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韻環顧著四周,蕭信的房間就是讓人很能覺到大男孩的覺,很溫又活潑。
鋼琴放在角落裏,但是鋼琴上面卻是一點灰塵沒有。
那個籃球,顧廷琛曾經也有一個,是那時候他們打籃球的人最喜歡的款式了。
顧廷琛仔細看著這傢的擺放,其實就是很正常的一個屋子,桌子上的書本還是高中時候的練習冊。
沈韻看著這些作業本竟然有點慨。
"這些作業本,簡直是我們以前的噩夢。"沈韻拿起了一本作業本,隨意的翻找著。
竟然發現蕭信的字跡是很整潔的,完全不像是一個男孩子的字。
顧廷琛看著沈韻在桌子這邊,也就往櫃那邊去了。
他本來想看看櫃里有什麼,但是看到了床頭柜上有一封日記似的小本。
他就直接繞過了櫃,就拿起來了那個日記。
一翻開就是蕭信名字,一看起來就是個很俊秀的字。
然後翻開每一頁,都是一些蕭信和蕭傲的舊事,但是好像沒有怎麼看到過父母。
這本日記是從十歲開始記下的。
裏面的事都是蕭信和蕭傲小時候經歷的事。
顧廷琛企圖在這本日記裏面找到些什麼答案,然後坐在了床上翻看著日記。
沈韻也是閑著無事將蕭信桌子上的東西都檢查了一遍,然後看見顧廷琛在翻找日記,也就閑著在屋子裏四逛著。
然後看到了櫃的時候,就往櫃那裏走,然後在打開櫃門的一瞬間,猛的向後退。
顧廷琛似乎像是發現了沈韻的異樣,然後瞬間把日記放下了,起查探著沈韻怎麼了。
只見沈韻哆哆嗦嗦的指著櫃的門。
「那裏面,有。」沈韻有點害怕。
顧廷琛也立即將沈韻護在了後,然後慢慢的往前挪著步伐,打開了櫃。
只是裏面並沒有,只是一個紅的籃球服罷了。
「一個籃球服,不用怕。」顧廷琛拿出了那個籃球服,然後向著沈韻解釋道。
「啊,那我看錯了。」沈韻小聲嘀咕著。
可能是因為從心底散發的害怕吧,所以沈韻才會反應這麼激烈的。
"沒事,你就先在這裏坐一會就好了,我來找就好了。"顧廷琛了沈韻的頭,知道畢竟是個孩子,所以對這種地方難免會有些害怕。
"嗯,我先休息一會,一會再看。"沈韻也是乖乖的坐下來了,然後平復著自己的心。
天知道,那個時候有多害怕,但是還是抑制住了自己不要喊出來。
顧廷琛瞅著的眼神略微有點心疼。
"沒事,有我在呢,有什麼事跟我說就好了。"顧廷琛略微心疼的說道。
"嗯沒事,只是有點沒睡好而已。"沈韻搖了搖頭,堅強的說。
"好,那你先坐著,我再去看看那日記。"顧廷琛笑著說,其實對於沈韻的堅強,他是一直知道,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去說的。
「沈韻,其實你不必這樣為我著想的。」顧廷琛一邊坐下,一邊看著日記,卻又忍不住杵在桌子上的人說道。
要不是因為自己的事,沈韻也不是非要在這裏陪他遭罪的。
「我沒事,只是心裏有一個弦在繃著,剛才著一張,我倒是好了很多了,沒關係的。」沈韻笑著,但是實話和假話就不知道有多了。
只是敢確定的事是,確實是比剛才要放鬆了很多了。
「嗯好,那我先看一會這個日記,我總覺得這個日記能找到些什麼,你就先自己歇著吧。」顧廷琛很關心的說。
其他當初是完全可以沈韻和厲雲舒一起回顧家的,只是他自己也算是留個小心思的。
沈韻點了點頭,然後四看著屋子裏的東西,其實要是看這個臥室,是看不出來蕭信曾經有著怎麼樣的過去的。
顧廷琛繼續看著這個日記,在看到了大概最後幾篇的時候,他開始放慢了審閱的速度。
後面的日記,蕭信就開始記得有點跟之前不一樣了。
顧廷琛皺眉看著他覺得最為古怪的一行字就是。
「他們來了,像殺人惡魔一樣,但是我沒有辦法,他也沒有辦法。」
蕭信這句話,讓他不知道是好還是壞,總覺得好像在說那個未知聯繫人。
可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要是說是那個未知聯繫人,可是那個時候明明蕭信把他的父母也當了殺人兇手啊。
這個人,說的模稜兩可。
在往後翻的時候,顧廷琛就發現蕭信的日記已經記得很潦草了。
上面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彷彿在應付著什麼人似的。
顧廷琛再想翻這本日記的時候,發現最後一頁停留在了十年前的命案當天。
最後一句話就是,我要被強行下地獄了。
被人強行下地獄,難道是在說那個未知聯繫人嗎?
怎麼他好好的,就開始探案來了。
但是他翻看過這個日記本,他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知道。
沈韻歇息了一會,就起開始看著別的地方了。
「有找到什麼嗎?」沈韻仔細翻找了一遍屋子裏,發現好像可疑的地方都沒有了,但是卻偏偏覺得不是那麼的對勁。
「你們找到了什麼了嗎?」蕭傲突然出現在蕭信房間里的門口。
「沒有。」顧廷琛看了眼那個日記本,然後嘆了口氣。
「你的屋子裏,是不是也是什麼都沒有找到啊。」沈韻似乎已經知道了他要說什麼了。
「沒有。」蕭傲的回答也並沒有出乎的意料。
「或許我們從剛開始就錯了呢。」沈韻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從最開始就錯了?」蕭傲仔細回味著沈韻說的這句話。
「如果兇手不是兇手,如果蕭信說的手機不是手機,那要我們回老家,也不是回老家呢.....」沈韻反覆呢喃著什麼。
似乎一切都不太對勁,與他們真正的想要的東西都大不相同的啊。
「你怎麼在打迷語啊。」蕭傲簡直一個頭兩個大了,卻又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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