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又抱怨了一句,“姐姐,研究生的論文好難寫啊,我估計我這個智商,畢業都難,我就不該讀研。”
“那你可真放心大膽讓康商瀾給你改論文,他當年都是托關系才勉勉強強畢業,畢業七八年了,早都忘干凈了,姝姝,你找個好人給你改也行啊。”
“不是吧,他跟我說他當年畢業的時候全系排名第一啊?”
“是第一,不過是倒數的。”
“那他怎麼這樣啊,哪有他這樣的!等我回家要跟窈姐說,讓窈姐揍他!”
義憤填膺的聲音有些大,姝姝有些不好意思,隨后又趴在宋清歌邊小聲問:“姐,徐紹亭在外面坐著呢,走廊里好冷,是你不讓他進來嗎?”
姝姝被家里養出來的,不懂得人世故,宋清歌也不怪他,只解釋了一句,“吵架了,不想看到他。”
“商瀾哥哥讓我跟你說件事來著,哦,就是他從好像是郭什麼業那里拿到了宋伯父去世時寫的囑,宋伯父在國外有一筆資金,全部是給你的,ds得公司份你有百分之三十,笨蛋宋揚州和鈴鐺姐姐各占百分之二十五,還有什麼來著,你等我拿出手機來看看哦。”
姝姝拿出手機來,找聊天記錄,“哦,就是,還有部分不產是給鈴鐺姐姐的嫁妝,有一部分是留給大笨蛋宋揚州的,但是要大笨蛋宋揚州結婚以后這部分資產才能給他,在他結婚前,都是由你代為保管,然后那個什麼,你的那部分,在你出獄前,由徐紹亭代為保管。”
“姐姐,你看這個財產分割,宋伯父最疼的人就是你啊,我現在慘死了,要等著我大哥和商瀾哥哥每個月給我發生活費,還不如沒結婚前好呢。”
宋清歌點頭,“姝姝,你,喜歡康商瀾嗎?”
姝姝點頭,“喜歡啊,我從小就喜歡商瀾哥哥。”
“姝姝,你對他是喜歡還是?結婚是要兩個人過日子的,僅憑一腔熱的喜歡是走不長遠的。”
有很多話,站在宋清歌這個立場沒辦法和姝姝說。
姝姝上的那份天真,是宋靈歌和徐琳翹都沒有的,姝姝生活的家庭太幸福,是被家里千萬寵長大的,什麼都不需要心,有家里已經安排好的生長方式。
姝姝突然嘆了口氣,下撐在宋清歌的病床上,“姐姐,我有時候也會煩惱,商瀾哥哥不喜歡我,我知道他喜歡的人是你,但是,我們已經結婚了呀,那個,昨天晚上,我們已經……”
姝姝小臉得通紅,宋清歌便已經知道是指的什麼了。
“姝姝,姐姐希你幸福,你是個好孩子,康商瀾會發現你的好的。”
宋清歌是真的羨慕姝姝。
姝姝離開后,宋清歌繼續閉上眼睛休息,小腹一一的疼,鎖骨的位置被纏了好多層的繃帶,歪歪腦袋都費勁。
午飯,何英送進來的,看到桌子上放著的百合,花香有些濃,“太太,百合放屋里聞多了刺激神經,神經興到晚上就睡不著了。”
“放窗臺那塊吧,先別丟。”
宋清歌鎖骨上有傷,不方便,何英將床頭升高,將飯拿出來,一口一口地喂,“太太,先生一直在外面坐著,要不,你們談談,把話說開了便好了。”
宋清歌嗆了一口,咳得厲害,何英趕拿紙巾給干凈邊的殘渣。
“何英,不是我不跟他談,是他自己不進來,你現在去他,看他能不能進來和我談。”
再進來,談的就是離婚了。
徐紹亭毀了對婚姻,對的一切幻想。
至以為,徐紹亭對自己是有過真心實意的,在兩人剛接,到蔣溫姿所謂的那場車禍前的那段時間,兩個人是真心相的。
可昨天梁星若的出現,像是給了當頭一棒,算什麼,徐紹亭消遣寂寞的一個替。
何英不再言語,這個點,誰都不敢招惹。
宋清歌吃了兩口,說沒胃口,只想躺著。
右手臂有點臼,也不了,下床去洗手間都能扯到傷口,宋清歌連水都不想喝。
等到下午,宋清歌一睜眼便看到徐紹亭,咳了聲,徐紹亭聽見靜,下意識地想往外跑,兩個人的目對視上后,徐紹亭的作有些僵。
“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徐先生怕是走錯病房了,您這個時候,不該守著您的白月前友嗎,我這個替,還算是有自知之明,擔不起徐先生的關懷。”
“歌兒,你聽我給你解釋,當時那種況,如果我選擇的是你,姜雨彤那個瘋子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你推下去,心思歹毒,和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我了解。”
徐紹亭握住的手心,迫切的解釋,“我承認,一開始和你接,目的是不純潔,可你與除了容貌相似,其余都不一樣,和你相的每時每刻,你在我心里都只是宋清歌,我從來沒把你當別人。”
“徐紹亭,松開。”
已經疼的額頭冒冷汗,徐紹亭這才發覺自己抓的是臼的右手臂,瞬時又覺得幾分愧疚。
宋清歌冷漠的看著他,“你覺得你自己這話立嗎,看著我這張臉,你就不會想起別的人?徐紹亭,我六年的青春,就權當是喂了狗!”
“歌兒,除了我們剛開始認識是因為你和……到后來,我從來沒有想過把你當誰的替代品!”
面對他的解釋,宋清歌依舊冷漠。
“徐紹亭,你說過,只要我不松手,你就答應離婚。”
“這件事,等你恢復了再說。”
“等恢復了就能離了?”
“恢復了以后,再商量。段宥回來了,你妹妹見到兒很高興,讓段宥帶話,為自己不清醒下給的你那一剪刀表示抱歉。”
宋清歌冷哼了一聲,“你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在告訴我,一旦離婚,你就要爭頌頌的養權?”
他有些不想再議論這個話題,沉下聲音又強調了一遍,“我說過了,離婚這個問題,等你恢復了再商量,畢竟,牽扯到許多利益問題,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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