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都市爽文 老婆女兒去世后,我重生八零 第188章 黃硯香回來第一件,就是打架

《老婆女兒去世后,我重生八零》 第188章 黃硯香回來第一件,就是打架

蔣老師和蔡老師正在商討著出書時,黃硯香拖著疲憊的子回到常青縣。

“你看起來累的,要不要休息幾天?”簡思齊關切地看著

黃硯香搖了搖頭:“今天準備一下貨,明天就走。”

“你在縣城里租的房子,我已經幫你退掉了。”簡思齊猶豫了一下,“房東說,你媽曾去找過你幾次。”

去找我做什麼?”黃硯香喝水的作停頓了一下,神里明顯帶了一抹眷

到底是自己親媽……

鬧得再狠,再撕破臉。

到底是親媽。

想起小時候,想起以前,黃硯香喝水的作越來越慢。

“我也不知道找你去做什麼的,房東也沒說。”簡思齊搖了搖頭。

“知道了。”黃硯香喝完水,站起來,“我去縣里轉轉。”

“好。”

沿著悉的馬路緩緩向前。

幾個置辦年貨的大娘從黃硯香邊經過:“百貨大樓又上了幾個電視機,聽說瘋搶,現在有錢的人真多。”

“農行的獎搞了幾個月就不搞了,我啥也沒到。”

“今年過年得給我小孫子買件新服。”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目標,只有,飄落于天地之間。

黃硯香緩緩走著,不知不覺走到家里附近。

幾個大娘在閑聊著做活,見到黃硯香,吃驚的瞪大眼睛,紛紛拿手指著。

“快看,黃家的閨回來了?”

“媽呀,還有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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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在外面做娼呢,真不要臉。”

“你咋知道在做娼?”

“這可是黃家小兒媳婦親口說的……”

“黃家小兒媳婦說的?那肯定是真的。”

大家議論紛紛,眼睛都落在黃硯香上,全然忘了以前黃硯香在百貨大樓里上班時,他們不管買什麼東西,都要央著黃硯香。

那時黃硯香有多香,現在就有多臭。

黃家,黃母正在摔摔打打的罵小兒媳婦:“自從娶了你,家里就沒一件事是順利的。”

“未婚先孕,哪個正經人家的姑娘能干這事?”

小兒媳婦的罵聲從屋里傳出來:“我是不如你家閨,我只和你兒子未婚先孕。你閨倒是和七八個男人未婚先孕,還跑到醫院打胎。”

黃母氣得把手里的東西摔到地上:“你胡咧咧啥?”

“我哪有胡咧咧,我親眼看到黃硯香去醫院打胎。別以為用了別人的名字,我就認不出來是!”

小兒媳婦掀起簾子從里面走出來,“你要是想找事,只管打我!反正肚子里是你們老黃家的種,打死得了!”

黃母氣得脯起伏。

“我哪里招了?和你們有仇,為啥我結婚當天給我送花圈?”小兒媳婦也是氣憤不已,“你們家還騙婚!我呸!”

“這屋明明是黃硯香的屋子,你把趕跑了,讓我穿的舊服,讓我用的舊柜子,我還沒找算賬呢?竟然敢給我送花圈!怎麼不去死?”

“反正這日子也過不下去了,把我們結婚的禮金給我,我們出去單過!我也懶得住別人住過的房子,我也不想穿別人穿過的服,我嫌臟!”

小兒媳婦憤怒地吼著罵著。

心中也是滿腹委屈。

明明是個新媳婦,結婚當天被送花圈。

服全部是黃硯香的舊……

從一開始,這婚事就不如意。

以后漫漫人生,只怕不如意。

迫切的想要離開這個家。

“所以你就造謠我閨流產?你哪只眼睛看到去流產了?”黃母氣極了。

不流產去婦科干什麼?黃花大閨會去婦科看病?”小兒媳婦冷冷一笑,“你說啊!”

黃母沒話說了。

黃硯香站在門外,氣得渾抖。

猛地一腳踢開門:“都他娘的給老子閉。”

黃母轉頭,看到黃硯香,頓時怒火沖天:“小賤人,你還敢回來?你敗壞老黃家的名聲,你還敢回來?”

黃母左右瞅了瞅,想抓起個什麼東西去揍黃硯香。

黃硯香低頭拎起門栓,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黃母。

正在四下找東西的黃母,噎了一下,頓時站著不敢了。

“去醫院看病就是流產?”黃硯香氣到極至:

“怪不得那些老太太看我的眼不對勁,怪不得不管我去哪賣服,都有人追著我罵,敢閑話是你傳出去的。”.七

“去你媽的,我是去割息!”

抖了抖手里門栓子,“流產是吧?我今天把你打流產!”

黃硯香嗷的一聲撲上去,揮舞著手里的門栓子重重的向小兒媳婦的肚子。

小兒媳婦嚇得臉慘白,用力朝后退。

退的慢,黃硯香撲的猛。

肚子上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

眼見真打起來了,黃母嚇得尖一聲:“不要打了。”撲上來想要拉開黃硯香,“懷著老黃家的種。”

“敢攔我,連你一起打!”黃硯香轉頭瞪向黃母,眼睛紅的,如同一只嗜的猛

黃母愣了一下,腦子里一下子想起當年的事,腳被牢牢的釘在原地。

“讓你造謠!”黃硯香又用門栓子打了幾下,手里的門栓子飛出,落到地面,干脆用腳踹,“我今天弄死你。”

小兒媳婦被踹得慘連連:“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我錯了。”

黃硯香用力踹,腳上的鞋都踹飛了。

直到幾個鄰居發現不對勁,沖上來攔。

三五個人才把黃硯香拉住。

“今天這是第一次,以后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黃硯香踹不著小兒媳婦,呸的吐了一口唾沫。

“賤人,翻狗!造謠狗!”

“這輩子我盯上你了,你不讓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小兒媳婦被踹的上生疼,聽著這一聲聲的詛咒,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我肚子里有老黃家的種,你不能打我。”

黃硯香向幾個大媽訴苦:“我去醫院割息竟然說我去流產,你們說說,該不該打?”

幾個大媽將信將疑地換了一下眼神。

看到們的表,黃硯香知道不會有人相信從幾個大媽手下掙,指著黃母和小兒媳婦:

“從今天起,恩斷絕!斷絕所有的關系。”

在院里找著自己的鞋,默默穿上。

離開。

走到門口,黃硯香深吸一口氣,聲音測測的:“小時候,我小弟惹我生氣,我早就把他幾把剁了,你懷的?是誰家的種?”

說完,黃硯香昂首的走出院門。

小兒媳婦聽到這話,臉慘白:“你胡說啥?本沒剁,本沒剁過!你們不要信,不要信。我懷的,就是老黃家的種。”

幾個大媽將信將疑的看了看黃硯香,又看了看小兒媳婦。

黃母回過神,癱坐到地上大哭起來:

“造孽啊!我這輩子造了什麼孽?生下這麼個孽畜?”

黃硯香一直跑著,漫無目的地跑著。

上了公車,一路回到杏花嶺。

進了院子,看到簡思齊抱著孩子站在院里,正在溫地笑著。

黃硯香沖上去,一把抱住了簡思齊。

在簡思齊的驚訝中,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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