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著想著,顧志風就又愁眉不展了,就算最早也得是明年才能抱上大曾孫子啊,還是時間很長的嘛。
「韻兒啊,韻兒啊,你這肚子可得爭點氣啊!」顧志風看著沈韻無奈的說道。
只是,依照他曾經看到那些小說,好像也不能只靠沈韻啊,最主要的還是要看顧廷琛啊,顧廷琛要是不行,那沈韻行也不是回事啊。
顧志風咬著牙點了點頭,決定今晚顧廷琛回來之後,一定要跟他好好談一談,好好說一說!
而這邊的顧廷琛,也正好打了個噴嚏。
顧廷琛皺著眉,也不知道是誰在罵自己啊。
"今天早上還算是安靜嗎?」蕭傲看著坐在旁邊的顧廷琛,好笑的說道。
「托你的福,安靜得不得了。」顧廷琛冷哼一聲,就知道這小子不會有什麼好主意。
「那就好,畢竟這些人我都要給你送過去,想來他們也是在我手下為了賺了不錢,所以我來提早讓他們適應顧家的行事作風,不是很好嗎?」蕭傲好笑的看著臉臭臭的顧廷琛。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畢竟要走了他手下最能賺錢的子公司,給他家裏鬧騰一下,也不算是過分吧。
顧廷琛瞪了他一眼,就沒多說些什麼,只是閉著眼睛休息著。
昨晚又不只是沈韻累著了,他顧廷琛也算是出了不力啊。
「謝謝你能來吧。」蕭傲卻還是很激著顧廷琛的。
「謝謝我能來,早上還人那麼早來我家裏鬧?搞得我都沒睡好。」顧廷琛怒目看著蕭傲。
蕭傲卻是一臉無辜的看著顧廷琛,好像事都不是他做的一般。
「煩死了。」顧廷琛看他無辜的樣子,也發不起什麼火,只是轉頭繼續看著窗外。
「那就休息會吧,到的時候我再你吧。」蕭傲終究是有點愧疚,於是對顧廷琛略帶歉意的說道。
顧廷琛沒有再回他些什麼,只是繼續瞇著眼睛休息著。
「到了。」蕭傲在到達警察局的一瞬間就把顧廷琛起來了。
「嗯。」顧廷琛也是一瞬間就醒了。
下車的時候,看著很是悉的警察局,顧廷琛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轉對著蕭傲說道:「一會,哪怕跟蕭信說話,也不要那麼衝,ok?」
「我自然是知道的。」蕭傲撇了撇,還真當他是一個做什麼事都衝的人嗎。
「嗯,你自己知道就好了。」顧廷琛點了點頭,像是在讚賞一個小孩子作業寫的好似的樣子。
蕭傲只是看著顧廷琛,他似乎覺得顧廷琛要比他想像中的還要聰明一些。
至將他還算是看的徹。
就連蕭傲自己,都沒辦法真正的說自己絕對不會暴脾氣上來的。
尤其是在面對蕭信的事上。
走進去之後,昨天的警察看到了顧廷琛,就立馬迎了上來。
「要找蕭信嗎,跟我走吧。」警察笑著說道。
「嗯好,那便請。」顧廷琛也就隨即向蕭傲使了個眼,就立馬跟上了警察的步伐。
到了審訊室的時候,蕭信已經在裏面坐著了。
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他們兩個會來一樣,蕭信依舊是自信的笑容,只是卻像是一夜間蒼老了很多似的。
「你們來了啊。」蕭信瞅向他們兩個的時候,臉上全是溫的笑容。
顧廷琛皺著眉看向他,他總覺得現在的蕭信似乎與昨天有了什麼不同一樣。
「哥,我有些事想要問你。」蕭傲坐在了蕭信的對面,然後很正經的看著蕭信。
「對了,我還是要提醒你們一句,今天的審視只有十分鐘的時間,法庭開庭審理是在下個月的時候,所以你們要聊什麼葯抓啊。」警察就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就離開了這個審訊室,然後帶好了門。
顧廷琛看向警察離開這個屋子,也就坐到了後面的沙發上看著前面的兩兄弟聊天了。
「哥,當年的事,你是不是在為啥背鍋?」蕭傲直接切主題,對於他來說,似乎永遠不知道什麼做委婉。
顧廷琛腦袋有點疼,雖然蕭信是他親哥吧,但是依照蕭信鐵了心的格,就蕭傲這麼問還能問出來什麼?
「沒,昨天的時候我就跟你說了,是我殺的,你也是親眼看到的。」蕭信卻是直接否認了蕭傲的說法。
「我不信,雖然當年我確實看到你拿著刀渾是的站在了泊之中,但是我沒有看到你殺人!」蕭傲的緒已經漸漸有些暴躁了。
這是顧廷琛所最不希看到的。
蕭傲如果一直是在商業場上的狠勁的話,那他也不至於就這麼跟來了。
「你昨天管我要真相的時候,我就全部跟你說了,是因為他們不是我們的親生父母,而且還想要殺了我們獲得保險錢啊。」蕭信依舊是溫的笑。
只是那笑容里包含的東西都是顧廷琛所覺得不對勁的東西。
「那你又是怎樣幫助了一個神病人逃出來且還能完的栽贓呢?」顧廷琛慢慢起說道。
蕭信皺眉看顧廷琛,然後又笑了起來:「當然是說我是他的家人,那些醫生就能讓我看他,然後的教他該怎麼做,你們應該知道,其實神病院的醫生,是最厭煩這些病人的。」
蕭信說的看起來是有理有據的,蕭傲沒有細想,但是顧廷琛聽完他說的話卻立馬笑了。
「你說你能去見他,但是醫院裏還是需要證明的,而且你如果想要帶走那個病人的話,也是要逃離層層的監控的,你當時只有十六歲,是不可能做到這步的。」顧廷琛彷彿了解所有事一樣看著他。
那樣自信的眼神以及說話方式,是蕭信所沒有辦法去反駁的。
「我說的對嗎?」顧廷琛笑著反問道。
蕭信看著顧廷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繼續說道:「就算你說的全部正確,又有什麼證據說不是我呢,而且我本就聰明啊。」
只是蕭信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笑容。
蕭傲聽完顧廷琛說的話,也是看著蕭信,那眼神中的不相信也是很明顯的。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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