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占庭要了六席,墨溫要了五席,印加也因為地理原因,要了五席,其他的一些國家,像是吐蕃也是要了三個席位,同樣量的也都是二三席不等。
后續的小國,則是按照國力,逐個開口。
兩百個席位很快就分完了。
但并非是每個國家都能夠擁有席位,那些人口甚至不滿一萬的小國,他們連開口要席位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即便如此,他們此刻能坐在這里,就已經是讓他們很慶幸的一件事了。
如果沒有大唐......
他們只有亡國滅種這一條路可以走,好一些的大不了為另外一個國家的子民,可運氣要是不好。
被人抓走,塞進籠子里,當一種新奇生用來觀賞的事都有可能發生。
席位敲定下來。
爭到了席位的國君們各自結一派,流起來,沒有爭到席位的抱團取暖,或者想著要不要并其他國家的事。
李治有些無奈地瞥了他們一眼,嘆了口氣。自己過來就是個擺設,真是心疼今天被自己錯過的那些課程。
林深依著柱子也快睡著了,這種事于他而言,是最無趣的了。
當天晚上,就有不國君迫不及待地回國,不敢再在大唐多逗留,剩下的國君們,也在一兩天之迅速離開。
人去樓空......
但對大唐而言,并沒有任何的影響,運會過后,就沒多人再在意這些異邦的運員了。
去往拜占庭的船上。
君士坦丁三世瞇著眼,看著船倉里的這些運員們——這些都是平民出的運員,有些甚至都還只是奴隸。
“回去之后,關于大唐的一切,不可以對任何人說。”君士坦丁三世冷漠地吩咐道。
平民運員們唯唯諾諾,應了下來。
看起來乖巧聽話。
君士坦丁三世對他們的反應很是滿意,點了點頭,轉離開——像是他這種高貴的份,是不應該留在這個“臭氣熏天”的船倉里的。
可見識過大海的魚,又怎麼可能會畏懼江河的風浪。
夜晚漸漸來臨。
幾個人索著起來,點亮了一枚太能小夜燈,這是他們從如意超市買來,藏起來沒有繳給貴族們的東西。
“看到他們的態度了嗎?”一名奴隸苦笑著,“大唐人說的是對的。”
在大唐的時候,曾經有人和他說過。這群腳長在別人腦袋上的貴族們,是不會把他們當人看的。
他當時還有些不以為然,覺得自己畢竟是做出了這麼大的貢獻......
可現實打臉來得太快了。
去大唐的時候,他們還能每個人單獨一間屋子,有醫生隨行,照顧他們的。哪怕隨口說一句不舒服,都有人忙前忙后的伺候。
現在把他們用完了,他們就像垃圾一樣的,被丟到了船倉底部。那些貴族們依舊還是一人一間屋子,依舊還是有人伺候著。
可他們只能睡大通鋪,吃那種口、甚至都不能和大唐豬食相比的食。
以前他們是什麼樣,現在他們還是什麼樣。
“我們不可以再這樣了。”一個人眼里有,他了手掌。這人是拜占庭的一名金牌得主,在槍類兵擊中,以一個小分的優勢勝了大唐人。
按理來說,他應該是為拜占庭的英雄。
可現在他這位“英雄”和垃圾并沒什麼區別。
“我在大唐聽說過高句麗的事。”這個人低著聲音,輕聲說道,“皇權也不是一直都高高在上的,高句麗就功的反抗了皇權。”
這話一說出來,這群人就激了起來。
“真的,能夠反抗那群人?”有人問到。
這人點點頭:“是的,雖然不能出門,但我和那位大唐人流過,知道高句麗究竟是怎麼反抗的皇權。”
“商人!”
“我們可以聯合商人的力量,我們可以聯合所有被他們欺的人的力量。”
聯合起來,共同對抗!
他們的眼里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這是他們在來到大唐之前所從未有過的芒。
這樣的對話,不止發生在拜占庭的船上,在幾乎所有國家的船上,都發生了這樣的事,他們的意識在漸漸覺醒。
不過有些人就不像拜占庭的這群人有這麼好的運氣,今天剛剛議論,不到一個小時就被舉報。
而后......這群人就被丟進了海里喂了鯊魚。
半個月后。
君士坦丁堡,一家小酒館里,那名金牌得主地走進來,和人對了暗號之后,就被領一間屋子里。
自從回到拜占庭之后,他們的社會地位沒有提高,反而更加到監視,被困在一座農莊里,日出而作日而息。
想要出農莊?
想都不要想,這是不可能的一件事。
他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和布局,才逃了出來。
這間屋子里的人不,有將近二十個人,著打扮一點都不華貴,但很致——在拜占庭,如果不是貴族,穿華貴的服,是會被死的。
見到他進來,屋子里的人紛紛站了起來,同他問候。
這人進屋之后,目落在其中的一名商人上,滿懷期待地問道:“怎麼樣,高句麗真的是像我在大唐時聽到的那樣的嗎?”
那名商人點了點頭,從懷里取出幾張紙:“是的,我特意去了一趟高句麗,向他們請教了之前的事。”
“的確是商人聯合起來,掀翻了高句麗王的統治。”
“高句麗那個國家雖然比不上大唐,可比拜占庭要好的多,人們辛苦勞作,是能夠換來喂飽自己肚子的食。”
“甚至他們還有閑錢,能夠進行一些他們喜歡的事。”
商人說到這,正準備繼續說下去,看著這個人忽然頓住,沒再繼續說。
去到高句麗,讓他最振的,其實并不是剛才他說的那些東西,最讓他振的,其實是......在高句麗商賈的地位最為崇高。
只要有錢,那就是無所不能。
在大唐他不會到特別的待遇,可一到高句麗,甩出幾百兩銀子之后,他頓時就被高句麗人當了人上人,到非同一般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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