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往,等回過神的沈云初一定會的把人給推開。
但今天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從剛開始的慌到如今的從容,竟然直接當著秦媛的面吻上了顧津唯的,然后在灼目的注視中,熱的吻得難分難舍。
秦媛:“……”
這是在跟自己炫耀親親嗎?
秦媛看出來了,這人絕對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要讓自己眼紅,有男人了不起啊!
嘖嘖。
秦媛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親眼目睹這種場面,如果面對此此景的人是普通人,怕是早就面紅耳赤的離開了病房,有多遠離多遠了,沒必要被這麼殘忍的對待。
但秦媛從來就是腦回路異于常人的那種腦殘人士,別人覺得該避而遠之的東西,卻是第一時間想要靠近,甚至還覺得自己的角度沒有找對,無法清晰的捕捉到他們那拉的過程。
多是有些變態了。
任憑沈云初再如何的裝作旁若無人的親,但也被越來越靠近的秦媛給弄得頭皮發麻,最后忍無可忍的推開了還再忘我著這一幕的男人。
他就沒有覺到側的電燈泡太亮了嗎?
顧津唯捂了捂,笑意盎然的看向離著他們只剩下一米距離的秦媛,道:“原來有客人來了。”
沈云初:“……”你是裝瞎看不到,還是裝傻不記得這個人了?
顧津唯的演技太湛了,竟是讓秦媛挑不出一點病,他剛剛可能是真的沒有看到自己,難怪親的那麼的神魂顛倒。
沈云初也同樣是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鎮定自若道:“你怎麼找過來的?”
秦媛這才想起自己來這里是干什麼,果然一旦被分散了注意力就容易忘記正事,忙道:“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不過來陪陪你呢,小顧總沒什麼大礙吧。”
顧津唯只是淺淺的笑了笑,沒有正面回復。
秦媛用腳丫子都能想到,能夠那麼長時間的演著吻戲,肺活量如此足,必然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如若是危重病人,怕是剛剛那一幕下來,氣都得全被沈云初給吸去了。
怕是早就躺板板等搶救了。
沈云初瞧了瞧他的氣,“太吵了,我先把弄出去,你好好睡一會兒,不許。”
顧津唯聽話的躺會床上,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會,他親自在被子一角標上記號。
沈云初滿意的點了點頭,拽著秦媛的胳膊一前一后的離開了病房。
秦媛覺得自己被嫌棄了,千里迢迢的從京城趕過來看病人,家屬不僅沒有給自己倒杯水讓解解暑,甚至很很強的把趕出了病房。
現在這樣的心,真的是像極了自己的滿腔熱被渣給活生生的辜負了一樣。
太不是人了。
沈云初道:“收回你那些不切實際的苦戲劇本。”
秦媛正在腦補自己悲苦的被拋棄形象,結果剛想了一半劇,就被對方給無無義的咔一聲剪斷了。
果然是個小沒良心的。
“說吧,你大老遠的跑過來做什麼?”沈云初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秦媛道,“我不是說了嗎,小顧總出了這麼大的事,我為你的好閨,我怎麼不能親自到場看看?我們可是打斷骨頭還得連著筋的親姐妹啊,你老公當然就是我——”
“閉。”沈云初打斷這一長串廢話,“說重點。”
秦媛自恃自己演技也算不錯,這個時候面對質疑一定是紅著眼著音,聲淚俱下的痛訴著:“你知道我這一路有多麼的提心吊膽嗎?我生怕我年紀輕輕的好姐妹剛新婚就得守寡了,我害怕一個人在這邊孤苦無依,我擔心沒有我的陪伴一天到晚胡思想,我不能把一個人丟在這里,我一定要過來陪一起走過這一段絕的歲月。”
沈云初:“……”沒去寫劇本真的是屈才了啊,隨時隨地都能自由發揮如此狗的想象力,編劇界了真是一大憾啊。
秦媛激的握上的手,“寶貝兒你有嗎?你是不是覺得從此以后我們兩就真的是異父異母的親姐妹了,從此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沈云初嫌棄的揮開的手,“如果不是因為我們是親姐妹我知道你的德,我還真是會信了你的鬼話。”
秦媛:“……”這話聽著怎麼就有點不對勁?是在夸自己,還是在揭穿自己?
沈云初自上而下的審視一番,“你現在渾都散發著什麼,你知道嗎?”
秦媛忙不迭的聞了聞自己上的味道,今天確實是換了一種香水,但這麼長時間,味道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是屬狗的嗎,這麼快就聞出自己上的味道不一般了?
沈云初直截了當道:“你現在就像是花枝招展的孔雀,是來求偶的。”
秦媛:“……”年輕人,可真會想。
沈云初輕哼了一聲,“別藏著了,你這點小心思我會不知道?你是沖著我大哥來的吧。”
秦媛恍若被人穿了謀似的,心虛的掩咳了咳,“你怎麼能這麼編排我呢?我的心思可是為了你,我絕對不是為了男人。”
“大哥,你來了。”沈云初笑逐開的看向后。
秦媛手忙腳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然后自恃自己正著像花兒一樣甜笑容的回過頭,然后刻意的著聲音,像極了撒那般說著:“大哥,好巧哦,我們又見面了。”
然而,后卻是空無一人。
周圍浮的空氣不知不覺匯聚了一個大手掌,啪的一聲不留面的砸在了的腦門上。
像是被打蒙了一樣,腦袋瓜子嗡嗡嗡的。
沈云初憋著笑,很想保持自己的高冷人設,但面對如此可笑的秦媛時,覺得自己的人設有點崩潰了。
秦媛角了,“你耍我啊。”
沈云初咳了咳,“你剛剛的樣子像極了花樓里的花姑娘興的對著自己看上的獵揮著著手絹,大爺來玩啊,快來玩啊。”
秦媛:“……”他們的姐妹終究是薄弱了,這麼快就了老死不相往來的仇敵。
果然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是不住打擊的。
沈云初再道,“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是在問候我的八輩祖宗。”
秦媛鼓著,驕傲的扭開頭,他們從今天開始就不再是姐妹了。
“原來還想著替你把我大哥過來的,但你竟然都在心里罵我了,我這個熱臉還是別去你的冷屁了,這樣多顯得我有點不知廉恥了。”
秦媛哈哈大笑起來,“云初,我們可是濃于水的親姐妹啊,我怎麼可能罵你呢,罵你不就是等于罵我自己嗎?我像是那種傻的人嗎?我不說話只是在想怎麼夸你,像你這麼心地善良,聰明伶俐,國天香的孩子,一定是全天下最完的人了。”
“不過我大哥好像說今天就回去了,現在可能已經上飛機了吧。”
秦媛剛剛準備口而出的另一番溢之詞霎那間戛然而止。
這世界上的果然是很脆弱的,悄悄,說斷它就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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