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書關系很好的表姐吃過類似的虧,汪琳娜這話讓他火冒三丈,忍不住冷笑起來:“開玩笑?汪小姐今天的所作所為,分開看都是意外,但意外接二連三的發生,恐怕不是巧合,而是蓄謀已久吧?”
汪琳娜本找不到理由反駁,只能一邊哭一邊語無倫次的說“沒有”。
鐘書收回鄙夷的視線,問:“君,汪琳娜不了干系,怎麼置,請你決斷。”
“置?”凌君昊臉上不帶半點怒意,甚至角還輕輕揚了起來,“看汪小姐哭得這麼傷心,萬一真的是運氣太差,所以接連遇到這麼多巧合呢?”
這是準備放過?汪琳娜心里的喜悅剛剛冒出個芽,就被他下一句話碾了泥。他看了一眼楊太太,說:“汪小姐先被楊進樓梯間,也不知道吃了多大虧,然后還到楊太太不分青空皂白的責打,真是委屈了。這口氣不出,說不定要憋出病,也順便幫微微報個仇——被弄出一傷,不能白吃這個虧,我親自手又是男人打人,傳出去不好聽。”
汪琳娜冷汗涔涔冒出來,心描繪的妝容都被沁得糊了。瞄了一眼楊太太,被那雙眼里毫不掩飾的狠毒嚇得往后:“我,我不敢,我怕……”
凌君昊溫言道:“怕什麼?你替我教訓,還手打你,和打我一樣。楊太太的習慣我略有耳聞,雖然喜歡拳打腳踢,但在惹不起的人面前,態度還是很客氣的。”
他看似平靜的目掃過來,汪琳娜的皮就像被刀子刮過一樣,涼颼颼的,作痛。
凌君昊和楊太太之間必須得罪一個,用膝蓋想都知道選擇后者。骨的走到楊太太面前,努力讓自己忽視那道恨不得把剝皮的視線,抬起手,一個清脆的耳落到楊太太臉上。
楊太太驚一聲,捂著臉頰,本能的想打回去,然而眼角余接到安坐在沙發的凌君昊,不得不把這口氣忍下來。
汪琳娜掐著掌心,結結說:“君,我,我已經打過了。”
凌君昊眼皮淡淡一抬:“這麼輕?臉上印子都沒一個,微微半邊臉都腫了,還有上的傷,在外面的就十來。汪小姐你也被踢了好多腳,是不是?”
楊太太渾抖,第一次當眾大哭起來:“君我錯了,我不該打白小姐的,求你饒我這次吧!被一個戲子打,傳出去,我以后怎麼在圈子里混呢?看在我家老爺子和凌老先生有的份上,給我個機會好不好?我……我一定登門向白小姐賠罪,賠錢也行……”
凌君昊微笑容:“你和我說錢?”
楊太太夫家娘家都是巨富,然而和凌君昊一比,就是笑話了。被噎的臉發青,哭都哭不出來。
“汪小姐繼續吧。你吃的虧,和微微吃的虧,一起還回去。就算楊太太家大勢大,也不能這麼欺負人。”
汪琳娜不敢不從,咬牙,用盡全部力氣,撲向了楊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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