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脾氣怎麼還這麼大,我這周回不去了,最快也要下周二,周末是母親的壽辰,你幫我去送個禮,嗎?”
宋清歌不想去,說的話也冷漠,“怕是姜雨彤會在,我不想見,你讓何英來拿吧。”
“清歌,幫我送一趟,等我回去,帶你見見靈歌,如何?”
宋清歌本是要搖頭,可怕讓徐紹亭看出異常,還是著頭皮點頭答應了。
“姜雨彤的手段你知曉,我只將東西送過去就走,你要是想讓你母親好好過壽,就別讓我留下和他們虛與委蛇。”
“只將東西送到就,不必多留,姜雨彤已經潛逃出國了,你遇不見,你能去給母親將東西送到,會很開心的。”
“還有別的事嗎,沒事兒我睡了,明早還要開會的。”
徐紹亭又是意味深長的看著,“怎麼說帶你去見靈歌你也不激,在想什麼?”
“徐紹亭,我不認為,你拿著我親妹妹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脅我我有什麼激,你要知道,如果沒有靈歌,我早和你拼個你死我活了。”
“別生氣,我的錯。”
徐紹亭心好,沒和吵,反而是認錯,退后一步。
“徐紹亭,我覺得自己真的是很能忍了,如果是我讓你去給康商瀾頂罪四年,拿你母親來威脅你,以你的脾氣,早掐死我了吧!”
“清歌,我這邊有點事,先掛了。”
徐紹亭可謂是落荒而逃。
宋靈歌懷孕的事,他早晚要和妻子代,與其等妻子自己發現,還不如先坦白說了。
蔣溫姿生日這天,八點多,宋清歌去公司之前,先把徐紹亭準備的禮送去了。
是一只翡翠鐲子,很好,能達到玻璃種,還有幾抹翠綠。
宋清歌將東西送到,看著蔣溫姿突然比前幾日像是老了幾歲。
姜雨彤是蔣溫姿名義下的養,姜雨彤出事,蔣溫姿多多了牽連。
宋清歌見長輩有些頹廢的樣子,多了幾句,“紹亭說等他回來看您,今年生辰沒法陪您一起過,他讓我跟您說聲抱歉,祝您生日快樂,萬事如意。”
“清歌,母親謝謝你,你們倆都還年輕,事業為重,清歌,其實四年前的事,多半都是我的原因,紹亭被我的沒辦法,才會做那種糊涂決定,他其實很盼著你們的孩子……”
“徐夫人,我并不想了解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既然做了這個決定,您就要理解我的恨和怨懟,我并不欠徐家的,甚至我出獄后并未想過報復,也是您的兒子將我強行留在邊,并以我妹妹想要挾,我并非圣母,做不到和毀了我前半生的男人破鏡重圓,也希您能理解我,規勸規勸您兒子,放了我吧。”
宋清歌說罷起,打量了一眼何英,囑咐道:“照顧好你家夫人。”
得知蔣溫姿的婚姻經歷時,宋清歌曾同過,可蔣溫姿自己的婚姻都是不幸的,還要當毀了自己兒子婚姻的幫兇。
這一家子都是奇葩,沒人值得原諒。
中午,宋清歌在公司見了一趟程越。
程越道:“我今天見過您的小舅舅,郭先生,他說是梁士先聯系的他,而且什麼要求都沒提。”
“什麼要求都沒提?梁韻樺一向不達目的不罷休,忍辱負重也有可能,那你有沒有查過,梁韻樺為什麼一直纏著我小舅舅。”
“宋老先生的囑在郭先生手里,里面涉及ds的財產分割,在這份囑沒有公開之前,因您和二小姐都不在,三是第一順位繼承人,但如果郭先生手里的囑拿出來,ds的權會發生變更,公司的掌權者就未必還是三。”
“你覺得揚州適合掌權嗎?”
“相比大小姐來說,三確實不夠優秀,能力不夠,野心也不夠。”
“是啊,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梁韻樺一開始就沒想扶持他兒子,而是想自己上位,只是拉兒子做個墊腳石而已,畢竟從小,我沒見過怎麼關心揚州,當然,這也只是我的猜想,先為主會影響判斷,你就當我猜的。”
“大小姐猜的也不無道理,只是現在做什麼都缺證據,郭先生手里拿份囑確實重要,若是徐先生出面,或許……”
“程越,我跟他沒有和好如初的可能,我依仗他,完全是被迫不得不依仗他,那份囑落在他手里,無非是他多了一個威脅我的把柄,與其如此,我寧愿ds留在揚州手里,起碼揚州是我父親的親生子。”
程越點頭,表示理解。
距離離開的日子越近,宋清歌的心里越慌,得不到靈歌的半點消息,也不知道康商瀾布置的怎麼樣,這件事,不功則仁,以徐紹亭的警惕程度,不會有第二次。
周二晚上,徐紹亭打來視頻,神疲憊,眼球中充滿了紅。
他在機場,背后是來去匆匆的外國人。
“馬上上飛機,明天下午來機場接我好不好,想你了。”
“徐先生四年都能忍,二十多天忍不了嗎?”
明天三點,徐紹亭應該還在飛機上,只要他在飛機上,不能與外界聯系,屬下聯系不到他,群龍無首,會慌一段時間,功離開的幾率會大些。
徐紹亭反駁,“不一樣,如今你是切切實實留在我邊的。”
許是男人的劣,失去過后,才知道什麼是最想留住的。
“徐紹亭,恰恰相反,傷害過后,才知道什麼人是最不值得的,你縱然說的天花墜,我有我的驕傲,不會把心挖出來讓你作踐第二次。”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會,清歌,你怕了。”
“是啊,怕死而已,誰知道下次被算計出去的是不是命,不是誰都能狠下心來算計自己未型的孩子的。”
“其實,可以留下孩子的。”
宋清歌一聽這話,又想與他爭辯,疾言厲,語氣也狠決了幾分,“我有我的驕傲,我不會讓我的孩子有一個殺人犯的母親,留下孩子?好更讓你心安理得的要挾我是不是?呵,比起算計,誰能狠得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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