。“不必,他現在如同喪家之犬,東南有木家軍鎮守,他不了氣候,你母親已經提前給你舅舅去了書信,木家軍全軍,包括鎮南王木喆煜,鎮南王夫人,木玄舟,木云琛……都在等著他。”
木家,與哥舒達可是有為解開的海深仇。
木家長子木庭川的妻子,陸家滿門,都是死在哥舒達手里。
所以,剩下的,就給木家吧。
赫連驍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那哥舒達怕是慘了。
期待看到他的下場。
“城中戰況如何?”赫連驍看著城中的方向,城主府濃煙四起,但不知戰況如何。
“后輩們都在,互相照應,我們也該進城了。”哥舒達跑了,他們便也能安心進城了。
“念晨……”蕭君澤停下腳步,終究還是抖著聲音問了一句。
“還在找,母親說,沒有見到尸,就是好消息。”
念晨和胤錚跳崖,本也是做給長煙閣的人看的。
“這件事,星兒早就知道了,是與念晨,使了一計。”赫連驍看著蕭君澤。“所以,父親放心。”
朝歌的,是天生的蠱盅,是極強的控蠱。
長孫鏡玄給朝歌出謀,讓將毒株引自己,但要承的痛苦,非常人能忍。
最終,念晨的蠱王和毒株在朝歌互相殘殺,兩敗俱傷,朝歌也了重傷,昏迷不醒。
但有朝在,命總算保住了。
赫連驍沉默了很久,聲音沙啞。“父親,我欠了……星兒的,太多了。”
朝歌知道這件事赫連驍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所以一直瞞著他,也瞞著所有人。
在他昏迷后,才將毒株和蠱王同時引到自己。
為了保證朝歌的安全,姑姑阿雅也將自己的蠱王給了朝歌。
如今朝歌雖然昏迷,但恢復的極快,因為阿雅的蠱王,在這場蠱王對戰中勝出,保住了朝歌,也保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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