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相信陸高芝,你就不會看到這段視頻了。」
靠坐在書房的沙發上,指間夾著一點燃的香煙,煙湊到邊,線微,一縷帶著煙草味的白煙在臉側渲染開。
「就知道你沒那麼簡單被說服。」
沈韻越過電腦桌,看向坐在不遠的顧廷琛,角勾出一抹不咸不淡的笑,「陸高芝還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到底是被你擺了一道,要是讓那人知道,還不得直接……」
「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還不能沈韻嘮叨完,顧廷琛直著子站起來,邁開那木死人不償命的大長,快步走到後。
雙手搭在那瘦弱無力的肩膀上,下抵在耳邊,曖昧的語氣,讓沈韻不由得了脖子。
「顧夫人,只要你開心,我做什麼都無所謂。」
額……
沈韻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傢伙到底是有什麼病?
平時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臉,到了自己這兒,時不時就得表白一通,還真是讓人捉不。
「不早了,回房休息。」
顧廷琛關掉電腦屏幕,是把沈韻從椅子上拖了起來,帶著人往主臥的方向走去。
只是……
「廷……廷琛。」
沈韻抓住門口的浮雕柱子,說什麼都不肯再向前邁一步,「我……我覺得吧,咱們還沒……還沒結婚證,住在一起實在是有傷大雅,所以……個……」
「明天就去領證,今天是咱們的房花燭夜。」
「啥?啊!」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顧廷琛推進房間,子向前踉蹌了兩步,腳跟沒站穩,直接仰躺在了床上。
痛死我了!!!
沈韻扶住差點沒有折兩半兒的腰,這傢伙的手勁要不要再大點?好歹自己也是個弱的姑娘好吧!
「顧夫人,這可是你自己找的。」
「喂!你……我去!」
顧廷琛本就不給沈韻解釋的機會,人便直接用力,把不斷的手鎖在頭頂,讓這傻丫頭折騰不得。
「顧廷琛,你……你趕給我放開,否則,否則我真的要生氣了!」
「……」
他沒有接著沈韻的話茬說下去,而是把視線往俏臉一瞧。
「來不及了。」
「不會吧!」
沈韻能夠清清楚楚的到顧廷琛此刻的激,臉頰迅速泛起一抹紅暈,得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顧夫人,是你自己招惹的,就得由你自己來解決。」
顧廷琛抱著沈韻在床上翻了個,「請吧!」
「我……」
沈韻瞧著一不躺在床上的顧廷琛,即便見過世面的,還真是不知所措。
「顧夫人,你是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
死就死吧!!!
一咬牙,一跺腳,就跟上刑場一樣。
哈哈……
一聲爽朗的笑聲傳耳中,沈韻猛得睜開眼睛,瞧著那張放大的眼神,不由得倒吸了口涼氣。
「你……你又要耍什麼花招?!」
這傢伙絕對是一扮豬吃老虎的高手,當然,這一切,都僅限於沈韻。
而在外人眼裏,顧廷琛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哪怕是親近一步,都得在心裏好生掂量著,生怕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顧廷琛,我……我警告你,你要是,要是……啊!!」
話還沒說完,又來了一三百六十度大翻轉。
「顧夫人,你剛才害的樣子,還真是可。」
顧廷琛帶著涼氣的指尖,輕輕劃過沈韻秀氣的眉眼,最終停在微張的上,「不如,還是讓我來教你。」
「討……討厭!」
沈韻頂著一張大紅臉,把頭側到一旁。
這是在吃醋嗎?!
話一出,連沈韻自己都被嚇到了,濃濃的醋味,就算是個傻子,也察覺的到。
「顧夫人,你這是在……」
「起開!」
也不知沈韻哪來的力氣,是把顧廷琛推到一旁,連滾帶爬跑到床的另一側。
「睡覺,別鬧騰我!」
後沒有傳來聲音,房間突然陷沉寂之中,沈韻覺得自己每一顆孔都在迅速擴張,耳朵支楞起來,仔細聽著。
嘎吱!
房門被打開,沒過多久,便又聽到咣當一聲,被從外面關上。
沈韻的心瞬間涼了一半,只覺眼角發酸,就差沒狼狽的掉下幾滴眼淚。
「該死的顧廷琛!說走就走,難道不知道我……天啊!」
一邊說著,一邊從床上坐起來,一回頭,便對上那雙深邃無底的眸子,嚇得差一點沒尖出來。
「你……」
「明明不捨得我,卻要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顧夫人,你還真是死鴨子。」
顧廷琛面帶笑意的說著,便又摟上沈韻纖細的腰肢,「睡吧,明天還要起早。」
這一次,沈韻沒有掙扎,也沒有拒絕,而是乖乖的躺在顧廷琛的懷中,躺在那張到不能再的大床上。
從來睡不慣床,可顧廷琛卻偏偏喜歡。
但不知從何時起,也許是十年前,或者是更早,顧廷琛突然睡起墊子,而沈韻卻傻裏傻氣的後知後覺。
他這麼做,不就是為了和自己有更多的相似,為了可以在一起嘛!
「謝謝。」
口而出的兩個字,讓顧廷琛臉上的笑意更濃。
「你的謝謝,我接。」
把人抱得更,恨不得把塞到自己的里,這樣,就一輩子都分不開。
——智者說過,「從來都是一道單選題,要麼,選擇勇往直前,只為與人相守;要麼,果斷放棄,別再有一秒鐘的猶豫,這樣對大家都好。」
「老顧,我拿你這一箱酒,可是有憑有據的,你不能賴賬。」
劉天啟站在位於郊區的酒窖中,視線掃過琳瑯滿目的酒架,「老顧,看來你這兒的好酒真是不啊,要是早知道這件事這麼好解決,應該再多管你要一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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