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那邊,顧澤慕原本是毫無爭奪之心。
可現在……他卻是有一種強烈的念頭,他要做這萬人之上的帝。
他有了權,才能保護他要保護的人!
冥冥中的直覺,這個顧玉青,絕非僅僅是名字和容貌和他姐姐一樣,他們之間一定是有某種關係。
不然,他這子的原主,爲何長年累月,做著同樣的夢,爲何夢裡的姐姐,就是顧玉青!
顧澤慕只能用一種解釋來解釋這一切。
緣所至!
心頭猜測,興許在這個朝代,這個顧玉青,就是他這子原主的親姐姐呢!
這個原主,是從小在狼窩裡長大的狼孩,沒準就是出生之後,因爲某種原因,被人丟棄,然後被狼給撿了。
顧玉青說是赤南侯府的嫡長,古代的人,尤其是侯府這樣的高門大院,最是容易發生這種魑魅詭譎的事。
在顧玉青和蕭煜離開之後的幾日,顧澤慕一面讓人理山洪救災一事,一面留心打聽有關赤南侯府和蕭煜的一切。
蕭煜是皇上最爲鍾的皇子,卻是不學無,紈絝不羈,而顧玉青,赤南侯府的嫡長,名聲在外,要打聽這兩個人,簡直太過容易。
不足半天,有關他們二人的傳言,顧澤慕就聽得耳朵都要起繭。
都說蕭煜不學無,可那日他給他把脈,那脈象所呈現的,分明就是蕭煜懷絕技武功。
若真的不學無,哪來的高超武功。
這貨,怕是僞裝的!
至於赤南侯府,在得知赤南侯的大名顧臻的一瞬,他驚得差點眼珠子落出來。
那一世,他和顧玉青的父親,就是大名鼎鼎的顧臻!
並且,他們的父親,同樣是將軍!
這世上的巧合,未免也雷同的嚇人。
然而,在屬下告訴他,顧玉青有個妹妹顧玉禾,不過這個妹妹是個假的,讓人給樑換柱掉包了,而顧玉青現在正在瘋狂的尋找自己的親弟弟的事後,顧澤慕就徹底不淡定了!
顧玉青,蕭煜,顧玉禾,顧臻……就連他們母親的名字,姑蘇彥,都是一模一樣!
老天爺,不帶這麼玩的啊!
那一世,顧玉禾是父親好心撿來的孩子,可這好心撿來的孩子,卻是殺了他們的母親姑蘇彥,繼而又殺了他們的父親顧臻。
這一世……這個顧玉禾,同樣是個心腸壞了的。
殺了母親姑蘇彥…..
好在,不等再有作,份便被揭穿。
不然……
想著前世今生的種種巧合,顧澤慕心裡幾乎肯定,他這子的原主,這個狼孩,就是被那個黑心嬤嬤扔了的,顧家的脈,顧玉青的親弟弟,顧臻的親兒子!
那個夢境,驗證了一切!
更何況,他的小上,有一個胎記……
而他,莫名其妙的穿越,竟然又回到家人的懷抱!
這就是迴?
噗……是不是,太狗了!
不管怎樣,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裡,顧澤慕總算是尋到了自己的歸屬。
事業歸屬,他有他的軍。
歸屬,他有家了……
災後恢復,大概用了五六天的時間,這一日,一切事全部理完畢,顧澤慕正集結他的手下和他的狼羣,準備回到軍大本營,爭奪帝一位,卻是忽的收到手下來報。
說是蕭煜和顧玉青,又上山了。
這幾日,龍山上,一直有人在翻山越嶺的尋找什麼,爲了不惹出不必要的事端,顧澤慕特意吩咐他的手下和狼羣,迴避一切,沒想到,此時竟然得了這個消息。
顧澤慕聞言,連反應都來不及反應,就拔腳朝著屬下回稟的位置狂奔而去。
立在暗,沒有看到顧玉青,卻是看到一張悉的臉。
周秉德。
記憶中,他好像救過這個人,但是……又記不清晰了。
聽著他們說話,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是顧玉青的馬伕。
顧澤慕頓時……這個世界……是不是太小了點!
隔著幾個迴都能相聚,完全陌生也能扯上關係!
聽著他們的對話,顧澤慕約猜到,顧玉青是上山尋弟弟的。
似乎是肯定了,的弟弟就是在這個山上,而且……顧澤慕總覺得,顧玉青的目標,就是他。
可他不敢相見。
軍那邊的事,一日沒有擺平,他就一日不能出現。
他不能把危險,帶給在乎的人。
狼羣驗證了周秉德,的確就是當年他救下的那個人,此人秉純良又明能幹,有他給顧玉青做馬伕,顧澤慕心頭十分放心。
眼見蕭煜對顧玉青的無微不至,從他眼底,時時刻刻散發出來的,只要是對著顧玉青的,都是寵溺。
被這把狗糧齁到的同時,顧澤慕立在暗,又忍不住的滿面笑容。
不管這個姐姐是他的姐姐還是這狼孩的姐姐,他都認定了!
刻意讓狼羣拖住了他們,在暗,飽飽的將顧玉青和蕭煜看了個夠,顧澤慕打出指使,讓狼羣退下,並護送他們下山。
待到顧玉青他們離開,顧澤慕即刻奔赴軍大本營。
帝一位的爭奪,遠遠超過了他想象中的殘酷。
若非他邊,有這羣狼,只怕早就掛了!
那些人的用毒手段,可謂詭譎多變很辣無端。
立時三個月,在無數場雨腥風過後,年紀最小的顧澤慕,坐穩了帝這把龍椅。
上位之後,顧澤慕便雷厲風行剷除所有心懷異心者,並用盡一切手段,穩定人心,重塑紀律,再震綱要。
及至一切都風平浪靜,他的鐵腕之下,軍達到前所未有的團結和強大,卻有消息傳來,赤南侯顧臻,在繼遼東戰場結束之後,要長途跋涉,奔赴滄瀾。
作爲一個戰士,顧澤慕太知道長途跋涉對部隊士氣的影響。
更何況,顧臻的部隊,還是在數月的激戰過後,立刻奔赴滄瀾。
這樣高強度的作戰任務,只怕這些將士,心有餘而力不足。
想及這些,顧澤慕立刻取笑原定的去見顧玉青的計劃,改而率軍,直奔滄瀾。
沒想到,剛剛到了滄瀾邊境,就有下屬來報:“赤南侯顧臻派人來了。”
顧澤慕一怔,當即召見。
彼時,他對外的份,不過是個率領著狼羣的狼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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