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煙聽著靜也湊到了布莊的門口,結果卻看到張龍和王捕頭在跟幾個穿鎧甲的士兵打了起來,而李青山就坐在一旁喝茶。
云煙這才想起來了自己的份。
“呀,不好,大人有危險。”
云煙也一個箭步沖了過來。
“大人,您沒事吧?”
李青山哭笑不得的看著一臉張的云煙。
剛才事出突然,李青山沒有云煙。
結果云煙這丫頭后知后覺的,竟然這會才湊了過來。
李青山又拿了一個茶碗放在云煙的面前。
“我們這邊都快完事了,你才過來,你也太后知后覺了。”
“沒事沒事,我們能有什麼事,安心看好戲吧,他們都快解決了,不用你出手了,坐下來陪我喝茶吧。”
云煙一臉愧的說道。
“實在是抱歉,大人,剛才太投了,云煙保證下次不會了。”
李青山他們這群大老爺們在這邊打的熱鬧,那邊還在買東西,實在是不應該,更何況還是李青山的護衛。
實在是重大失職啊。
“沒事,這一次就不和你計較了,來,喝茶。”
“是,大人。”
云煙趕給李青山倒賣。
李青山一片看戲一片吆喝著。
“王捕頭,你使勁啊,你朝著他下面踢嘛,怕什麼,直接就是斷子絕孫腳。”
這時王捕頭一打多,王捕頭在攻擊其他兵的時候,被一個兵趁機錮住了脖子。
這讓王捕頭有點難。
王捕頭聽到李青山的提醒,王捕頭也不客氣。
狠狠一腳踩在那兵的腳上。
那兵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王捕頭二話不說,一個過肩摔將這個兵扔了出去,不過卻并未放手,王捕頭狠狠一擰,擰斷了那兵的手臂。
同時王捕頭抬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一個兵的下,要害之。
王捕頭這一腳力道相當的大,直接將那兵整個人都踢飛了出去。
可想而知這兵之后日后是別想再當兵了,進宮當個太監說不定還能夠求個一半職的,當男人,看著兵一臉痛苦的躺在地上,的捂住自己的要害,只怕是不行了。
張龍這邊抓住一個兵,隔著鎧甲使勁往肚子上錘。
一拳接著一拳,給那兵都打的吐了。
很顯然了不輕的傷。
張龍怒道。
“這就是辱罵我們家大人的下場,下輩子給你爺爺記住了。”
張龍最后狠狠一拳,狠狠的打中那兵的肚子,那兵直接從面攤里倒飛了出去,足足有七八米遠。
可想而知張龍這一拳力道有多狠,只怕這兵肋骨都斷了好多。
吐了幾口昏迷了過去,生死不知。
四周的百姓們完全沒有想到,在人數有不小差距的況下,衙門的捕快竟然將軍營當中的兵給大殺四方。
四周的太康縣百姓們紛紛振臂高呼起來。
“噢....李大人萬歲,李大人萬歲。”
李青山這一次既然是站在百姓的立場上面,為百姓們主持公道。
自然得到了很多百姓們的大力支持。
這四五個兵被張龍和王捕頭三兩下全部放翻。
一個兵被張龍踢了出去,這兵見打不過了,于是便從桌子上拿起手中的長刀,就準備砍張龍。
李青山一個酒杯扔了過去,給這兵來了一個臉殺。
李青山不屑的說道。
“公平對決,不要玩不起,玩不起的話就不要玩,你們玉戍營的人都是這樣的嗎?那也太丟臉了吧。”
張龍沖上去幾拳上去,給這個準備用到的兵臉上一頓招呼,踩住兵拿著長刀的手,狠狠一踩。
那兵拿刀的右手頓時斷裂。
那兵慘一聲。
“啊....”
張龍隨意將這幾個兵舉起,扔出了面攤之外的街道上。
張龍不屑的說道。
“這就是玉戍營嗎?之前沒有過什麼集,太弱了,你們這種人也配從軍?回家種地都嫌力氣小,還是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就沒有見過這麼廢的士兵。”
“你們之前要是在我的手下,早就被我軍打死了,還能在這里囂張跋扈?真是一群孽障。”
張龍這邊將這幾個兵們清理了一個干凈。
而這時遠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
玉戍營的將士被人當街毆打,還發出如此腥沖突,玉戍營的人自然是趕忙前來支援。
一眾手持長矛、長刀,披玉戍營鎧甲的士兵們列著整齊的隊列走了過來。
“讓開讓開,不要擋路。”
在這些玉戍營的將士們的驅逐之下,四周的百姓們連忙四散避讓,讓開一條道路。
幾百號玉戍營的將士將這面攤附近圍堵了起來,很顯然,李青山打了玉戍營的人,玉戍營的人來找場子來了。
面攤老板和他的兒嚇的退在一起,這種級別的將士,足足有三四個百人的縣城營的兵力配置了。
正面攻打個尋常的小縣城都綽綽有余了,面攤老板會害怕這屬于正常。
李青山在一旁勸道。
“沒事,老板,不用擔心,損壞的東西我會賠償的,我會替你們討回一個公道。”
面攤老板哆哆嗦嗦的說道。
“李大人,多謝您為我們父兩個撐腰,可是您別因此惹上了禍端啊,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只是您一定要保重啊。”
李青山笑道。
“哈哈,區區一個玉戍營,無所謂的。”
別看這玉戍營眼下那肖副統領那一千多號人來了三五百,可是李青山卻一點都不虛。
他那手底下的一百五十名捕快足矣。
李青山此時這無所顧忌的話被帶隊前來的一個玉戍營參將聽到。
這個玉戍營參將皺起眉頭質問道。
“李大人,盤山縣縣衙和我們玉戍營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今日李大人將我手下將士打的如此嚴重,不知道所為何事?”
“這私自挑起、兵雙方的,可是重罪,李大人,你難道是想要在這個節骨眼上鬧事嗎?”
李青山冷笑道。
“既然他們是你的人,那更應該好好管教約束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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