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的被破布堵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嗚嗚出聲。
車子行駛了將近兩個小時,幾個人抬著宋清歌下車,走了十分鐘左右,把拋在了地上。
地上許多細碎的石子,宋清歌被隔地悶哼了一聲。
“大哥,人帶過來了,您要怎麼置。”
男人輕飄飄地開口,“攝像機都架好,全方位各個角度都好好拍給徐紹亭看看。”
“好嘞,大哥您瞧好吧。”
只這一句,宋清歌聽出來,這人是前些日子在云北過面的唐晏陵。
幾個人將從麻袋里抖出來,宋清歌看到周遭一圈都是架的攝像機,這是個破倉庫,幾十個黑男子圍在著,而邊,是幾個鏢頭大漢。
坐在椅子上的唐晏陵翹著二郎,點了點手里的煙灰,這次他沒戴面,宋清歌看到他的臉,約莫三十多歲的男子,容貌上乘,面部廓棱角分明,眉目間是不羈的神,可卻從骨子里著狠。
“徐太太,又見面了呢~”
宋清歌里塞著東西,說不出話,只能嗚嗚地搖了搖頭。
唐晏陵掐滅了煙頭,稍微皺眉,前傾,角帶著邪魅的笑意盯著宋清歌,“我在云北放你一馬,沒弄死你,可徐紹亭轉天就弄死了我兩個兄弟,徐太太,這個債,你得幫著他還呀。”
宋清歌搖頭,可唐晏陵損失了人手,哪有這個耐心聽的。
唐晏陵了食指指著,“我再告訴你,知道徐紹亭今天為什麼不來機場接你嗎?他前友,星若小妹妹,懷孕住院了,徐紹亭在醫院陪著呢!今天我這些兄弟們下手沒輕沒重的,徐太太你可要多多擔待啊?”
唐晏陵踩滅了手里的煙頭,吩咐手下的人,“好好錄給徐紹亭看看,你們看那樣,不就是那個姓梁的的替,既然是個替,那就生死勿論。”
唐晏陵手底下的人都在笑。
有人上前來把攝像頭都調整好,正對著中心的宋清歌。
幾個大漢圍上來,了宋清歌的臉,宋清歌歪頭躲了一下,立馬就被一掌甩到了臉上。
“什麼東西,到了這還敢不老實,看哥幾個你弄死你。”
那些人沖上來扯宋清歌的服,宋清歌的手被反綁著,本沒有反抗的能力,抬了的也被住,看著座椅上坐著的唐晏陵,目懇求。
許是這樣的目讓唐晏陵煩了,他看著宋清歌,嘖嘖兩聲,“眼睛倒是好看的,這麼一雙眼珠子要是挖出來就可惜了。”
“那爺,要不把這雙眼珠子挖出來,給徐紹亭送份大禮?”
“主意不錯,拿匕首來,我親自手。”
底下人把匕首遞過去。
唐晏陵接過匕首,在手里轉了一圈,一瘸一拐地走到不蔽的宋清歌跟前蹲下,匕首尖端距離宋清歌的眼睛不過毫米。
“怕不怕?”
宋清歌不敢。
唐晏陵似乎很欣賞這種繃的狀態,拍了拍的小臉,“知道我這條怎麼廢的嗎?”
宋清歌還是不敢有分毫的作,生怕面前的手一抖,的眼睛就瞎了。
唐晏陵調轉了刀尖,落在的右上,“你想知道我這麼多年是怎麼走路的嗎?”
他挑開了宋清歌右上僅存的布料,剛想嚇到,卻突然看到宋清歌右膝蓋上復雜錯的傷疤。
“喲,徐太太,看來我們還同病相憐呢……”
宋清歌嗯了一聲。
唐晏陵用刀尖挑走了里的破布,“小替,看來你沒什麼用啊,我都帶走你兩個小時了,徐紹亭的電話還沒打過來。”
宋清歌有些發抖,“梁……梁星若懷著孕,他自然顧不上我。”
“哦,你知道他外面有人啊,唐晏陵嘆氣,“本來還想刺激刺激你呢,看來沒起到什麼作用,我也想綁梁星若,可是徐紹亭看得太嚴了,綁不到啊。”
唐晏陵的刀尖又落在臉上,咧著嚇唬,“你說,你長得跟小梁妹妹這麼像,可謂是高仿了,我要是把你的臉刮花了,他會不會生氣啊?”
宋清歌小聲言語,“我,只是替。”
唐晏陵嘖了聲,“你看你這沒出息的。”
唐晏陵扯了的手握在手心里,“今天也不能白綁你來,你跟著他不過就是個替,長得倒是比小梁妹妹還好看點,要不你跟著我?”
他又嚇唬,“你可想好了再說,惹我生氣,我可要你命哦。”
宋清歌點了點頭,“我跟著你。”
“怎麼這麼聽話,都不用費心調教,是不是徐紹亭調教過你?”
宋清歌巍巍地答,“我服過四年刑。”
掙扎,會被打得更狠。
“嘖嘖,這麼漂亮,徐紹亭也忍心,你跟著我,我憐香惜玉。”
下一秒,這個“憐香惜玉”的人了的鞋,直接用手里的匕首,切掉了宋清歌的小腳趾。
廢舊廠房里,響起人的慘聲。
“把那腳趾頭給徐紹亭送過去,錄的視頻前半部分也一起發過去,跟他說,他的人可是心甘愿跟著我。”
唐晏陵拿干凈的白手帕了宋清歌眉頭的冷汗,“你自己說,你是不是心甘愿的?”
宋清歌咬了咬牙,“是……”
“真沒意思。”
男人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土,摁在宋清歌小腳趾的傷口上,讓宋清歌整個右都在抖。
“乖乖,這都是你老公欠我的,你可千萬別怪我。”
……
徐紹亭帶人趕到舊廠房時,這里早已經人去樓空。
盡管如此,徐紹亭還是下令,“再搜一遍,任何角落都不能放過。”
“是。”
兩分鐘后,趙桐喊道:“先生,這有一攤,還沒干。”
徐紹亭立馬過去看。
接著,徐紹亭的新任助理岳棋維接了電話,他張地看著徐紹亭,“先生,公司前臺打來電話,說有位唐先生,給您送了份禮,前臺見盒子上有,覺得事不太對,就把盒子打開看了看。”
“是什麼,快說!”
“是一個帶的u盤,和一小拇腳趾。”
徐紹亭氣急著氣,“給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唐晏陵和宋清歌給我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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