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護著你
聽到這話,溫言倒一口涼氣。
是決定取消和南宮夜的婚約,但沒想過用這種方式。
費力掙,但腰上男人的手像鐵一樣狠狠鉗住的腰,讓不能彈。
南宮夜的媽媽微微張開了。
沒想到事會發展這樣。
南宮夜面無,眼底蘊含著憤怒。
這個金湛墨,三番五次挑釁他,分明就是故意!
「仙仙,有什麼事咱們回去再說。」
他走到溫言邊,朝出手。
前幾次,溫言都跟他走,這一次呢?南宮夜心裏也沒有底。
金湛墨在溫言心中一文不值,但顧瑾墨卻不一樣,他是孩子的爸爸,是的前夫。
當知道金湛墨就是顧瑾墨后,還會站在他這邊嗎?
在溫言沉默的目中,南宮夜的心狠狠沉了下來。
溫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對不起南宮夜,我不能繼續害你。」
和南宮夜說過讓他幫忙陪自己演戲把顧瑾墨出來,但卻沒想到南宮夜的難。
要是真訂了婚,才是害了他。
南宮夜苦笑著搖頭,嗓音暗啞得厲害:「不用對不起,是我太自私。」
和他說過,要讓他和家裏解釋清楚,這只是一場合作。
而他為了私心,沒有和家人說明實。
是他太貪婪,想假戲真做,才會弄巧拙。
溫言抿了抿,言又止。
腰上炙熱的手微微鬆了松,溫言連忙掙出來。
顧瑾墨目深邃,暗的口罩下,角不可抑制的微微上揚。
南宮夜的媽媽不說話,這種氣氛下,已經察覺到了一不同尋常的氣息。
難道自己兒子娶謝仙仙還有什麼?
看向南宮夜,低聲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南宮夜心口一窒,對著自己的母親說道:「媽,我們回去吧,我和仙仙的事我會和你好好解釋。」
「好。」南宮夜的媽媽嘆口氣,又看了金湛墨一眼,面有些尷尬。
金家在京都的地位不低,要是真和對方杠上,誰也討不了好。
南宮夜他們走後,溫言立即拉開了和顧瑾墨的距離。
然而顧瑾墨像是故意和作對,退一步,他就進一步。
他的臉慢慢朝靠近,到呼吸的急促,目深深,猶如盯著獵,看著的臉逐漸變紅變熱,變得灼人。
「你和南宮夜的婚約是假的。」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溫言呼吸一窒,心口陡然像了一塊石頭。
顧瑾墨含笑看著前的人,笑意直達眼底。
他出大手,在背後安似的拍了拍:「謝仙仙,我娶伱吧。」
溫言猛地抬眸,一眼就看到男人盛滿了星辰大海,帶著偏執和眷。
「娶我?」涼涼的勾,眸中的堅冰只搖了一下,就歸於平靜,「以顧瑾墨的名義還是金湛墨的名義?」
一瞬間,氣氛陡然抑,幾乎讓人窒息。
顧瑾墨瞳一深,久久不語。
兩人之間的微妙在空氣中流淌。
過了一會,顧瑾墨終於開口,語氣和淡然:「金湛墨。」
顧瑾墨已經「死」了,也是過去式,只有金湛墨這個份合適。
既然已經認出了自己,那他也沒必要再戴口罩。
顧瑾墨挑挑眉,手抬起,到口罩的手無比滾燙。
他一直以為自己藏得很好,沒想到溫言早就認出他來了,再想想之前的行為,臉頰有些泛熱。
「什麼時候認出來的?」他的聲音低沉。
「很早。」早到他以第一次以金湛墨份出現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了,只是還不確定。
「沒想到你會假死,更沒想到你會死而復生。」想到他騙自己假死,溫言心底的火騰的升起來。
為他痛苦,為他哭得撕心裂肺,甚至絕食幾天差點死去。
要不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有可能悲傷過度而失去生命。
他倒好,竟然鬧了假死這一出,在背後看的笑話。
「顧瑾墨,看著別人痛苦,一定很開心吧?」溫言的聲音極為冷淡,語氣輕飄飄,紅邊漾著一抹絕的嗤笑。
顧瑾墨眸一深,薄抿,語氣里難得出現一討好:「我也不是不得已,不是故意騙你。」
「哦……」溫言點點頭,角的譏誚毫沒減。
不是故意,那還在面前戴口罩,還以金湛墨的份和玩曖昧,敗壞的名聲。
好一個迫不得已。
「該說的話也說完了,雖然我不會嫁給南宮夜,但我也不會嫁給你。」
夠了婚姻的苦,好不容易從牢籠中出來,不想再進婚姻,尤其是和顧瑾墨的婚姻。
轉,哪知顧瑾墨眼疾手快,直接攔在面前。
男人的膛像銅牆鐵壁,的額頭撞了上去,中帶著一點朗,直直的撞上了他的。
溫言呆住。
顧瑾墨輕的聲音響起:「以前是我不對。」
「那我呢?」
溫言抬頭,直勾勾的質問:「你護著蘇淺淺傷害我的時候,有想過我的心嗎?我死了,但你當時還護著……」
顧瑾墨抿,瞳暗了暗:「一方面的確是看在顧瑾驍的面子上維護了蘇淺淺,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保護你,當時你沒有背景,蘇財源已經對你有了殺意。」
「明面上我可以護著你,但私底下,以蘇財源的手段,防不勝防。」
溫言呼吸一停,想到蘇財源當時對自己的綁架。
要不是蘇淺淺那會腦子發熱放了,可能真的已經魂歸故里。
當時的的確沒有背景,甚至可以說是絕戶,絕戶死了,連的家人都不會找蘇財源討個公道。
「你是說……你當時是想保護我?」溫言心複雜得厲害。
蘇財源是個勢利眼,要不是「W」組織和謝家四小姐的份,蘇財源本不會抬眼看。
蘇財源本就是黑道出來,那方面的勢力的確不可小覷。
蘇淺淺利用蘇財源沾了多人命,說明蘇財源想要弄死一個人,也可以悄無聲息。
顧瑾墨說得,很可能是真的。
雖然以的份本不怕蘇財源,但當時在顧瑾墨看來,也了危險的絕戶。
「當時你和我的婚姻出問題,顧氏集團里,我的位置也岌岌可危,你和我說你有喜歡的人,我只能放手,想著以家人的名義護你一輩子,可惜我當時連自己的心意都看不。」他的尾音微微上揚,帶著點弔兒郎當的散漫,嗓音低的纏上來,撥得耳發麻,耳尖發燙。
溫言的心一陣狂跳,怎麼都不住。
「就算這樣……我也不會原諒你。」低下頭,聲音帶著哽咽,「已經死了,再也回不來了。」
要不是他,也不會死那麼快。
「對不起。」顧瑾墨心痛的俯,住了嗓子,揭掉口罩,出那張悉的俊臉。
看到這張臉,溫言多日的委屈和擔心一瞬間化作了淚,汩的掉落。
委屈,難過洶湧而來,淚水像無的機,從臉頰邊落。
難過,怎麼會不難過,以為他死了。
可是他活了,既開心又憤怒。
開心的是他還活著,憤怒的是他又一次把當傻子欺騙。
「對不起,對不起。」看到哭得難過,顧瑾墨溢滿的眼裏滿是慌張,輕的手在臉上拂過。
見到這樣難過,他的心臟像刀割一樣疼痛。
他錯了,錯得離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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