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聽他這麼說,微微皺了下眉頭,仔細看著曹興的臉,發現他不似作偽這才輕聲的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話雖如此,但是現在這種時候說這些又有什麼用?”
“本王為皇家貴胄,到了現在還是如同籠中之犬一般,別人讓我做什麼,我只就只能做什麼,多一句話也不敢說,只能將力放在虛無縹緲的長生之上。”
“曹大人滿腔熱,報國之心,讓本王真是深慨,不過這種話以后在本王的府中說一說倒也無妨,出去之后萬萬沒有跟其他人提及,要不然的話那可是殺之禍。”
而曹興這個時候,則是呵呵一笑,整個人狀若瘋狂,聲音也顯得有些癲狂說道:“我心中自有乾坤,只不過是無施展之時,也無識貨之人。”
“現在這種時候,正是風云際會之時,若給我施展之機,那麼總有朝一日我將會一鳴驚人,讓天下人見識到我曹興之才。”
秦王聽到這里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不過隨后馬上恢復了臉,然后他低聲音之后開口問道:“曹大人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本王想要一探究竟,問個仔細。”
一邊說著,秦王端起酒壺來給曹興又倒了一杯,看到他端起來之后一飲而盡臉上出來一抹微笑,接著再倒一杯。
連飲三杯之后,曹興臉脹紅放下酒杯,然后張吐出一口酒氣,這才緩緩說道:“想當年在下以為那梁王是國之棟梁,也是將來大宋的復興之臣。”
“可是偏偏沒有想到,他居然將自己推向了死路之上,這到了將來萬一出了什麼事再后悔,恐怕有一定來不及了,這也注定了梁王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好好想一想這天下的世家大族,那可是經過數百年上千年緩緩慢慢形的,他們在百姓的心中深固,梁王視這些人如仇寇一般。”
“可是這天底下要是沒有了這些人,難道讓員去管理那些平民百姓的?所謂人心似水,民如煙,這些平民百姓他們眼中只有短淺的利益,本就不論大義。”
“因此才需要這些大足循循善加以引導,這樣天下才能長治久安,這就如同富家大戶的鷹犬一般,偶爾會肆意妄為咬傷他人,只要給予賠償就可以了。”
“富家大戶握手中的鎖鏈,那麼這鷹犬就會被牢牢的掌握在手中,為自己所用,現在梁王棄鷹犬而妄想改變天下之法,何其狂妄,何其不自量力。”
“他以為天下那些世家大族都是笨蛋嗎?看不出來梁王心的謀劃?君不見梁州那些大族,如今已經為冢中枯骨,化為一抔黃土。”
“有前車之鑒,后來者必然會生出兔死狐悲之,而梁州不過就是天下九州之一地而已,并且地偏僻之地,家族勢力并不龐大,因此梁王才能僥幸功。”
“可是接近中原之地這些家族深固并且影響深遠,一旦對他們手的話,那麼將來必定會引起暴,,這已經了必然之事。”
“可憐我大宋剛剛安穩下來,那些百姓過了幾天安穩日子,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再次于之中,白白的丟了自己的命啊。”
做到這里曹興的眼圈都有些紅了,似乎是發自心而說的這些話,秦王的臉上則是有些晴不定,剛想開口繼續問些什麼。
這時候曹興則是將最后一杯酒喝進之后,整個人仰頭倒下,咣當一聲摔在地上,秦王趕忙過去扶住他輕輕搖晃幾下,發現沒有任何靜,這才微微皺起來了眉頭。
過了片刻之后,秦王緩緩站起來,著自己的胡須,自言自語的說道:“沒想到這個曹興還是如此守舊之人,聽說此人的名聲頗為不錯。”
“如果他心中是這般想的話,那麼將來說不定能夠為我所用,這樣一來的話,那麼就能夠提前在朝廷之中布局了,畢竟這天底下能夠一展所長的人還是數。”
“可是在如今這種時候,這曹興忽然開口說這種話,總覺讓人有些怪異,也許是平時在心中積存太多了?還是說他有心跟我說這些?”
一時之間秦王自己也有些不清楚,不過片刻之后他還是決定試探一下再說,于是便推門出去召喚管家前來,然后開口吩咐道:“兩個人帶著曹大人下去休息。”
管家聽到這話以后,微微點頭便準備轉去做事,秦王這個時候忽然住他有說道:“挑兩個姿不錯的歌姬去陪侍,明天離開的時候,為曹大人準備一些上好的宣紙筆墨。”
這管家也是在府中待久的人,聽到這話以后,他就明白看起來自己的主子是看中了這個曹大人了,于是也不多言行禮之后轉就走。
而秦王則是微微瞇著眼睛,看著下人將曹興給架走,留在原地站了片刻之后,便出了院子朝著一偏遠而去,這里面住的不是別人,正是董維安。
坐在房檐下看書的董維安見到秦王前來,連忙放下手中的書,站起來拱手行禮,開口說道:“見過秦王,不知道秦王前來所為何事?”
秦王也不多說什麼廢話,直接就開口說道:“今日我在跟一位姓曹的大人喝酒的時候,他說了一些僭越的話,你們的人擅長打探消息,所以我就想要拜托董先生一件事。”
“那就是幫我查一查史臺的曹興曹大人,他平時都跟什麼人來往,有沒有什麼可疑?并且幫忙觀察一段時間,看看他最近可有什麼異常之?”
董維安輕輕點了點頭,微微一笑,直接說道:“秦王真是求賢若,在這種時候居然還想著招攬朝廷員為己所用,我倒是覺得在這個時候最好是一靜不如一。”
“越謹慎那麼出現的危險幾率也就越小,但是秦王既然開口了,那麼三天之后,這個曹興的人,相關的資料就會送到秦王那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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